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咸也好,淡也好
26319300000051

第51章 回家与居家

妻子要出差了。望着妻子迅速而又整齐地收拾行装,他感到挺有意思。妻子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颊。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红晕,他知道妻子很兴奋。她要开始新的工作,也是她第一次离开家。

他感到很紧张、很陌生,甚至感到像是被遗弃了似的。“高兴点,”妻子对他说,“只有两星期,我就回来了。”可他面临的这两个星期,却像一辈子那么漫长。一向是妻子守在家里,为自己整理行装,对诸如住旅店,买车票等事唠叨个没完。自己出差时,心里总是踏实的:因为有妻子在家里等他回来。妻子开了门,探出头去,不耐烦地张望,等着出租车。车来了,妻子向他招手道别。

尽管他还在作交代,什么找旅馆、开房间啦,有空要打电话回来啦等等,妻子却并不在意。对此,他几乎有些吃惊。“真有意思,我从来没想过我不在家时她是什么心情。”他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晚上,他两次转身想和妻子说话,可她不在身边。最后,他好不容易才睡着。

过了半周,他惊奇地发现了独处的妙趣。妻子打电话回来,交代他干这干那,一长串的话。如果不去理会那些话,就可以随心所欲,不用管那些日常惯例,不用准时吃饭,不必去上班了!日子一天天过得挺快。星期三,妻子又打电话回来。她显得很疲惫,说总算马上就能回家了。一想到妻子即将回来,他全身涌起一股热流。他刷了卫生间,又清理了厨房地板。

星期天,他处在焦虑的骚动中。房间整洁、漂亮、温暖。桌子都摆好了,可她还没回来。他开始不停地看钟,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妻子,谁都不想看。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门口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当门锁响起一阵钥匙的嗒啦声时,他急不可耐地冲向门去。

“你好!”妻子欢欣地笑着。“你好!旅途顺利吗?”“挺好,你在家好吗?”妻子环顾四周,一切如旧,很是满意。

“真的,”他尽量显得轻松随便地说:“我感到很孤独。”

妻子静静地等着他往下说。突然他笑了。“过来!”他命令着,把妻子抱进怀里,喃喃地说:“我真想你!”此刻,他理解了:自己每次出差,妻子是怎么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归,他感受到妻子回家时那种势不可挡的激动和欣喜。

当他们重逢的激动平息下来,他说:“我现在知道我不在家里,你心里是什么滋味了。”她抬起头,笑了。“我也感受到你离家在外的心情了。”

咸淡指数 咸言淡语

回家,那回到对方身边的欣喜——这短暂的分别是值得的。居家,那等待亲密爱人回来的喜悦——这短暂的等待同样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