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躲过骗子(生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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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身边的骗局(2)

相视微笑。伏案填单。这就“过关”了。又是热情的导引,热情地打开房门,热情地把女郎送进了一间豪华的居室。一天,两天,五天,十天……那女郎似乎“办完公事,可以休息了”,不然怎么近来房间里宾朋满座,一整天一整天地聚众大战“方城”呢?直到第84天,服务员方觉不大对劲:这位“英国驻沪办事处公关经理”竟然一连几天与一帮上海人在房间里赌博,而且言谈之间露出了他们还是邻居、同学哩!

于是汇报有关部门。

于是这位女郎原形毕露。原来,这个27岁的陆××,乃是上海某医院放身科的杂务工。她能说会道,善于打扮,精于交际。在“出国热”中她向单位申请停薪留职,自费出国留学“扒分”,无奈好梦难成;她学习阿Q“精神胜利法”,“投资”20元请一家服务部精印了一盒香水名片,上书“英国驻沪办事处公关经理”的头衔,摇身一变为“洋雇员”。然而这毕竟还不过瘾,于是决定去尝尝住高级宾馆的滋味。去过“华亭”,又到过“锦江”,皆因服务员在住时要她出示有关证件时,而只是谎称“忘记在飞机托运的行李中,现在就去飞机场取行李”而匆匆告退。没想到当她转移阵地,来到该宾馆后,这张伪造的名片终于产生了效应,一住就是84天。

点评:拿着一纸名片、白吃白住84天这不能责怪骗子,因为骗子的伎俩并不高明,那是什么迷住了人们的眼。是权贵?贪欲?迷信?这值得我们深思啊?

丧尽天良卖亲娘小妹妻子同遭殃

引言:世上骗子虽多,但下面这位丧尽天良卖母卖妻卖妹之人,可真是天下少有。

唐朝民是湘西会同县高桥乡青杆村人,父亲早年去世,母亲吴秀英含辛茹苦地将朝民和妹妹朝凤拉扯大。1997年初,朝民娶了同乡一位名叫左心琳的女子为秉,一家4口生活在一起。

唐朝民从小就好吃懒做,自混迹赌场后,常常一赌就是通宵达旦。家人辛辛苦苦积蓄下来的血汗钱都被他偷去赌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2万多元的赌债。妻子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妹妹不得不背井离乡到浙江的一个小厂找工挣钱。

而对踏破门槛的债者,一个丧尽天良的念头在唐朝民的脑子里产生,他把生意打到母亲身上:我娘虽然40多岁,可是她身材好。要是替她打扮一番,把她带到外地去,准能卖一笔钱。于是,他假借朝凤的名义写了一封信,说她在厂里生重病住了院,要母亲去陪护。

1997年12月11日,朝民为母进行一番粗心打扮:描眉画眼、涂脂抹粉,43岁的她顿年轻了许多。翌日,他领着母亲乘车搭船来到浙江桐庐县,将母亲安顿在一家旅社住下。又以找妹妹为由,外出进行肮脏的交易。他结识了一个叫李成才的人,对李低声说:“那位是我的‘表姐’,今年30岁,离了婚,身边无子无女,想在你们这儿找个新家……”李一拍胸脯答应下来。李成才找到48岁的光棍黄梦其,黄听说要为他找对象,又见这位女人体态匀称,貌靓性和,更是心花怒放。唐朝民见黄满脸喜悦,开口道:“要是看得上她,你们先交给我4500元钱。”“行!行!行!这钱应该给。”喜盈盈的黄随口答应下来。

黄梦其凑齐4500元钱交给唐朝民,唐朝民一个金蝉脱壳,溜回了家。日落西山,吴秀英等了又等,就是不见儿子的身影,等来的却是黄梦其。黄来到她身旁嬉皮笑脸地说:“我是用4500元钱从那男人手中把你买来的……”世上竟有如此无人性的儿子,吴秀英这位从没出过远门的农妇,就像笼中鸟,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得任黄摆布和糟蹋……

骗卖了母亲,怎么向妹妹和妻子交代?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泯灭人性的唐朝民决定豁出去了。

1997年12月17日,唐朝民出现在长沙火车站,到处寻找猎物。闲谈中,巧遇河南生意人赵相坤,于是,他化名丁又亮与其闲谈起来。“老赵兄,听说河南很好,拜托你给我妹妹找个富家,免得她在我们这儿受苦!”这一说,正中赵相坤的下怀,他掏出儿子的相片,笑眯眯地说:“我儿子行不行?”

唐装模作样地打量一会儿,然后一拍大腿,爽快地笑道:“行!行!小伙子长得挺好,这桩婚事就这样定了!”

其实赵的儿子是个哑巴,看照片岂能知晓?

你骗他也骗。两人赶到浙江,唐将妹妹从厂里骗到车站(化名朱晓玲)。赵相坤买了3张北去的火车票。唐朝凤上了火车,心里直纳闷:哥哥说带我去南京、郑州观长江水,看少林寺,怎么还要我改名呢?走动还有生人陪着,吃喝也不分,莫非……想着想着,长江水过了,少林寺未沾,一车坐到了河南辉县。下车后“丁又亮”才给妹妹交底,唐朝凤听了顿足捶胸,后悔不已。赵相坤到了家,按“丁又亮”旨意付其6800元钱,随即提出与儿子举行婚礼。朝凤执意不肯,待得知赵相坤之子是哑巴时,更是嚎啕大哭,宁死不从。唐朝民见状大怒:“你随我出外,就要听我的,不愿意也得愿意!”背后却暗暗告诉妹妹:“不出一个月,我就偷接你回去!”一个纯朴善良的少女,就这样被亲哥骗卖了。

唐两次共得了1万多元后,觉得这种不要本、不出力、赚大钱的买卖,着实可做!他决定即刻返湘,设法再骗她一个来,通过赵转手卖掉,然后暗将新人拐出,溜之大吉。

唐回到湖南,拐骗始终未曾得手,于是他将猎取的目标射向了自己的妻子。这个见财忘义、见钱眼开的无义之徒,竟在枕边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妻子的信任,两人抱起仅7个月的女婴,踏上了去河南的火车。途中,唐唯恐有失,教妻子改名田金香,声称是自己的堂妹,因丈夫患病早逝决定再嫁。1月6日,唐又到赵相坤家,经人介绍,将田金香嫁给邻村区建成之子区新林为妻,得款5600元。此时,左已省悟,惊疑地问丈夫:“你不是说让我把朝凤钓出来就算完事了吗?怎么连我也卖了?”唐诡秘地说:“暂时委屈你一下,事后我设法接你,你且如此如此……”

1998年1月12日,两位“新娘”在本家妹子等人的陪同下,赶集买嫁妆、买衣料。中午时,公路上开来了一辆双排座货车,车内人架着墨镜、戴着口罩,沿途无人相识,然而唐、左两位“新娘”心中有数。走在前面的唐朝凤发现车子,张口闹肚子要大解,说着朝车子奔去,左心琳见状也抱起孩子,随后赶去。后面区新林的妹妹早有防备,跟着追上去一把抓住左的上衣,左挣脱,区新林妹妹窜上去抱住左的腰。此时,群众纷纷围了上来,前边的朝凤见左难以逃脱,只得怏怏而回。唐朝民见接人不着反露馅,仓皇逃回了家。

湘、豫、浙三地公安机关顺藤摸瓜,布下天罗地网,将唐朝民、唐朝凤、左心琳、黄梦其、李成才等人抓获。

点评:“世上只有妈妈好”,这句歌词表达了人们对母亲的爱戴,然而,丧尽天良的唐朝良为了金钱,竟骗卖掉自己的亲娘,人性的堕落和泯灭到如此地步,真让人心寒不已。

专吃窝边草的“兔子”

引言:马光庆是一个只要有钱骗,就不择手段之人,于是他从身边骗起。

几年前,马光庆一家三口从吉林省永吉县来到省城长春,在西安桥外找了一处房子住下。马光庆做豆腐卖豆腐,妻子在市场摆鞋摊,几年下来,积了五六万元钱,日子过得挺红火。若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那就是农村户口在城里落不了户。

一年前的一天,马光庆的邻居——当志愿兵的孙国兴转业了。听人说孙国兴先分到上海路派出所,所又调到市局六处预审科。马光庆常看见一些戴着军衔的人进出孙国兴家,煞是热闹。一次,马光庆到孙国兴家串门,孙国兴告诉马光庆这些人当兵都是他给办的,他们心里感激,现在常来看他。马光庆见他挺有路子,便试探着问:能不能办农转非户口啊?孙国兴马上说:“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按照孙国兴提出的市场“价”,落“农转非”一人1.5万元,三人需要4.5万元。一心想把自己的户口“转非”的马光庆心想这回可算碰到了“办事的人”不敢怠慢,没出一个月便筹集了4.5万元钱,并交到孙的手中,一晃两个月过了。没见动静。马找到了孙,问什么时候能办妥。孙非常“郑重”地告诉马:“这几日找办事的那个人调动岗位了,我又找了别人,这个人非常有能力,不但能给转户口,而且还能在省公安厅给你安排工作。马光庆喜出望外,他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穿一回神气的警服。孙国兴见马深信不疑就又对马说,这次办事难度非常大,还得拿点儿钱。没出一个月,马又给孙1万元,外加两双皮鞋算作“明白费”。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儿音信。马忍不住了,跑到上海路派出所和市局六处找孙两个单位根本没有这个人。马觉得要坏事,设法找到了孙,孙说他最近刚调了工作,说他的事放心,不信明天就给拿委任状来。第二天孙果然拿来一份委任状,说是省公安厅厅长亲自授予的。上面写着已将马及妻双双调入“省公安厅管理处”,并分别“授予”“师一级”和“警师二级”的警衔。可叹马的知识面也太窄了,我国现行警衔中只有“警司”,哪里有什么“警师”?但凡有点儿常识,谁都会识破那骗局,可马却看不出破绽,仍被孙蒙在鼓里。一次马到孙家问事情进展如何,碰见一个当兵的正朝孙妻要钱,孙妻对那人说:“我们已离婚,他一个钱也没给我,他到哪里去我了不知道,我还找他呢。”马方觉得真的上了当。

1996年冬季的一天,长春市公安局绿园分局西安桥外派出所所长李免接到报案后,马上布置民警赵军贵、王祥调查此事,同时安排各方面对孙国兴进行布控。由于杨与其妻离婚,居无定所,不知去向,民警几次查访均无功而返,查办此案的过程中,正赶上农历丁丑年春节,干警们放弃了与家人团聚的机会,调查走访不放过任何丝马迹。功夫不负有心人,干警们终于摸到线索,于1997年3月3日下午将躲在姐姐家的杨“请”到派出所。

经调查,现已查明,犯罪嫌疑人孙国兴(男30岁,无业)于1995年末至1997年初,以办户口办工作、转志愿兵、提干、安装电话等名义,将邻居、老乡、战友及部队战士等作为侵害对象,先后诈骗40余次,骗得赃款30余万元,受害者多达20余人,马光庆就是其中之一。

点评: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而孙却是专吃窝边草的骗子,就是他姐夫也被他骗过3800元的拉沙子款。有些人喜欢找熟人办事,认为这样可靠,孰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是小心一点好。

女骗子——六亲不认

引言:虹姑娘本来有一个很好的单位和家庭,可为了私欲,她竟六亲不认……

虹姑娘又被带到她熟悉的审讯室,眼前的检察官已不陌生。不知是有意放松自己,还是看检察官正忙于收拾桌上杂乱无章的东西,她忍不住问道:“我是不是快走了。”

正襟危坐的检察官没有搭言,招手示意她接着说。有经验的预审员在讯问前往往要创造一种宽松的气氛。

虹姑娘年方三十,有夫有子,原是一家公司的劳资员。人长得还算秀气,招得单位同事大德经常给她塞纸条,内容自然是一些如何如何喜欢她之类的话。虹姑娘对他也不反感,两人一块出过差,也经常到外面“爆撮”。后来,大德调走了,关系依然甚笃。虹姑娘承认花他不少钱,跟他也挺谈得来,但指天发誓,他俩从来没有过越轨的行为,她也没有背叛丈夫。

虹姑娘的人生轨迹可以说在大德身上发生了逆转。她虚荣心很强,至今,连小时候穿补钉衣服,受同学讥笑的事都耿耿于怀。她又不甘于现状,一旦经济收入不能满足,心里便常常失去平衡。她诈骗大德的钱财,她说本意不想骗,只是不想欠他太多的人情,拿钱来说事,尽管虹姑娘自圆其说,她却确确实实“黑”了大德一下。

大概是1992年夏季,大德唠叨要买房,正中虹姑娘下怀,她马上炫耀自己有路子。大德也够仗义的,当场甩给她2万元。时隔数日,大德过话:“房子买到没有?”虹姑娘满脸真诚,一片谎言:“买是买到了,只是别人暂时存放着东西。”虹姑娘心里有诈,又怕大德生疑,赶紧把小姑子新分到的楼房房契借来,经伪造复印后给了他。大德打心里信任虹姑娘,但买房子毕竟是大事,连他也说不出是出于什么心理,带着房契找行家辩认,结果方知是假的。虹姑娘未能瞒天过海,又生一计,带大德到小姑子的新房转了一趟,总算驱散了笼罩在大德头上的那片乌云。

骗子骗术再高明,终究会有败露的一天。对于这一点,虹姑娘心里明镜似的。但她不怕败露,她说手里有一张“王牌”:“大德敢要钱,就拿他曾塞给我的纸条吓唬他。”

虹姑娘事后声称,当初她也想用这2万元干点事,可自己大手大脚惯了,钱一到手,就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先花了再说。至于以后该如何偿还,她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