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一个男人的禽兽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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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放假归来(3)

那一夜我这边是西线无战事,一切平安。而王海真去开了房,他后来私下里告诉我,罗蔚还是个……,但她表现的很疯狂。

95年的夏天比较闷热。也将是我的大学生活的最后一个暑假。我的青春也将象郑智化的年轻时代一样一去不返。等期末考试完了,我跟田鸣去了趟徐州。田鸣把我们两个恋情告诉了家里人。田鸣的爸妈不放心宝贝女儿的选择,说要见见我,考察一下他们未来的“女婿”到底怎么样?

田鸣老爸田玉来是徐州建行的副行长,老妈郭凤莲是市农委的主任。田玉来和郭凤莲是在哈尔滨工业大学念书时候恋爱的。我未来的老泰山是常州武进人,念书的时候是学业出色的青年才俊,而老丈母娘据说是校里的文艺骨干,还和红。卫。兵一起大串联到北京受到主席他老人家接见,可以看出丈母娘现在还是丰韵犹存。毕业后老泰山放弃了留校和回富哲的家乡的机会,追随丈母娘到了她的老家徐州。属于“不爱江湖爱美人”的典型。田鸣就出生在我们伟大的淮海战役歼灭国军百万大军的所在地的徐州。

到了徐州,我发现这里真是美女成堆的地方。我分析了一下,这里处在地理纬度上秦岭淮河一线,和京沪,陇海两大铁路交汇的城市,恰好又处在南北文化碰撞的地方,使得这里的姑娘整体素质较高,既保留了北方人人高马大的特点,又揉进南方的灵秀。大凡世间女孩子,总是贪心,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宠爱她,尽在她控制之下。而天下的男子,永远也不拒绝优秀的漂亮的女孩子,不是能用一个简单的色字来形容的。

看得出来,丈母娘她们对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加上我对自己的外貌是绝对的自信。在饭桌上,我也显得很有涵养,不停的给丈母娘夹菜,老泰山在那里频频颔首,表情里充满了赞许。老泰山在北方浸渍了二十多年,染上了北方人豪爽的性格,也练就了一副好酒量。我们爷俩弄了一斤老白干,我的心情很不错,所以喝的很尽兴。看来这门亲戚是认定了。

徐州没什么很好玩的风景。丈母娘老泰山他们工作都很忙,也没时间陪我。我和田鸣也闲得无聊,基本上就憋在家里看碟子,偶尔两个人手牵手出去压压马路。

麦当劳的生意依旧都是那么火暴。田鸣爱吃冰淇淋,女孩子永远也摆脱不了奶酪品的诱惑。我喜欢吃5号套餐,一个汉堡,一袋薯条,一大杯可乐,百吃不厌。我们坐在靠窗的桌子上。享受自己的最爱。照例,是我有声有色的调笑。而田鸣也愉快的笑着。附和着我。我最爱看田鸣的样子就是,她的白牙齿咬在嘴唇的上,然后两只眼睛溜溜的盯着你笑,让我心眩的。

吃完,我们拉着田鸣的手,慢慢的走到路边的椅子上。我们坐了下来。

“今天心情还好吧?”我笑着望着她。

“恩。”和我对了一下眼睛,那样子真让我陶醉。

我忍不住用嘴封住了她的下文。

我的舌头在她还微香的双唇边上徘徊了一下,像要品尝嘴角的甜味。然后就钻了进去,开始在那温暖的空间里肆意地游走,灵活地捕捉她柔软的存在。她无力阻挡,也无意阻挡,只在开始时躲避了一下,接着就配合我的行动了。她的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已完全的瘫软在我强有力的怀抱里。

“回家吧?这里太惹眼。”我不由分说,拉着她快步往家的方向赶。

两个人拥吻着倒在了床上。我的手上下游走着。最后固定下来是左手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探向她的大腿深处。

一切都不需要语言……只需要原始的冲动……

结束了的时候,我带着一身的热汗和虽然疲惫却清醒的脑子,看着床单那朵红绽绽的玫瑰,有些悔意。田鸣看出了我的不安,安慰我说,“不要紧,这是我自愿的。今天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你只要爱我一辈子就成了。”

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我抚摩着她的短发,那么的舒服与惬意。我将陪伴心爱的她走完一生余下的路。直到我们都老去。

张艾嘉在歌曲里煽情的唱着,“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走吧……走吧……”

就这样走着,不同的是我是糜烂着腐*败着爱恋充实着,我还没充分享受够这大学生活,它就要抛弃了我。我的学生生涯走到了尽头。

大四的前期,我就象秋天的蚂蚱,油锅上的蚂蚁,还惶惶不可开交,因为我刚上大学时候就跟老爸老妈说过,我要过的逍遥自在一些,根本就没有考研的打算,所以就急切的联系单位,想把自己尽早推销出去。而田鸣的成绩很好,他们辅导员透漏过口风,说她极有可能直接保研或者留校。所以她不必为前景发愁。

我在南京待了四年,对这里就象对老妇女的身体一般,已经没有了激情,和继续留下去的兴趣。我讨厌这里的生活。做为六朝古都的南京承载了太多的历史沉重的包袱,节奏缓慢停滞,使我感觉压抑,所以用荒糜的行动来反抗她。我希望能去北京工作,我欣赏那里的浓厚的文化氛围同时又不失现代气。做为伟大祖国的首都,她对每个热血青年人都有着吸引力。

妈妈很关心儿子的前途,她给我电话,说有个舅妈在北京某国企做个小科长,做高低压变压器的,恰好和我的自控专业对口,工资不高,试用期间只有300块钱。唯一很诱惑人的是那个破厂可以给解决北京户口,但前提是要签约五年,等于是为了一纸户口卖身给它。

我去征求田鸣的意见。一听到我要去北京,田鸣脸立刻拉下来,着急的几乎要哭了,可以看到眼珠上的晶莹的液体。人都是自私的。我进白,她希望我能留在南京陪她。换做我是女人,也会这样做的,况且田鸣是自主性这么强的女孩子。她常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在和我永远在一起。

俗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重情不难忘情难。我虽然是属于见到女色,就想吃腥的那种。男人,但每个和我处过的女人或者女孩,应该对我的重感情没什么可挑剔的,包括唐甜甜,殷盈……殷盈应该是最懂我的女人,她曾经当着我的面说,周进你小子并不是个贪婪的视情感为无物的家伙,我很欣赏你在感情方面至情至性的那一面。真正能走入男人思想的女人就不再是女人了,那已经进化到了知音,比如蔡锷将军和京城名妓小凤仙。殷盈在我困顿迷惘的时候,总是能给我点拨几下,我就会走出自己设置的围城。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殷盈还保持着联系。她是我肉体和灵魂的护士。

我就安慰田鸣说,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心肝呢,我是骗你的,周进和田鸣同志将与时代同进,永远的跟随在田鸣同志屁股后面做一只听话的小小狗。又是永远!永远有多远?远方是何方?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爱也无奈,恨也无奈,谁又能阻挡谁的脚步。我只是在凭自己本能的良心在向我的女人表白我的心迹。是的,在田鸣面前我只是个纯情的白痴。好说歹说,田鸣总算破涕为笑。做为补偿,我带她去逛街。北京那边的工作彻底是回绝了。只是在春节以前,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我进白有着征天凌云志的我在心底抵触南京这个城市。

我计划着春节就不回湖南了。重点只有一个,为了节后双选会找工作!我在珠江路上找了家做硬件代理销售的公司暂时的打工实习,一方面积累些些工作经验,另一方面可以赚点小钱花花。南京的冬天特别的冷。打工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为了给老板留个好印象,每天一大早我就赶到公司去,收拾好柜台,等着顾客的到来。那个冬天,我帮人装了17台电脑,那个时候微机还是很先进时髦的玩意儿,一台黑白屏的286也买到将近两万!

记得那天,天气特别的阴霾,很冷,然后天空飞起了雪花。我正在店里干的热火朝天。店友小黄大声喊,“周进,你老家来的电话。”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电话呢?奇怪!

我快步走过去,是妈妈的声音。妈说,“周进,你爸…。你爸…你爸…。”

我:“我爸怎么了啊?”我知道爸在文*革时候,遭到过造反派的批斗,落下了一副坏身体,一到冬天就会犯病。

妈妈:“你爸,走了!”然后那边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头一昏,人整个倒在了椅子上,然后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