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一下子便扑到了欧阳晏的身上,哭天喊地,眼泪巴拉巴拉地往下掉啊,这当真是死了儿子啊。
“来人啊,还不快去报官!”水婉俏看到这个情况,知道欧阳家的人这是来算账了。人虽然是孟溪风他们杀的,问题在于是欧阳晏先绑架了她,若是把这件事情扯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还是报官为妙,省得这些人赖在她的身上。
“是你,是不是你,是你杀了我的晏儿!”那个妇人跟疯了似的,一下子便跳了起来,奔向了水婉俏,要去扯水婉俏的头发,两只眼睛都凶红了。
孟溪风袖子一抬,有些微量的粉被欧阳夫人吸入了体内,水婉俏一把抓住了欧阳夫人的手,“夫人,你是?噢,你是欧阳夫人是吧,那么地上的尸体是欧阳公子?”因为欧阳夫人已经吸入了药粉,哪怕现在欧阳夫人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害死她儿的凶手,也没有那个力气。
“欧阳大人。”孟溪风看向了欧阳大人,“这里是公主府,此物真是令公子?”孟溪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称为此物了。
欧阳大人的脸色都青了,的确,现在的欧阳晏看着哪儿还想是个人啊,明知是如此,可是听到仇人如此形容自己的爱子,欧阳大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公主,虽然你为在英国屡建奇功,可也不能如此妄顾人的性命啊,晏儿可是我的爱子啊。不知晏儿何处得罪了公主,竟惹来公主的盛怒,落得如此下场。”欧阳大人隐忍不发,只一脸戚戚样,控诉水婉俏的暴行!
“欧阳大人,何出此言呢。在今天之前,本宫从未见过欧阳公子,岂会要欧阳公子的性命,这话从何说起。本宫倒是要问问,欧阳大人从何确定,欧阳公子的死,与本宫有关呢?”水婉俏看着欧阳大人,这件事情还用问吗,欧阳家的人分明就是不甘心欧阳晏就这么死了,所以来找她麻烦的。
哼,如果那天孟溪风他们没有赶到的话,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公主,下官知道你能言善道,可是晏儿也是一条人命啊。虽然下官不及公主那么丰功伟绩,可是下官对皇上对朝庭那也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啊。”欧阳大人言辞之中,就是定了水婉俏的死罪,把欧阳晏的死赖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没办法,谁让欧阳晏的尸体出现在公主府的大门前呢。
谁人不知欧阳家,尤其是看到那欧阳晏的尸体,众百姓一阵恐惧,哪怕水婉俏以前是个好的,但他们也听说了,人往高处爬之后,人会变坏的。
“欧阳大人先别急着下判断,本宫已命人去请官差来了。”水婉俏淡笑,并不慌张,“欧阳大人言之凿凿,非说欧阳公子的死与本宫有关系,在官差来之前,本宫可否问欧阳大人一声,欧阳大人从何下的此判断?别说什么功绩,就算我是公主,可以前的我就是一个平民百姓,而欧阳大人则是世代为家,要论功绩,本宫一人怎能敌过欧阳家的几代,真要论功绩压人,那也是欧阳大人压了本宫不是?”
欧阳大人的脸色一难看,今天跟这个公主对上了,发现这个水苑公主的确是个厉害的女子。
“那么对于犬儿死在公主府门前,公主有何解释。”欧阳大人就是吃定了欧阳晏的尸体出现在公主府。
欧阳大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事情,因为他知道,欧阳晏的死,水婉俏绝对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水婉俏必要血债血偿!
“儿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冤啊。”欧阳夫人再一次扑哭倒在欧阳晏的尸体上,然后推了推欧阳晏的尸体,接着,便在欧阳晏的手底下看到了几个血字,“老爷,您来看看,当真是水苑公主草菅人命,杀了我们的晏儿啊!”
欧阳夫人把欧阳晏的手一移开,清楚地露出了欧阳晏手底下的字,写着:水苑公主害我!
“水苑公主,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看到那几个字,欧阳大人的眼里都泛出了红光,恨不能马上就把水婉俏就地正法,好为他的好儿子报仇雪恨!
“欧阳大人,先别着急,等差爷来了再说。”水婉俏看着欧阳晏的尸体,知道事有蹊跷,照理说,欧阳晏那都死了两天了,尸体都该发臭了,怎么可能又被丢到自己家门口,那几个血字,更是一个笑话。
不过,欧阳夫妇也就是吃准了,她绝对不会说出欧阳晏两天前就死掉的事实,才敢这么栽赃她。
水婉俏才说完,她的人已经把县衙大人给叫了来。
因为苦主乃是欧阳大人,而被告人则是水苑公主,县衙大人觉得自己位小言轻,所以主动来看看事情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是吧,这件事情怕是无论怎么判,最后他都落不得一个好。
“县衙大人,你来了。”看到县衙大人来了,水婉俏先向县衙大人打招呼。
而欧阳大人则是狠狠地瞪了县衙大人一眼,似是在警告县衙大人,眼神更加带着轻蔑,“县衙的人来了也好,正好可以还我儿一个公道!”
两个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水婉俏那不温不火,略带平静的招呼,自然比欧阳大人那种趾高气昂更受县衙大人的欢迎。
县衙大人擦了擦汗,“请问公主,欧阳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水苑公主权势滔天,罔顾他人性命,祸害了我儿,你定要还我儿一个公道!”县衙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儿,若是敢跟他做对的话,他有本事,让这个县衙在凡城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