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不早了,客栈里的人已经零散稀少了。
也就没多少人会去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
莺儿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猛的把门给关上了。
凤邪碰了一鼻子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安然无事一夜到天亮。
天还是灰蒙蒙的亮着,凤邪已经醒了。
穿着单薄的里衣,在客栈房间里调息着内力。
没多久就听见了隔壁微小的好像收拾东西的声音。
凤邪就猜到了她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的,浅浅的笑容。
优雅从容的穿上外套,秀发散随意的散落着。
让妖孽的他更加的妖孽。
莺仔细听了很久,隔壁都没有动静,才轻声轻脚的拿过昨天的行李。
以防外一还把椅子靠在了门边,她可没打算那个椅子就能抵挡的住凤邪。
这是一推开,椅子就会连动的发出声音。这样她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进来了。
轻手轻脚的推开窗户,虽然天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但是街上已经有不少卖包子和早饭的人们已经开始在忙碌了起来。
“怎么,欧阳国的公主还有大清早从窗户爬出去散步的习惯。”凤邪靠在门边,紫色的外衫随意的披着。
墨黑的秀发随意的垂散在周边,这样的他无疑是个致命的蛊惑。
一听这声音她就知道今天她是又走不成了,直接干脆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我愿意不行啊!”
“哦,欧阳国的公主果然与众不同。”凤邪也不打破她的谎言,干脆也不请自座,坐在了她的对面。
“喂,我有没有请你进来,你干嘛做这里。”
“因为我怕某人散步一去不回,所以我只好屈就点在这里坐着了。”凤邪拿起茶壶,优雅认真的倒在被杯子里。
他优雅的端起一杯。“你要喝吗?”
莺儿不得不说他确是个妖孽,祸害女子的妖孽。
特别是现在随意懒散而认真的样子。“ 我不喝。”
“你不喝那我自己喝了。”他如玉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杯子,慢慢的品茗着。
房间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凤邪注意到了她眼圈下出现细微的青色痕迹,看来她为了逃跑可没少花心思。
莺儿在不停的祈祷着他喝水呛死,走路摔死,甚至把他祖宗十几代全不放过礼貌的问候了一遍。
凤邪看似在认真的喝着茶,但是对面女子脸上多变的神色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神。
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祖宗已经被人大清早的问候了一编了,不过那些人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要她高兴,他无所谓。
清淡的一杯茶水,楞是被凤邪喝了足足一刻钟。
才悠悠的放下手中的水杯。“帮我束发。”
她看了看周围,旁边并没有人,那他就是跟自己说的了。
“帮我束发。”凤邪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为什么是我帮你束发,我又不是你的婢女。”
“因为我为了某个大清早想去散步的人,怕她一去不回了,不得不出来。所以你得赔偿我。”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连眼睫毛都没有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