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在床上取悦男人,最后她永远躺在床上,却没了男人陪她共枕。
聪明反被聪明误,害了卿卿性命。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小三得到该有的下场,找小三的男人也妻离子散,散尽钱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在安涛这件事上,秦安国帮了很大忙。一切平静后,安父打算请他吃顿饭。
请了好几次他都拒绝。秦安邦是个低调的人,另外也觉得都是亲家,这么一点儿小事,没必要宴请吃饭。
最后还是秦寒央求他,说岳父一家的心意,还是给个面子吧。
秦安国这才勉强答应。
秦寒出面帮着定的酒店。经过这件事,安父和安涛对秦寒更加倚重。
安母虽然还是别别扭扭的,却在前几天去五台山回来,给小太阳和小月亮带回来一串开光的佛珠。
出面宴请秦安国应该是安家唱主角,奈何安母不想见人,所以,安父让许诺出席。
许诺有顾虑。
安父说,“许诺啊,安澜是安家女儿,你是安澜妈妈。你说,这顿饭你是不是该出面?你若还是怪罪我家那个老太婆,我也不强求了。”
话都说这个份儿上了,许诺犹豫了。
秦寒也劝说,“妈,我把您的事跟我爸妈说了,他们说,过几天请您吃饭。”
安澜也劝。这几天,她白天几乎都陪着许诺。
许诺想买一所房子,如今,找到女儿了,心里结了二十多年的疙瘩解开了。无论是心情和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以前,她和父亲在国外开了连锁的咖啡店,生意不错。现在,她想把国外的生意盘出去,资金收回来在国内开店。
她有二十多年的开店经验。把资金回笼后,想先买居住的房子,然后,再买店铺,之后招人培训。
秦寒就是搞房地产开发的,哪会让岳母出去买房子,就把自己最好小区的房子送给她一套。
许诺要给钱,安澜拦着,还气势汹汹说,“我给他们老秦家生了两个大胖孙子,还没冲他们要钱呢。”
许诺敲女儿脑门笑斥,“恃宠而骄了。”
安澜挑眉冲着秦寒挑衅地笑。
秦寒抱肩站在一边。看这一对母女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竟然处得如此融洽,竟似她们之间从来没有那二十几年的分别似的。心下释然。
安父这次主要宴请秦安国。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想在这件事淡出人们记忆后再请秦寒一家其他人。
在最好的五星级大酒店皇宫订了一个包厢,只有安父,安涛,许诺,秦寒和安澜,还有秦安国。
秦安国学校下午有个视频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六点多。会议结束,他聚让司机开车往这边赶。秦寒下去接他。
包厢里,安澜跟妈妈吹嘘,“我那小叔叔,玉树临风,儒雅博学,年纪轻轻就是著名大学的校长了,年轻有为。”
说道激动处,还拽着许诺的胳膊神秘兮兮说,“妈,你不知道,我小叔叔带好几个研究生,几乎都是女的。那些女孩子都是奔真我小叔叔报考的。他们把我小叔叔当成了偶像。”
许诺笑着拍了拍女儿手背。“在自己人面前可以无所忌惮,可别在外人前丢了分寸。”
安澜呜呜几声,抱着妈妈的胳膊不撒开。
安父看得百感交集。那时,他们为了打拼生意,只带着儿子安涛生活,把小小年纪的安澜扔给了乡下的母亲。
安澜在乡下长到几岁才接回市里。在她最需要关爱的年纪,错失了母爱。
好在许诺回来了。安澜成天粘着她。好像要把错失的母爱在这十几天时间里都找补回来。
安父想着,心里有些酸。许诺父亲把襁褓中的安澜送给他时,还给了他一大笔钱。那些钱,他都投入生意里。安澜并没享用多少。如今回想起来仍觉愧疚。
秦寒在地下停车场等到小叔叔的车。秦安国下车让司机把车子开回学校,不用接他。
叔侄二人乘地下停车场的电梯上楼。
秦安国训侄子,“吃顿饭还弄这么大排场。”
秦寒笑答,“岳父的心意。我这当姑爷的只好惟命是从。”
秦安国狠狠拍了侄子后背一下。“油嘴滑舌!”
包厢的门轻轻叩响几下。
屋里的几个人停住谈论,不约而同望向门口。
门推开,秦寒伸臂请秦安国先进。出于礼貌,秦安国一进门就跟大家笑着点点头。
座位上的几人也站起来。
秦寒边走边介绍,“妈,这就是我小叔。小叔,我岳母,安澜的亲生母亲……”
吱嘎一声,椅子跟地面摩擦发出巨大声响。
“妈……”安澜急忙扶住差一点儿摔倒的许诺,“妈,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许诺脸色霎时苍白,她急忙摆手,连声说“没事没事。”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来这里?
脑子里一片混乱。许诺安慰自己,已经二十多年了,他也许不认识自己,对,他肯定不认识自己了。
可是,他怎么是秦寒的小叔?
她瞪向秦安国,愕然的目光中带着震惊。
秦安国也不可置信望着她。
秦安国不得不承认,二十多年过去了,岁月并没在许诺脸上留下痕迹,要非得说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年轻时脸上的青涩早已褪去,现在的她更显优雅和沉静。
安澜见许诺惊诧的样子,还有小叔叔目不转睛失礼地盯着妈妈,她呵呵笑了几声打破这诡异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