“你的意思是?”姜砚函也看向了公孙锦,如果事情真像水婉俏说的,那么……
就算世上有人有相似这句话,只是有些巧合,却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直到离开乌木国的那一天,我都没有想通,香妃娘娘和国师为什么要针对我姨夫。国师说,我姨夫碰了香妃娘娘,姨夫清楚地告诉我,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水婉俏提出了乌木国事件的一个盲点。
“你觉得,公孙锦跟那个香妃娘娘有关系?”姜砚函看了一眼公孙锦后,又看着水婉俏。
“不是。”孟溪风摇头,“确切地说,应该是香妃娘娘跟侯爷府和公孙谨然有关系。”
水婉俏点点头,不愧是她的枕边人,如此懂她的心思。
“一个闹不好。”水婉俏抬了抬眉毛,水婉俏的潜台词,两个男人马上明白了过来。
“只是,我姨夫到底碍着谁了,要被这么对付着?”哪怕怀疑上了香妃娘娘跟公孙谨然之间的关系,香妃娘娘要对付卫其伟的理由,水婉俏依旧没有想通。
“别急,至少我们现在有方向了。”孟溪风宽水婉俏的心,这件事情,他会去查的,“不过婉俏,看到香妃娘娘说要报仇,现在想想,那时候,香妃娘娘的眼睛是盯着公孙谨然看的。”
被水婉俏那么一联想,很多事情竟然都有了解释,也说得通了。
“嗯。”水婉俏点头,在她现在看来,当时香妃娘娘最后一个目光的确是看向公孙谨然的。
看到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的互动,姜砚函的神色有些黯然。
虽然是孟溪风先遇到的水婉俏,可是真正与水婉俏先接触的人却是他。
只是,在何时的时候,水婉俏跟孟溪风之间有了那么多他不曾参与的事情和互动了。
在这个时候,姜砚函似乎感受到一些,水婉俏与孟溪风为一体,而他是一个无法介入的旁观者了。
当水婉俏跟孟溪风讨论得正热烈的时候,在水婉俏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水婉俏的桌子上,便连杯子里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原来这个老头儿之前瞪的真有她。
“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如此亲热,身为女子没有一点妇道,你还有羞耻之心吗?”老人家一开口就呛得厉害,说的话也难听。
“一,老人家,你抬头看看,哪儿来的大太阳。二,我与我相公说话,怎地成了与男子亲热了,这有本质的区别,所以先请你弄清楚。三,我与我相公只是聊天,并没有当众做什么越轨之举,何来羞耻之说。”
水婉俏也不是一只软柿子,当下就回了回去。
毕竟,水婉俏真的只是在跟孟溪风说话,连小手都没有拉,怎么就羞耻了?
“切词狡辩。”老人家咬牙切齿,那样子,就像是水婉俏是他的仇人一般。
“有理走遍天下,只要老人家你觉得自己有理,何来切词狡辩一说。我辩了,你有理就不能辩回来了?”
水婉俏可没有因为对方是老人家就故意相让了,倚老卖老,她也看不上。
老人家被水婉俏气得够呛,脸一转,看向了姜砚函,似乎在质问姜砚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脸,又不尊重老人家!
孟溪风知道水婉俏不太喜欢喝酒,所以让人备了茶,给水婉俏倒了一杯茶,让水婉俏润润嗓子。
姜砚函笑了知,把老人家拉到了自己的旁边,一起坐着,“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耐着性子,不跟我们说话呢。”
水婉俏看了看姜砚函,又看看孟溪风,原来是旧相熟。既然如此,水婉俏当然喝自己的茶,不开口管这闲事儿。
“你还好意思说,老夫不开口,你是不是就不认老夫,不跟老夫说话了。你个没良心的小子,一走就是五年,也不回来看看,回来了也进家门坐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老人家看着姜砚孙就吹胡子瞪眼的,看似恨姜砚函恨得很,但细听他的话,不难发现,他其实很思念姜砚函。
“爷爷,你知道的,我不会再回那个家了。”他已经把命还给那个家了,五年前起,他就跟那个家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你还在生你爹的气?”说到这个,老人家只有叹气的份,五年前,姜砚函的命差点就没保住,好在孟溪风来了,要不然的话,现在姜砚函坟头前的草都有一人多高了。
“爷爷,一切都过去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家的人了。”姜砚函显然不想提五年前的事情。
那个人说,他的命是他给的,所以五年前,他为了他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性命,那么他就不再欠那个男人任何东西了。
“孩子,听爷爷的,虽然你爹是有错,可你们还是父子,不是吗?”老人家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毕竟五年前的事情闹得极为僵,而且错又不在姜砚函。
只是,身为老人家,哪会故意看到自己的儿子跟孙子吵架,闹得孙子都不回家了。
“不,已经不是了。”姜砚函摇头,他无法赞同那个男人的做事方法,才会闹得没了命,就是想跟那个家彻底摆脱关系。
“你,你这孩子!”看到姜砚函那僵模样,老人家真想跳脚,儿子是个僵的,明明想儿子想得很,却不愿意开口,还说什么,那个小子敢回来,就命人打断他的腿。
这个儿子是个心狠的,说不想家,那样子看着还真不想家,一点都不想回去的样子,可把他这个老人家给气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