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爱情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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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权色交易(1)

蝶儿,起床了。妈妈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的身子仿佛着了电,脸上红光亿道,万分之一秒不到的时间迅速从谢丽华腰上弹到地上,穿好鞋,不相信的看着谢丽华。谢丽华耸耸肩,笑着说,和你妈聊半天了!嘻嘻!

我给他胸脯重重一拳,你坏蛋!然后拉起谢丽华,步履屋外。

我和谢丽华在家里又陪了妈妈两天。在这两天时间里,左邻右舍时不时有人登门拜访,年纪大一点的大伯大伯母,会倚在阴暗的角落,悄悄和妈妈说着什么?他们的眼神里,充满惊恐、疑问、然后摇摇头,做出很惋惜的样。每每这时候,妈妈都会无休止的掉眼泪。

第三天早上,我狠狠心,离开了家。当妈妈站在小镇路口目送我离去的时候,一阵风卷起妈妈半白的青丝,我的心碎了,流血了。妈妈呀!妈妈!您头上的银丝,有一半是因我而白吧!只一眼,我没敢再回头,心刀割般痛。

往事滔滔,如梦如幻……

谢丽华揽我入怀,我没有反抗,倚在他高大宽厚的肩膀我倍感安全!他火一般热的眼睛望着我,闭了眼睛,把嘴放在我的唇上,细腻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

谢丽华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对我的吻也狂热起来,我闭了眼睛,他火一般的吻吻过我的唇、胸脯,粗糙温柔的舌尖轻轻舔我的****……

我无力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配合他,闭了眼睛,一切由他……

慢慢的,他将我抱起,放在他腰上,我喜欢他这样抱着我,我坐在他腰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牛似的喘着气,手悄悄解开我的衣襟。

我张开嘴,嗬嗬的叫,身子软得仿佛一滩泥。我的心,我的血液,开始狂烈起来,伸出手,抱住他,一双玉腿死死的夹着他。然后伸出舌,在他的脸上吻着。他一张嘴在我脸上蜻蜓点水似的,抱紧我的腰,一会吻我的唇,一会吸吲着我的****。我清晰地感觉到我湿透了,一种人性的、原始的**在我心底冉冉升腾。

丽华,丽华,我声若蚊蝇的在谢丽华耳边梦呓着,这里不行的,这里不行的……

谢丽华胀红了脸,喘息着,对我耳语,蝶,你知道的,我爱你,真的,每次看见你,就有一种把你带进天堂的冲动,可是,我太爱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我也爱你,知道吗?那天在天桥下,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已深深地爱上你。当时我就想,啊,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三个月前,一个淫雨霏霏的日子,在大十字的天桥下,我遭遇了我的谢丽华——一个流浪歌手。黑衣黑裤的男子,银色的耳环,手里抱一把吉他,站在雨里声情并茂地放声高唱,笑起来唇角温柔地倾斜。我站在他旁边静静地听他唱歌。他唱完之后,看着我痴痴的小样,吃吃的傻笑,我被他莫明其妙的笑搞得面红耳赤,淑女样低下头。直到曲终人散,我还站在那里。他看了看我,然后转头看四周,我顺了他的余光向四周看看,才发现鬼也找不到个,脸上红了红,转身离去。

走了十几步,心情很乱,一塌胡涂的乱,眼前晃动的,尽是那流浪歌手嘻嘻的笑意,我在心里把自己祖宗也操尽,撞******鬼哟,怎么会这样,我正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他忽然叫住我,然后请我吃饭。我没推辞就和他去吃了饭,我对他仿佛一千年、一万年的老朋友。如果说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话,我想,这样的爱,将在大美女林雨蝶身上上演。吃饭之后他请我去他住的地方。在他狭小的房间他开始拥抱我,亲吻我。我很慌张。他强行把我压在他乱七八糟的床上,闻着床上特有的男人味,我心乱如麻。他要和我**。我想大声地叫喊,可又害怕。被**充斥的男子把脸靠近我的脸。我觉得无法抗拒。但我仍狠命推他。他最后亦不再勉强我。

第二天,我竟然开始想他,我为自己感觉羞耻。但真的开始很浓烈地想念他,我决定再去找他,他仍旧在那里唱歌。他带我到他住的地方。我心甘情愿把身体给他。

安然打电话说有急事。小丫在电话里声音颤栗的厉害。不会是美国佬的摩天大楼又让本。****袭击了吧!我一句话还未说完,电话里传来一声巨响。估计丫头把电话在往墙上砸!我在心里笑了笑。跳出谢丽华的怀抱,拿了口红与描笔,走到窗下镜前认认真真化起妆来。

昨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则消息,谢丽华仰面躺在床上,双脚放在墙上颤抖,把头仰在床沿下,倒了脑袋看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转头给他一飞吻,嘻嘻的笑。一手拿口红仔仔细细的抹。

网上说有两种女人最爱化妆……

哪两种?谢丽华话未说完我马上接嘴。

第一种是美丽的女人!

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我就是这种女人嘛!

第二种嘛……谢丽华话还未出口,我跑过去,把嘴放他唇上,说,宝贝等我,我去去就回。转身欲走,谢丽华伸手把我一抱抱了个结实!我侧身压在他胸膛上,在他脸上亲了亲。哈哈笑道,在你脸上留个嘴巴,看还有其他女人敢亲不?说罢蹦蹦跳跳跑出门。

谢丽华把声音灌满风,传到我耳里,第二种就是热恋中的女人!哈哈。谢丽华话声刚落,我已飞在十步之外。我想我此时的速度绝对不在大理段二公子凌波微步之下。

我风风火火往学校寝室赶。在校门口遇到胡兰和一个男生手挽手朝这边走,看上去那叫一恩爱。胡兰老远的呼我,林妹妹,实习单位联系好了吗?

小俩口亲密无间哟!我嘻嘻的笑。跑过去,给胡兰肩上一拳,问道:你呢?

联系了一个破公司,嘻嘻,胡兰趴男人肩上,仿佛无骨人一般,肉麻得我只想跳河自尽,免得玷污我美丽的双眸。

男人用一双鼠眼贼迷色色的看着我,不是个好东西!我在心里骂一句。然后对胡兰挥挥手,88.跑着跑着遇见几个同学,他们都问我实习地方联系好了吗?我蓦然惊愕,岁月蹉跎,光阴荏苒,转眼间,我已在这个伤心的学校渡过了四年的美好时光。四年呀四年,四十五个月一千三百五十天零N分N秒,回首往事,黯然神伤。

生活仿佛铺满碎石的路,纵然全身棱角也会被车轮磨的光圆玉润。

吓死人了!安然跑到我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快,快,去看看。

我妈的一声大叫,定定神,说,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不会是外星人大举入侵地球了吧!

安然不由分说的扯起我走,快,快!

安然拉着我,小跑到我以前住的寝室,侧耳听了一会,摸出钥匙打开门,一把抱了我,闪身猫进屋。看着安然神不守舍的样,我忍不住问,到底什么事?这样神秘。安然转身反锁了门,蹑手蹑脚走到了陶小竹床边,警觉地回头看了看。我心想,小安子今天不会是撞鬼了吧,神经质得活像250.安然猛地伸手在陶小竹床下摸出一包东西,在我眼前扬扬。

什么东东?

小声点!安然对我嘘了一声。

天啦!不会是……不会是****吧!我看着安然。

不知道,安然说,反正这些天总有一些神秘人在这里出没!

我听了安然的话,一颗心咚咚咚乱跳的厉害。安然嘻嘻的笑,吓着了吧!哈哈。说罢把东西递给我,你看看吧!

亏你还笑得出,我问安然,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一边问安然,一边揎开陶小竹床上的棉被。妈呀,我和安然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只见床上密密麻麻地放满了那东西,少说也有二三十包。另外还有一个精美的礼盒。

我顺手拿起礼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张光碟,心里琢磨着。说,这光碟一定不简单。说罢,从安然床上找张光碟小心翼翼放进盒子,物归原处。然后手捧那张光碟转身往外跑。你干什么?安然睁大眼睛看着我。

什么也别说,我自有安排,我看了一眼安然,气定神闲的说。心想此事非同小可,万一毒贩知道我们发觉了什么?我们还能活命?只有趁他们未发觉之前,先下手为强。首先想到的是,先跑外面刻录一张再说。

这些天他们有什么动静?我问,给你说,小妮子,这碟子一定有天大的秘密,如果他们发现,估计我们很难活命。

安然呵呵的笑,不会这么严重吧!

我神然凝重,真不是开玩笑的。

安然一把拉住我,你不要唬我好不好,昨天晚上小竹很晚才回来,我本来没睡着,想逗逗她,就假装睡的很死。陶小竹喊了我几声,我装着没听见。陶小竹就出去了,过了一会,进来几个人。我趴在床上,悄悄趁身看,妈呀,这一看,把我吓的像孙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仿佛来自地狱。我只认识苏胜利。一个人说,这些天外面风声很紧!另外一个对说话人努嘴。陶小竹接过话,说,没事,没事,睡死了。我睡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颗心咚咚咚乱跳,害怕已极。几人七嘴八舌的吵闹一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另外四人匆匆离去。苏胜利留下与陶小竹同床共衾。

安然说完,一张粉脸胀的通红。我明显感到她的心跳加速。正想笑小丫羡慕了吧!话未出口,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脚步声。安然愣头愣脑的站在那里。我迅速将蝶子藏在腋下。

门哗地打开,苏胜利阳光满面跨进屋来,看见我和安然,脸色骤变,犹如惯偷突遇福尔摩斯一般。也亏苏胜利是老江湖,脸瞬息变幻莫测,堪比一条经验老道的变色龙,不自然的对我们笑笑,哟,两美女也在呀!

我和安然面面相觑,神经质的笑笑,呵呵,才从外面回来。

就你一个人呀!安然的脸电击般对苏胜利傻笑,陶美女呢?哎!我心里想,小丫有出息了,临危不乱嘛。

为了使空气不致太过紧张,我皮笑肉不笑的问苏胜利,苏大哥,好久不见你了哟,在那里发财?换了平时,我听到这样媚声媚气的声音不跳河也得跳楼。

发什么财哟!苏胜利叹息一声,兰花指往胸前一摆,简直就是第二个东方不败。我心里笑得只差吐血。苏胜利接着说,穷得兜里只剩人民币了。

哎!兜里只剩人民币了,还叫穷呀,像我这样才叫穷了,身上就支票。说完,笑意仿佛火山爆发,哈哈哈狂笑不止。

苏胜利被我笑得莫明其妙,站在那里,脸上一个劲的傻笑。

我对安然使使眼色。安然会意,拉起我的手,对苏胜利说了声你自己玩,走出寝室。

远远看见陶小竹带了几个人朝这边走。安然悄悄对我说,昨晚就是他们。我点点头,眼看无法避开,只得硬了头皮和他们打招呼。陶小竹看见我们,脸笑的很勉强,仿佛**被人歌颂一样,笑容犹如用刀把脸切割成的碎屑堆在一起般难看。我和安然对陶小竹不自然的笑笑。一男人愣直了眼睛看我,大声说,美女哟!我们寝室的。陶小竹拉了那男人的手,说。

走了很远,我回过头去,一女人正回头看我,四目相遇,感觉那女人的眼神冷若冰霜。直刺我的心脏。女人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要对我说什么话。

光碟的事,谁也不能说。

我和安然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回我的“家”,一下子瘫倒床上,脸色苍白,虚汗淋漓,口中大叫,出事了,出事了。

安然软软的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怎么办?

天知道怎么办?

谢丽华跑过来,抱我放他膝上,说,宝贝,什么事?

大事,大事。先前和苏胜利谈天说地的豪情不翼而飞,心虚得仿佛刚出壳的小鸡。

小时候的我,遇事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栗。记得在八岁那年,一个非常荒诞的梦常常缠绕身畔,最神奇的是这个梦有情有节,那时我常常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梦见自己身穿花衣裳,头戴小红帽,坐在一间黑屋子里,最先是傻傻的笑,然后是哭,悲痛欲绝的哭,哭着哭着,泪水流了一地,常常把自己淹没,这时候,一双长手自天窗上伸下来,提起我,使劲往外扔,于是我便在飒飒风中哭泣着醒来,嘴里狂叫妈妈救我,妈妈救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我经历无数次恶梦之后,妈妈说,估计是我的星相和我本人克上了,于是为我烧香拜佛,祈求神灵保佑。

谢丽华火急火燎地问安然怎么回事?我用手扭了一把安然。安然把话说到喉咙给生吞回去,惴惴的道,没事,没事!

谢丽华一双火辣辣的眼晴盯了安然。安然笑说,是雨蝶不让说!麻烦不要这样看我。靠,我很好看吗?不会想用眼睛强奸我吧!

你猜对了,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用眼睛强奸了你一千次。哈哈。

这对活宝。我扭了一把谢丽华,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三道四。

吃过饭,我们促膝长谈应付对策,我和安然主张打110报警,谢丽华说你们肯定就是毒品?我和安然睁大眼睛愣了愣,不约而同的说,应该是吧,不然为什么像国宝似的,放那么隐蔽。

用用脑子吧,谢丽华用手指指安然的头,如果真是毒品,他会放在那里?两笨蛋。

你才笨蛋,安然说,你不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其他先都别说了,我说,作最坏的打算,就当真是毒品,想个应对方法。

如果真是毒品,谢丽华说,用不着你们报警,他们会来找你们的。

安然一张粉脸吓得惨白,忙问怎么办?

谢丽华说以静制动是最好的方法。

天色静静的暗下来,想起小时候,奶奶经常给我讲这样的故事,说天上有两姐妹,一个太阳姐姐,一个月亮妹妹,白天,太阳姐姐拿她手里的电筒普照大地,晚上,月亮妹妹拿她手里的油灯普照大地……小时候很天真的相信这样的故事,常常在夜里哭着要奶奶请太阳姐姐出来。想起奶奶,黯然神伤了一回,傻傻的笑,心想要是真有什么太阳姐姐月亮妹妹该有多好呀!我就可以一直生活在太阳底下了。

晚上,安然说什么也不回寝室睡,就在屋子角落铺地毯将就睡下。

安然小心哟,谢丽华压在我身上,一边亲我一边对安然说,我老人家晚上梦游哟!小心我吃你。

哈哈,我对你倒是垂涎已久了。

我重重扭了一把谢丽华,他哎哟一声尖叫。

安然接嘴哈哈奸笑,小两口做事小声点,小心吵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