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翠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想想啊。我除了你,可就没有别人了。你要当心自己的小身板。”史抒才叫起来了,明蓝风是翠儿能杀得了的吗?
能杀的话,当初他一早看出明蓝风是祸害的时候,就已经想动手了,可惜没能杀成不是,翠儿更是靠边站吧。别没碰到明蓝风的一根头发,自己先被明蓝风身边的人砍成了十八段,他可舍不得。
“你你你,你不帮忙,还说这个,一边去!”翠儿气地推了史抒才一把,史抒才一向也算是恃才傲物,谁都入不了他的眼。
没想到,自从他跟翠儿看对眼了之后,被翠儿吃得死死的,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吧。
“皇上已经做出判断了,这些流言蜚语的存在,说明确皇上的手段的厉害。”姜砚函也算看得开,正因为皇上手段太厉害了,那些大臣不敢对皇上怎么样,也只能拿水婉俏这样的“小女子”出出气了。
“总算,这个皇帝做了点能看入眼的事情。”水婉俏叹了一声,她一直看那个皇帝不顺眼,心里老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个皇帝换了。后来一想,自己似乎是有这个能力的。
“你不喜欢现在这个皇帝。”史抒才盯着水婉俏看。
“废话。”水婉俏白了史抒才一眼,“当我还在侯爷府的时候,我就不喜欢这个皇帝,后来被皇帝用我哥的消息骗到柳城时,我恨不能把他的头发一根根都拔下来,再废了他的男根,让他没法儿享受生活!”水婉俏一边说着,一边比了个手势,可把史抒才吓了一跳。
“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不喜欢这个皇帝。”史抒才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在柳城和乌木国的事情上,史抒才一直没有与水婉俏同行,他的事情似乎也很多。
“可惜,大英国的士兵差了东奇国的,更别提,东奇国皇子是精心准备过的。”姜砚函有些担忧,到底是自己的国家啊。
说到这个,大家都沉默了,知道大英国跟东奇国打,大英国很危险。
在这个时候,夏老爷子又找上门儿来了,直冲向了姜砚函,“你看吧,老夫早就说过了,水婉俏就是一个祸水,勾三搭四。现在便连东奇国的皇子都勾搭上了,闹得两国开战,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下去吗!”夏老爷子一开口,说话就很难听。
“哟,许久不见,夏老爷子真是春风满面啊。果然是成了亲的人,娶了个小娘子,必定夜夜春宵,乐不思蜀吧?不过夏老爷子,你到底老了,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身体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看你,都老糊涂的分不清是非黑白了,还跟小娘子粘乎在一起,你能满足小娘子的需求吗?怕只怕,这小娘子以后得红杏出墙啊。这也没关系,看夏老爷子的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了,带顶帽子不刚刚好。”
水婉俏从来没跟谁客气过,因为姜砚函的关系,水婉俏对夏老爷子算是比较客气的。
可是今天夏老爷子一出现,就指白为黑,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了水婉俏一通,水婉俏不气死夏老爷子才怪。
“溪风啊,医者父母心。虽然夏老爷子现在老眼昏花,不辩忠奸,不明是非,但到底跟砚函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看在砚函的面子上,你送夏老爷子一点药吧,比如说什么壮阳药啊,一夜春风啊,至少在夏老爷子还没有需要的时候,别提前戴上顶亮晃晃的帽子。”
“扑哧”一声,史抒才破功,笑死了,毒,太毒了。
翠儿也背过身去,原本气恼夏老爷子的气绪,全在水婉俏的嬉笑怒骂之间,消失不见。
也是,就她家夫人的性子,吃亏,难!
“你,你,你!”夏老爷子举起手,指着水婉俏,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来。
“看看看看,夏老爷子这手都哆嗦了。人呐,不能不服老,砚函,还不服着点夏老爷子,溪风赶紧给夏老爷子配点药吃吃啊,好歹要让夏老爷子多活几日。指不定运气好,他的小娘子能在他闭眼之前,怀个孩子。至少这孩子是谁的,你努力一把,多给夏老爷子一点药,希望那孩子是夏老爷子的。”水婉俏手扇了一扇,接着说。
姜砚函也憋得厉害,哪怕水婉俏气的人是自己的爷爷。
姜砚函扶住了夏老爷子,让夏老爷坐下,拍背,又给夏老爷子喝杯,顺顺夏老爷子的气。
谁知道,夏老爷子才觉得气顺一点,眼前就出现了一堆的药,然后耳边是孟溪风十分认真的声音,“这包家乃是壮阳之药。虽然夏老爷子年事已高,让女子怀孕有些麻烦,但吃这个药,指不定还是能让女子怀上的。这个便是婉俏所说的一夜春风,两者配合使用,相信宋家小姐会对老爷子十分满意,不会生出二心来。还有,这个是劲丹,可以让体魄强健一些。只是,夏老爷子太老了,药效必没有年轻人好,但有比没好。”
孟溪风跟水婉俏那就是绝配,水婉俏这边说完了,孟溪风那边按照水婉俏的意思,还真给夏老爷子配了一大堆的药,并且细细给夏老爷子解释了一下,每说一句话,夏老爷子都想喷口血的。
姜砚函摇头,原本他还不服气,现在他越来越发现,孟溪风比他更适合水婉俏。至少水婉俏现在有难堪,孟溪风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在水婉俏那一边,包容水婉俏,宠着水婉俏。
单就现在这个情况,姜砚函敢肯定,自己无法与水婉俏联手,如此对付自己的爷爷,他唯有能做到的就是冷眼旁观,不插手便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