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归零的智慧:禅的激情与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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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归零达道,承当智慧(4)

我们必须要掌握这个方法,这个方法能够引爆激情,顿开智慧。它必须有游戏规则,比如说,二祖神光向达摩说:我心未安,希望老师给我安心。达摩说:你把心拿来。二祖说:觅心了不可得。好了,这是小疑还是大疑?你想想看,他已经起疑情了,不是怀疑是起疑情,怀疑那是意识流,那是β波。一般人没有参过禅,胡扯八道,就把参话头的疑情说成是怀疑。幸亏还有α波、β波来解释,怀疑还是在β波,所以禅宗祖师说:“离心意识参。”心意识就是β波,要离开心意识就是进入α波,说得很明白,疑情那就是呼唤α波。

美国现在用生物反馈仪呼唤α波,那个是浅层次的α波。生物反馈仪首先进入到自我催眠,像听音乐一样,大脑皮质得到抑制了,自我催眠了。它有一套规矩,先是放松,就像气功一样,然后进入它的频率,咔!咔!咔!你自然而然受它诱导就入静。我们没有那么多废话,你光是α波出来那不行,光呼唤α波没有用,你必须要生起疑情,那是智慧的入门。以一种平常心,就像李广射箭一样,当他真正精诚所至的时候,“叭”一下子射进石头里了,这不是智慧,只是心理潜能。所以搞特异功能那个不是智慧,真正的大神通是智慧神通,那只有释迦牟尼这些人具足的。

什么叫神通?什么叫特异功能?那些都是小儿科的。真正要引爆激情,顿开智慧,要把α波的功能引爆出来,只有用“参话头”,象阿基米德在极度的冥思苦想时,α波出来一样。我们参话头,重要的是参,话头就是给你个问题,参就是离心意识,不要用β波。

按照程序去参

我们现在马上开始参话头。

我们这一次的话头,要参的问题是:“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

假设大家是白痴,不要给出答案,不要用逻辑推演。这七天都来干什么的?如果你违反游戏规则必须出局,参话头就是必须假戏真做!我们虚拟化,我们恢复到阿基米德、恢复到牛顿伟大发明之前的心态。

我一再强调,大家必须遵守游戏规则,这是第一重要的。你们自以为聪明吧?居里夫人又是谁呢?你们连居里夫人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了。居里夫人,她就是参了多少次话头,一双美丽的手烧焦了,生命都在燃烧,干什么?那个叫做参话头。她不知道有危险?她不知道生活艺术?她就把自己当做“白痴”,进入游戏规则,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虚伪、没有任何偷巧。我叫你给我洗50次盘子你就规规矩矩,按照程序去做。杨利伟没有时间恐惧,因为他在程序里面,参话头就是这样。

参话头就是实事求是地参,告诉你怎么参,你就怎么参,要你变白痴,你就变白痴。必须像居里夫人那样执着,那就没有分别心,把生命提炼、提炼、再提炼。就像爱迪生,人家说你失败了一万次,他说:那不对,我没有失败,失败是成功之母,这一万次我是成功的。你要从这个角度看就对了,没有失败我是成功的,他是白痴吗?你必须要做白痴,在你不知道钨丝之前,什么都有可能。可是大家已经先入为主了,参禅必须是真正放下的人才能去参。我一直拿自己当例子,我是最好的学生,不是好老师。诸位都以为自己了不起,不肯用心参话头,所以参不出禅来。

禅七要培养以假做真,参话头就是一个启动机。大家这几天还不好好参话头,还在那生猛海鲜,还在那里讨论事情,唱高调。不管怎么样,大家要参到话头,我们这里最重要是参到话头,不是给你讲理论。

狂心顿歇即菩提

大家体会一下,真正的参话头,借假修真,不然这七天很容易过去,过去就一下子打水漂了哦。如果大家肯在这七天里面参话头,不管为什么原因参话头,那是凝聚力,参话头就是干锅上面的东西,参了话头以后他就不沾锅了,而且经过多少温度,他不消失,你不参话头到山下滚两天,保险就跟一般培训一样,就忘掉了。

所以,打七最大的价值就在参话头,可是大家却完全忽略了。

我们的心就像疯狂的野象一样,那个力量之大,万马拉不住,九牛也拖不回的。也可以用狂心来形容我们的念头、我们的心念、我们的思想,说明心念是很难约束的。思维是思想的方式,所谓的理性,我们自以为是,理性对我们有个规范,对不对?可是往往你越是去规范心念,越想扼制心念,它越是顽强。心念就像石头下的小草,小草不从根上消灭,你要用石头压它,没有用的!这个狂心,就是表示无法扼制的内在的心念。你把这个心念能够叫它停下来,怎么停呢?要有方法!我们白天的念头呀,一直像野象一样,东奔西跑,南驰北扬的,没有头绪的,到了晚上我们休息了,你以为你那个念头就停止了吗?那只是暂时的,就像石头压小草一样,那个不叫狂心顿歇。

真正人类的创造发明,人类不朽的智慧,不是用狂心,而是使狂心休息,歇即菩提,那个菩提的智慧是原创力。佛家强调的歇,就是休息,只有用禅定的方法,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方法使狂心歇下来,不然都是用石头压草。从这句话而言,就知道如何使这个狂心顿歇,歇即菩提!你这个时候内在的智慧才能发挥发扬。佛教给大家禅定,禅定只不过是佛法修持的一个方法、游戏规则,所谓的游戏规则就是普通所说的戒律,比如说红灯要停,黄灯要等,绿灯要走,这种东西就是游戏规则,我们交通的游戏规则。你在哪条路上速度应该是多少公里,在哪条路上禁止右转,这些交通规则就是戒律,就像管理一样,不是一成不变的。除了戒律以外,你要能够掌握度,万一没有红绿灯的路口,行人怎么过马路,汽车怎么过马路,有这种度的思考就是智慧。智慧不是说自己成长的,智慧必须在一定的方法、一定的规范下才能产生。

我们零修,就是保留了古代禅宗的精华,这我跟大家讲过,古老的传承,古老的方法,加上规矩、游戏规则。游戏规则是什么呢?禁语对不对?禁语非常重要,是你狂心顿歇的大前提,首先要歇,外围的环境必须保持安静,要有抑制,大脑皮层的外层必须保持抑制。当你语言中心抑制的话,自然而然,大脑某个相应的部分就会兴奋,那个相应部分会促成智慧的产生。

我们常人,言多必失,吉人辞寡,庸人辞躁。古人教育小孩子话要少,在外交场合,说话要谨慎,当然这是相对的东西。可是真正的,你要进入到禅定必须要把语言中心抑制掉。不然,你语言中心这个门不关掉,你那么兴奋,你的智慧就被抑制了,夸夸其谈了,也就没有办法狂心顿歇了。你的语言就代表你那个狂心,狂心就表示语言,你越兴奋话越多。

吉人辞寡的意思,不是不说话,而是说他的言语精辟,一语中的,句句表达一个内在的智慧。我们零修有戒律,戒定慧嘛,戒律是禁语。所以,一开始我要大家做白痴,叫大家放下,做白痴的道理是什么呢?放下的道理是什么呢?都是同一个道理。

仁、智、勇兼备

我们的游戏规则,第一个是戒律,戒律不是给别人守的,是给自己遵守,这是最高的道德。自觉的戒律更厉害,杀人于无形。为人所迫才遵守戒律,那已经低人一等了,已经不是一个最高的道德了。我要求大家禁语,大家都是猴子,叽叽喳喳个不停,你没有为道日损,我有什么办法呢?所以,一个真正的自觉就是从这里开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就是从我开始,从眼皮底下开始。最低限度,我管不了全世界,我管不了全中国,我管不了北京,我管不了别人,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不要发生。

诸位,我眼皮底下发生了什么呢?就是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我也有一个梦,我希望在我的眼皮底下,大家开车不要闯红灯,不要加塞,礼让为先。另外,大家不要在禁烟场所抽烟,管理人员说可以抽,也不能抽。北大西门口有个红绿灯,我经常在那里发现闯红灯的学子,我问:你为什么不看红绿灯?都说:我没有看到。我宁愿他讲:你个老头子少管闲事,老子就要闯红灯。这样你还英雄一点,说没有看到!大家看看呀,你是睁眼瞎,你是法盲呀,无视法律,无视红绿灯。说明你人格是卑鄙的,说是老鼠、蟑螂并不为过。我跟大学生讲:你们知道老鼠、蟑螂过马路吗?它们是不看红绿灯的。你们都是这样,左右一看,没有车子,就唰一下穿过去了,不是老鼠、蟑螂是什么!所以,我有一个梦,在我的眼皮底下,大家都能够同舟共济,互相礼让,这个应该很容易做到呀!可是在北京就是做不到,你在北京都做不到,其它地方就更别想了。所以,我们这里必须从我做起,从现在开始,假戏真做。

禅就是直心道场,我不会因为诸位是什么大官就降低要求,不会因为你们是民工就苛刻你们,在这里一律平等。我把大家都看的非常高贵,非常智慧,所以我用一个无形的要求要求大家,我用最高的方法来指导你们!我所用的语言、所用的方法都是最厉害的,我从来没有把大家看低。

佛经中有一个常不轻菩萨,他不轻视任何人,见到一个就说:阿弥陀佛,我不轻视汝等,汝等终将成佛。太了不起了。被赞叹的人说:你啰里啰嗦,讽刺我们干什么,我们活都没有办法活,还成佛呢!把他打走,然而他还是“阿弥陀佛,我不轻视汝等,汝等终将成佛”。还有一个常啼菩萨,他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呼喊:哎呀,人类堕落了,人类为什么会堕落呢?每天早晚都在哭,“大家醒醒吧,不要再堕落了!”这两个菩萨的精神都对,我们既要有常啼菩萨的精神,又要有常不轻菩萨的精神。所以,我绝对不会轻视汝等,因为大家能够参加零修,能够参话头,这是仁、智、勇的表现!

诸位呀,真、善、美是三而一,仁、智、勇也是三而一。什么叫仁?有智、有勇才叫仁。什么叫智?有仁、有勇才叫智。什么叫勇?有仁、有智才叫勇。仁智勇是三位一体的,你不能分开。光有仁成吗?仁必须有智慧和勇气,那个勇气就是承当呀!真正的智慧,必须是仁德和承担,这才叫真正的智慧,不然不叫智慧。真正的仁,必须有智慧和承担。真正的勇必须有智慧和仁德,不然你叫什么勇,那是匹夫之勇、暴夫之勇。

好手过三关

黄龙南禅师有三关,学生来请教,寒暄以后就问道:我手何似佛手?答不出来了。然后伸脚:我脚何似驴脚?你说黄老师干什么?人们整个僵化在平常的思维法则里,所以禅师的问题往往出其不意,答者张口结舌。我手何似佛手?如果答:我昨天吃的猪爪子。那就对了,你以为悟道的人怎样呢?就是不用先入为主的思维法则,随时应机的进入非线性思维。

参话头,必须纳入我的游戏规则,从现在开始大家变白痴,变什么白痴?就是咬住一个话头: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就像神经病。什么叫神经病,大家知道吗?天天重复一句话,然后希望奇迹出现的人叫神经病。可是我们参禅就是每天反复一句话,而奇迹的确会出现,这就是禅。

你天天做一件事情,说一句话,你看是不是神经病?如果今天不听我讲清楚,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一看我们这里这些人干什么呢?神经病啊!每一个人都在那里静思默参“在哪里安身立命?”如丧考妣,就像爸爸死掉了、妈妈死掉了,祖宗八代都死掉了的样子,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这些人都是神经病,赶紧找警察把他们带到精神病医院。

参禅必须要有这种“神经病”,就像阿基米德悟了以后光着屁股跑到皇宫,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在这种实验室里面,如果煮鸡蛋时把表煮进去那就对了,你说不是神经病吗?如同爱因斯坦沉思冥想时,常常会问:我现在走到哪里了?我吃过饭没有?那么这些科学家是白痴、是疯子吗?你一定要进入这种游戏规则。

西方一直到十五世纪的时候,全欧洲的科学知识加起来,也赶不上公元前225年阿基米德的智慧。他老人家是疯子吗?他老人家那是进到了非线性思维!你要探求真理,不能不这样。因为没有答案,他面对真理就是“白痴”。你有本事用逻辑给我推演看,你一万年也搞不清楚。金子的分子?那个时候没有分子的观念;金子的重量?那个时候也没有比重的观念。怎么办?最笨的方法,也是最聪明的方法,那就是做白痴。

所以,禅是太厉害了,我开始就拿自己做实验,难道我没有你们聪明吗?当时我好歹也是台湾大学哲学系的高材生,我自认不比大家笨,南老师又怎么样呢?再上推到释迦牟尼又怎么样呢?所有伟大的禅师又怎么样呢?爱因斯坦又怎么样呢?爱因斯坦蠢吗?二十三岁老婆都养不活的,怎么搞出惊天动地的事业呢?那就是自认为是白痴,他不以自己为荣,实事求是,不懂他就探索,十六岁就开始探索了多少年,就是用我们真正的游戏规则。

今天开始就玩真的,什么叫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大家不要以为革命是温、良、恭、俭、让,参禅也不是温、良、恭、俭、让,这个时候叫你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叫你参得阴风凄凄、鬼呼神嚎,泣天地而动鬼神,这就是参话头。

真参实悟

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

现在我们重申游戏规则。

我们的话头是:“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

首先强调,大家必须像白痴一样在那里唠叨:“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象白痴一样,从现在开始,每一个人都要像神经病,“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天地之大在哪里安身立命?”……慢慢、慢慢就有一点点疑情,带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