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镇元子的亲传弟子,地灵子陨落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感觉到了,那怕是镇元子的心境,感到和自己相处亿万年的弟子陨落,心中也是生出一阵阵的剧痛,他明白地灵子是为了他而死。
镇元子现在真的想要冲出去,将那些混蛋全部杀死,但是理智却告诉他,他不能那样,此时的他必须心无旁骛,一心参悟圣人之道,只有立地成圣,他才有翻盘的机会,不然不光他要死,地仙一脉也很有可能因此而覆灭。
恍然之间,那阵法演化的浩瀚星空突然之间一暗,恍惚之间,所有宇宙之中地仙一脉的修士都看到,一座巨大的黑暗之渊缓缓坠落,再是再看到了那着深邃黑暗的群星之下,匍匐扭曲的深渊倒影,不可名状的概念,臃肿纠结的秽胎后,竟然是再一次由心底浮现出,当初被邪神们所操控的无边大恐惧!
一尊伟大且伟岸的恐怖邪神之影,正浮动无穷时空之外,只是在世界中投下了自己一丝投影,就可以压塌一切时空纬度。
在一位位地仙的面前,只要是见过们那不可名状的躯体,听到了虚空中被腐化时的堕落圣歌,那自身只要有丝毫松神,不用怀疑下一刻就是会被那位邪神的绝对神性所扭曲。
然后在阵阵的癫狂的痉挛声中,与世界一并沦为邪神神系之中的一个小小角色,那些位格不高的邪神们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此刻所面对着的却是那位真正的前邪神之主,只要稍不留神,弄不好自己马上就会成为这场血腥祭祀场上的一员!
这一次出手的家伙,比那炎雷尊者还要可怕,乃是炎尊宇宙最为古老的邪神,此时此刻他的力量,已经伴随着无边无际的邪恶力量降临下来。
这位炎尊宇宙的古老邪神萨尔斯,乃是炎尊宇宙天地初开之时,一切邪恶之气的根源所化,论根脚比盘古宇宙的邪神之祖万邪还要强大。
这位古老的邪神萨尔斯,乃是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他在远远超越无穷时空维度,根本无从想像的暗黑之城耶之中,敲动着低沉、疯狂、不祥的鼓声,吹奏着那令人作呕的单调长笛音色,更是位处无穷被旧日腐化堕落的时空中心,唱颂着种种亵渎的言辞,引得无数伟大存在与他一起癫狂起舞。
对于这位乃是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即便是炎尊宇宙的诸位圣人也是忌惮无比,因为这位一诞生便掌控了极为强大的权柄,一旦他成圣,将会变得更加恐怖,不说力压诸圣吧,但是也是其中最为恐怖的存在。
正是因为如此,在那位炎尊宇宙的死亡圣人阎修罗成圣之后不久,就亲自出手,将这位乃是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镇压。
其实从心底来将炎尊宇宙的那位死亡圣人阎修罗,其实是想要将那位乃是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直接杀死,以一位圣人的手段,也确实可以杀死那位古老的邪神萨尔斯。
但是这天地宇宙天清地浊,阴阳相济,善恶相依,存在便是道理,这位掌控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一出现就掌控了这天地宇宙极高的权柄,一旦死亡圣人阎修罗杀死他,必定会造成诸多法的动荡。
那死亡圣人阎修罗虽然不怕,毕竟他已经修成了圣人尊位,彻底跳出了这方天地宇宙,就算是天道的反噬也不能奈何他,但是天道奈何不了他,却可以那他的子嗣出气,因果相连之下,他的子嗣会受到巨大的打击,那时候说不得其他圣人也会动手,打击他的势力,动摇他的根基。
正因为如此这些顾虑,死亡圣人阎修罗这才没有杀死这位执掌是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而是将这位古老的邪神之祖镇压在了他开辟的最终地狱之中。
也许是这次圣人机缘事关重大,那位死亡圣人居然将这位控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从那最终地狱之中放了出来。
在一层层至高封印的光辉绽放下,祂此刻所能做的,唯有借由这场盛大的邪神祭祀,投影下一丝不定型的扭曲荒诞混沌的黑影!
众所周知,不要说是这位掌控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就算是一位位大罗级数邪神就如同是清澈水面下的一缕缕阴影,从来都是难以形容绝对的正与反。
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祂们就在那里一直凝视着所有的他们想要看到的存在,除非你比他们强大,不然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可以注视你。
基本上每一位正神,冥冥之中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都拥有着与一位与祂位格相同或者相似的另一位邪神,那一方方从远古神话历史中走出来的至高神系,在某一方面无形之中,也是助长了这一种小道消息的流传。
而邪神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浩大渺茫的概念综合物,神之敌,魔之孽,邪之物,血之罪,心之性……在这些形而上的概念下,基本上每一个神系之后,都有着属于他们的原罪。
但这一个个邪神的最终之主,庇佑着他们所有,那位使他们不会被神魔屠戮的至高存在,掌控原初、太始、唯一因、混沌等等诸多概念的混乱具现的古老邪神萨尔斯,却是炎尊宇宙一尊极其恐怖的存在,就算是圣人也无法杀死他。
虽然他被镇压,但是他的影响依旧没有消失,他一直影响这邪神一脉,可以说他以一己之力,独挑整个邪神一脉的大梁,和那几位至高神祗们打得绘声绘色,至今也没有落于一丝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