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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美的赞歌 ——简评《高手》

缱绻浮生

《高手》发表在《百花园》2005年第10期,今天来读仍倍感亲切。

陈勇老师在他的小小说集《在水一方》自序《美的赞歌》中说:“美人理想的确立,是对平庸现实的一种挑战。所谓美人情结,实质上就是一种渴望崇高、向往纯洁、追求美好的精神。美人不但能够燃起我们的爱情之火,而且也时刻提醒我们,疏离目光短浅的世俗生活,提升自我精神境界。”

的确如此,《在水一方》中描写了诸多美女,《高手》中的少女是其中之一。

李艳老师的《水之美》,写得很美。在我看来,陈勇老师小说除了水之美,更展现了人之美,尤其是女人之美。

《高手》不仅描绘了女人外在之美,“茶亭间,坐着一位少女,面容清秀,娴静端庄。她静坐在蒲垫上,手捧一本陆羽的《茶经》,宛如一株静默的莲。”更注重内在美的挖掘,“七千字的《茶经》。少女每天要朗读三遍,雷打不动。虽然倒背如流,但她仍然喜欢看原文。”并且,外在之美与内在之美达到了高度的统一,“少女说:茶道讲究心境清寂、宁静、明廉、知耻。说着,起身沏了一杯清茶,递给男子:做人要和诚处世,敬爱为人。这是我品茶悟出的道理。”

人之美不同于长相漂亮,而是和人的内在品质相联系的,美学上所使用的“美”,其意义要比“漂亮”深刻得多,丰富得多。漂亮虽然可以使我们从形式上获得美感,却不能使我们精神高尚。而且人的漂亮是易逝的,而性格上的美却是常在的、持久的。

《高手》中的少女,集外在美与内在美于一身,不仅是学习高手,也是品茶高手,更是做人的高手。

《高手》的社会意义,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