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狂少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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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九字真言

一个人在想尽办法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很难失败的,尤其是一个聪明的人。

对于现在的吴司臣来说,就是。

三天,他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来到了一个他最想到的地方,川肆鹤鸣山。

战场之死神吴司臣之所以被称为杀手界的标榜人物,不仅仅是他强悍无与伦比的实力,还因为他那颗聪明的大脑,他通常都是孤身一人,如果不是有勇有谋,是很难活到现在的。

现在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萧石逸事件,几乎没有人知道,始作俑者就是他。

杨微废了很大的工夫都没有查到萧石逸的出身,即使是叶雪这种情报高手,都查不到萧石逸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吴司臣却查到了,而且只用了三天的事件,可见他是多么强大。

面对着海拔接近有一千多米的鹤鸣山,吴司臣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无论前方有任何的阻挠,都是不能阻止他的。

即使他现在有伤在身。

诺大个鹤鸣山,吴司臣几乎是凭借一种杀手的敏锐直觉在寻找,这种直觉说不清道不明,如果真要说他把握了一点什么,那就是气息,吴司臣凭借着在萧石逸身上感受的气息,愣是在诺大鹤鸣山,找到了他所想要找的地方。

他想要继续前行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

前方蜿蜒处的顶端,站着一个人影。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面容清冷,她站在高处,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停住脚步的吴司臣,平淡道:“此路不通,你回去吧。”

吴司臣却依然没有停住脚步。

他想要到的地方,无论通不通,他都会想办法去。

白衣女人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几步从接近十米的高度掠了下来,在几米开外挡住了吴司臣的去路:“大道三千,却唯独此路不通。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不走。”

吴司臣面色微微惊异,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当然能看得出,眼前这个让人难以直视的女人身怀绝技,但他自筹一对一的情况下,不惧怕任何人,就算他现在的伤还没好,以他执拗的性格,也绝不会掉头离开。

她面容平静:“那我只能送你离开了。”

这是一个仿佛虚幻的女人,平常人看到这幅景象,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眼前到底是不是真实,但吴司臣的意志力坚定的很,他很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他更确定的是,接下来,又会有一场恶战了。

吴司臣手上出现琅玡,风一般掠了过去。

他虽然肺叶受了伤,呼吸和说话有些困难,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实力,所影响的,无非是他持续性的战斗力,对于一个优秀的杀手来说,爆发力比持续力更为重要。

因为杀手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所有的事情。

他毫不留手,一上来就是杀招。

站在高处的女人却立在原地没有动,一直到吴司臣刀到的时候,她才燕子般掠高了几步台阶,吴司臣哪肯就此停手,借势再上。

白衣女人再让,他再上,一来一回见,他已经上了十几级台阶。

在白衣女人让了第三次之后,终于出手。

她食指收回,中指伸展相接,口中喃喃自语,随后身上的能量猛然迸发了出来,海浪一般波向吴司臣,这一个变化,实在是让吴司臣措手不及,心神失守之下,这一刀,再也攻不下去了。

吴司臣脸色一边,不敢置信道:“忍者九印!”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刚刚白衣女人所划出的,是九印中的外狮子印。

白衣女微微摇头:“这不是什么忍者九印,而是道家的九字真言,哼,岛国的忍者九印,本来就是从中土传出去的。”

吴司臣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已经愈加认真了起来,这九印可以增强人类的力量、速度、心智,极难对付,吴司臣曾经对上一个岛国的高阶忍者,那个忍者就用这九印托了他很久的时间,好不让人心烦。

心念及此,吴司臣深吸一口气,不管肺叶的疼痛,速度骤然加快,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的攻速如此之快,偏偏那个白衣女人却以静制动,看得出来,她在胸前划印的手势越来越快,但依然一副不急不忙的姿态,吴司臣看到,她依次划出的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内缚印、智拳印、以及日轮印,她的嘴唇不住的蠕动,身形变化之间,轻巧躲过吴司臣的所有攻击。

吴司臣一面心里震惊,一面杀意更盛。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实力比起他上次遇到的岛国忍者实力强了不止一倍,显然她的道家九字真言更加精髓,完全无视他凌厉的攻击,仿佛在狂风骤雨中的一泊渔船一样,明明飘飘荡荡,却稳的令人心寒。

她的口中还在不断的念着,降三世羯摩会,降三世明王心咒,莲花生大士六道金刚咒,大日如来心咒,风轻云淡之间将吴司臣的杀气化解与无形。

吴司臣恍惚之间,胸口一阵巨疼传来,白衣女人一击中了之后,并不继续攻击,而是退后几步,遥遥看着他。

带着蔑视一切的高傲姿态。

他又败了。

几天里连败两次,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无与伦比的挫折。

“你有伤在身,杀气已然减了一半,速速离开,倘若还留在这里,你的一条命就将葬在这鹤鸣山上了。”

白衣女人轻轻说道,她的神态高傲,语气却没有那种令人不舒服的姿态,也许吴司臣已经习惯了司徒静那样的清冷,所以,此刻白衣女人这种态度,只是如同一阵清风一样,并不引人反感。

吴司臣一只手垂了下来,另一只手捂着身上的伤口,那里已经裂开,但他心里知道,真正的致命伤,不是司徒静的刀伤,而是白衣女人刚刚的一掌。

那是内伤。

他的嘴角流下一抹血丝。

吴司臣捂着伤口的手紧紧的握起,又松开。

他不得不承认,有伤在身的他,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就像她所说的,如果强行上山,必定命丧于此。

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身离开。

他的身后,白衣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素手云袖,美目中,是一抹吴司臣没有看到的恍惚。

她在想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