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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适应生存顺时而动(3)

杜鲁门为了在朝鲜脱身,通知麦克阿瑟寻求和平计划。麦克阿瑟不服气。他为了破坏可能停战谈判的气氛,擅自发表一个恫吓中国的声明,说:“敌方现在一定痛苦地知道,联合国如果决定放弃把战争限于朝鲜境内的努力,而扩大我们的军事行动到中国的沿海地区和内地基地,这就使中国遭受军事上即将崩溃的危险。”在恫吓一通以后,声明在末尾写道:“我准备随时在占地和敌方部队的总司令举行会议,认真努力寻求不必再流血而可以实现联合国在朝鲜的目标的军事手段,这些目标是任何国家不能有理由反对的。”

这个吹牛加挑衅的声明发出后,英法两国的政府令其驻华盛大使提出非正式的抗议:“抗议麦克阿瑟将军逾越他目前作为联合国朝鲜司令官的权限而发表的声明。”

杜鲁门得知麦克阿瑟的挑畔后,气得“嘴唇发白”。

4月21日凌晨,杜鲁门宣布撤销麦克阿瑟的盟军总司令、联合国军总司令、美国远东总司令、美国远东陆军总司令四项职务。这个消息是别人从广播里听到后告诉麦克阿瑟的,他自己在回忆录时说,没有一个办公听差,没有一个打杂的妇女,没有随便哪一位仆人这样无情地,不顾起码的体面被解雇。

某一时某一事的成功和胜利容易引起自满自大,自满自大会带来消极后果,轻由阻碍进步,重则导致失败垮台。“胜易骄,骄必败,”这是万古常新的真理。

为了你的成功,你必须能解脱情感的束缚,你必须去适应别人,适应社会,适应形势,不然的话,你注定成不了大事,注定会被淘汰。

四、学会如何自处

这可能是令人惊讶,也最有用的建议。想想看:如果你和自己都不能好好相处的话,还能期望别人什么呢?换句话说,如果你知道怎么自处的话,别人一定会意识到你这种强劲的力量,成功者都是善于自处的人。

让我们看看曾任微软公司中国区总经理的吴士宏女士是怎样自处的,下面是她的自我描述。

我鼓足勇气,穿过那威严的转门,走进了世界最大的信息产业中IBM公司的北京办事处。

面试像一面筛子,两轮的笔试和一次口述,我都顺利地滤过了稠密的网眼。最后主考官问我会不会打字,我条件反射地说:会!

“那么你一分钟能打多少?”

“您的要求是多少?”

主考官说了一个标准,我马上承诺说我可以。因为我环视四周,发觉考场里没有一台打字机,果然,主考官说下次录取时再加试打字。

实际上我从未摸过打字机。面试结束,我飞也似地跑去,向亲友借了170元买了一台打字机,没日没夜地敲打了一个星期,双手疲乏得连吃饭都拿不住筷子,我竟奇迹般地敲出了专业打字员的水平。以后好几个月我才还清了这笔不小的债务,而IBM公司却一直没有考我的打字功夫。

我就这样成了这家世界著名企业的一个最普通的员工。

在IBM工作的最早的日子里,我扮的是一个卑微的角色,沏茶倒水,打扫卫生,完全是脑袋以下肢体的劳作。我曾感到非常自卑,连触摸心目中的高科技象征的传真机都是一种奢望,我仅仅为身外的安全而又解决温饱的环境而感到宽慰。

然而这种内心的平衡很快被打破了。有一次我推着平板车买办公用品回来,被门卫拦在大楼门口,故意要检查我的外企工作证,我没有证件,于是僵侍在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们投来的都是异样的眼光,我内心充满了屈辱,但却无法宣泄,我暗暗发誓:“这种日子不会久的,绝不允许别人把我拦在任何门外。”

还有一件事重创过我敏感的心。有个香港职员,资格很老,她动辄驱使别人替她做事,我自然成了她的驱使的对象。有天她一脸阴云,冲我过来:“Juluet(我的英文名字),如果你要想喝咖啡请告诉我!”我惊诧之余满头雾水,不知所云,她劈脸喊道:“如果你喝我的咖啡,麻烦你每次把盖子盖好!”我恍然大悟,她把我当作经常偷喝她咖啡的毛贼了,这是人格的侮辱,我顿时浑身颤栗,像头愤怒的狮子,把内心的压抑彻底爆发了出来。事后我对自己说:有朝一日,我要有能力去管理公司里的任何人,无论是外国人还是香港人。

自卑可以像一座大山把人压倒并让你永远沉默,也可以像推进器产生强大的动力。我想着要改革现状,把自我从最低处带领出来。我每天比别人多花6个小时用于工作和学习,于是,在同一批聘用者中,我第一个做了业务代表。接着,同样的付出,又使我第一批成为本土的经理,然后,又成为第一批去美国本部作战略研究的人。最后,我又第一个成为IBM华南区的总经理。这就是付出的回报。

比别人先走一步,能创造一种心境,日本有位成功的企业家,每天早起半小时,上班先走一步,避开上班的高峰。每次他坐在公共汽车上,车厢里空空荡荡,没有上班高峰时那种沙丁鱼罐头般的窒息感,他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迎着晨风观看街头人生百态,内心充满了愉悦。他不仅每天比别人多做一些,而且舒畅的心情也带来了充沛的精力的创造力。在我内心,有着深重的危机感,如果不先走一步,就意味着被人领先。

在别人眼里我很成功,然而我的内心曾长期徘徊在脆弱地带,甚至有时在挫折面前几近崩溃,完善自己,做真实的自我。我发现自卑的成因源自不接受自己,没有对自己真正负责。

这种自卑跌宕起伏,曾经无处不在。当同事被提升时我心有嫉妒;当自己成为英雄站在表彰台上时,因同事比我多了几百元奖金心中不服。我在嘴上说,我不是在乎这几百元钱,然而我在乎的是什么呢?我把别人对我的认可程度局限于几百元钱所代表的价值上,这又比仅仅是在乎几百元钱的境界高出了多少呢?追求表面层次的认可,使我把成功的尺度摆设在别人的眼里,我内心的天平经常受到别人的评价而摆荡不已。

在IBM华南区工作期间,我面临的挑战是:既要极力开拓这片新的市场领地,又要对200多位员工负责。在这个大家庭里,我开始从一群员工身上看到自己的成就和理想。那狭隘的自我也被渐渐挤出。在离开IBM总部时,许多朋友都困惑不解,偌大的“南天王”不做,却还要读什么书(当时我准备到美国学习一段)?我确实想休整一下,去美国攻读MBA高级研修班,这已不是为拿文凭争口气的心态,而是希望养精蓄锐而更高的目标出击。

当我拿到美国的机票,准备8月15日的开学之时,父母亲的双双大病使我在事业与亲情间经受了一次重大考验。我每天奔走到两个医院,往返于城市与郊区,而风烛残年的父亲却没有很快康复的迹象。我非常想出去读书,甚至有几次心头闪出这样的念头:难道你们就不能晚两个月生病吗?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而当事业与亲情交锋之时,我竟然想推卸责任。难道我是在想,两个月后,我已经在美国了,你们再病我也可以不管了。是这样吗?我竟沦落为这类人吗?好的人格是成功的基本条件。当时父亲已在弥留之际,母亲得了老年痴呆症。终于,我决定留下来,埋葬自己的梦想,每天陪伴着父母。

1998年2月5日,经历了五个多月的双向选择,我把签字协议传真到微软公司总部的时候,我如梦方醒导发现,原来父亲要我留下做更大的事,这正是我想做的事啊!

我在微软公司的上司对我说:你就是为微软生的。微软公司虚位以待,“微软(中国)公司总经理”这一职位为我等了将近半年。而我选择微软,是因为它正迎合了我的梦想:要么把中国的公司做到国际上去,国么把国际公司做到中国来。微软恰恰把执掌中国企业的金印托付给了我。同时,微软公司那种生生不息的创新拼博精神,浓厚的危机感和我的个性也在某种深层的契合吧。

吴士宏是善于自处的人,她的成就的取得与她的个性是分不开的,在自处中思考,在自处中奋发。每个人都应给自己留点时间,学会自处。

很多人都害怕孤独。他们不知道自我创造的后果,所以,犯了极大的错误——认定自己绝对不能孤单。他们每一次尽量让自己避免孤单的时候,都让自己再度感受到恐惧的侵袭。恐惧什么呢?就像有人说的,“我单位就剩我一个人的时候,简直觉得自己一无可取。”

许多人都有同样的恐惧。也许你喜欢和一些朋友聚在一起或,在电话中聊上半天,或偶尔探问人家的私事,或在别人忙的时候坚持要去看他。或在团体里太注意自己,好像怕别人会看漏了你或忘记你似的。很多人都这么做,结果却愈来愈不喜欢自己,别人也觉得他不成熟。无法自处,往往使你显得有点幼稚。

如果你能享受独处的时刻,那么你找朋友的意图将完全出之于真心,而非软弱。你打电话给朋友约他吃晚饭,只因为你想看他,而不是因为你无法忍受一个人单独吃饭。你的朋友会觉得你真心地喜欢他、看重他,而不是只想依赖他。你将变得更可爱——对那些想找个真心朋友,而不是找个比他更脆弱的朋友的人而言。

练习一个人自处。如果你已经习惯和别人一起的话,刚开始打破这个习惯可能会使你觉得不舒服。如果你觉得不愉快的话,就探测自己的感觉。你为什么一直盼望电话铃响呢?你是否担心自己和某人的关系?你是不是厌烦自己?如果这样的话,你可以找点事做做——以克服独处的恐惧。但不要觉得自处的时候,一定得做点有“建设性”的事情,才能掩饰单独一人的怪异行为。如果你愿意给自己一点机会——譬如一个月里找一两个下午独处,你将更能享受独处的乐趣。在独处时你应当有所思考,不要总人浮于事。自处是成大事者适应的能力中必不可少的一条。

五、如何对待竞争压力

有竞争就有压力,无论在竞争中获得成功还是遭受失败,人人都要承受压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功者责任重大、工作紧张,所承提的压力可能更大。即使对那些与世无争、知足常乐者来说,压力也会自找上门来形成逼迫。现实生活之中,谁也逃脱不了这种压力,欲成大事者,因目标高远,压力可能会更大。但若欲成大事,就必须能承受这种压力。它最能反映你的适应生存能力的水平。

林肯在进入美国政坛之前,不过是小镇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律师。在他最初争取自由党的国会议员侯选人提名时,他的政敌因他不属于任何教会而指责他为异教徒,又因为他跟高傲的陶德和爱德华家庭联姻而骂他是财阀和贵族的工具。这些罪名尽管可笑,却足以给林肯的政途带来伤害。结果,林肯落选了。这是他政治生涯中所遭遇的第一次逆流。

两年后,林肯和许多自由党人一起,在国会中大胆发言,他谴责总统发起一起“掠夺和谋杀的战争,抢劫和不光荣的战争”,宣布上帝已“忘了照顾无辜的弱者,容许凶手、强盗和来自地狱的恶魔肆意屠杀男人、女人和小孩,使这块正义之土饱受摧残。”

林肯是个默默无闻的议员,政府对这篇演说置之不理,可是它在春田镇却掀起了一阵飓风。伊利诺州有6000人从军,他们相信自己是为神圣的自由而战。如今,他们选出的代表团竟在国会中说这些军人是地狱来的恶魔,是凶手,激愤的军人公开集会,指责林肯:“卑贱”……“怯懦”……“不顾廉耻”……

聚会时,大家致决议,宣称他们从未见过“林肯所做的这些丢脸的事”,“对勇敢的生还者和光荣的殉国者滥施恶名只会激起每一位正直的伊利诺人的愤慨。”

这股恨意郁积了十几年,直到13年后,林肯当选总统时,还有人使用这些话来攻击他。

林肯对合伙的律师说“我等于是政治自杀”。此刻,他怕返乡面对选民。他想谋求“地土局委员”之职以便留在华盛顿,却未能成功;他想叫人提名他为“俄勒冈州长”,指望在该州加入联邦时可以成为首任参议员,不过这件事也失败了。

于是他又回到了春田镇那间脏兮兮的律师事务所,再度将爱驹“老公鹿”套在摇摇欲坠的小车前头,驾车巡回第八司法区。

荷恩敦在《林肯传》中说:

“我们住乡下小客栈时,通常都共睡一张床。床铺总是短得不能适合林肯的身长,因此他的脚就悬在床尾板外头,露出了一小截胫骨。即使如此,他仍然把蜡烛放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连续看好几个钟头书。我和同室的另外几个人早就熟睡了,他还以这种姿势苦读到凌晨两点钟。每次出巡,他就这样手不释卷地研究。后来,六册欧氏几何学中的所有定理他都能轻轻松松地加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