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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平安涉世之道(3)

九、偷龙转凤,惩治恶人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使坏,所以说生活中每个人都必须具备一定的计谋才行。

唐朝时,宁王有次到县边界打猎,在林中搜索时,忽然发现草丛中有一个柜子,被锁得很紧密,叫人打开来看,竟然是一个少女。问她是从哪儿来的,少女自称姓莫,父亲也曾当过官,昨晚遭到盗贼洗劫,其中有两个是和尚,他们把她劫持到这儿。

这名少女幽怨地说着,姿态娇媚动人,宁王又惊又喜,就用座车后的那辆车载她回去。当时正好活捉一只熊,就将熊放入柜子,锁上。回去后,正好皇帝在寻求美女,宁王认为莫氏是官宦人家的子女,就写奏表给皇帝,且说明详细的经过。皇帝也让莫氏在宫中当“才人”。

过了三天,京兆府上奏说一饭店有两个和尚,以一万钱独自租下一个房间一天一夜,事先说是要作法事,却只有抬进一个柜子。到了半夜,房中闹出很大的声音,店主觉得奇怪,日出以后,两个和尚也未开门,店主只好进房去看,发现一只熊冲向人群,而两个和尚已经死了,骨肉都暴露在外。

皇帝知道以后,大笑,写信告诉宁王说:“大哥真会处置这两个和尚。”莫氏擅长唱创作歌曲,当时的人称为“莫才人啭”。

城西驿站往上游走,至建溪,陆路是一百二十里,通常雇轿子的价钱仅需一钱六分银子。如果是行人稀少,还可减少至一钱四分或一钱二分,亦有人抬的,只是这些轿夫要先付轿钱,轿钱一到手,便五里一放,三里一停,稍稍有点小坡,就要放下不抬。客人大抵是三分之二的路程坐轿,三分之一的路程自己走。凡是往来的客人,没有不吃这些轿夫的亏的。

要是到了科举考试的时候,应考的读书人回家,轿子的价钱便会一下涨到二钱四分,至少也得要二钱。并且不先给银子不抬。而只要银子一揽到手,抬不到二十里,就会转手雇给别人,自己得了高价,给别人却拼命往下压,至多只按一分银子一站路程给别人。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好好抬轿,仍旧是五里一放,三里一停,动不动就说:“我又没按时价拿高价。”那些念书人没有办法,只好又重新掏出钱来。这些读书人从这条路走的机会毕竟不多,大多不与这些无赖计较。

有个任提控的小官吏,经常从这条路上走,常被这些轿夫刁难。窝了一肚子火,总想报复一下。一天,他又要到县上去,上路前先在两张纸上,写了四句嘲讽诗,用方形的纸包好,再找来两个破扫帚把,把边截齐,用绵纸包上、封好,像是两匹锦缎的样子。第二天一早,他就自己背着这些东西上路了。轿夫们争着来抬他。提控说:“我有紧急事要回家,身上没带现钱。谁愿送我送到家门口,给轿钱二钱银子,并赏给你们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酒饭。如果是要现钱或是转雇他人,就请免谈。”众人中有两个轿夫同意了,于是,提控先把那两封“锦缎”捆在轿子上,并千叮万嘱地说:“仔细放好,别弄坏了。”叮嘱完了,这才起轿,上轿后对轿夫说:“我在回窑街要给人寄个急信,到了那儿,你们等一等,千万别忘了。”不到午后时分,已到了回窑街。提控说:“你们在这稍等一等,我去寄了信就来。”说着下轿走了,其实是悄悄走小路溜回家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那提控还未回来。那两个轿夫互相说:“他坐着说话不觉得长,这不有两匹绸缎在此,咱们跑吧,干吗要等他?”于是两人快步如飞,到了傍晚时回到了自己家里。一个轿夫说:“咱俩各拿一匹缎子走。”另一个轿夫说:“如果这两匹缎子不一样,那还得调剂调剂。”两人撕开绵纸,一层又一层的,撕到最后,却是两截破扫帚把,又各有一个方包,像是书信,拆开一看,只见纸上用大字写着一首诗:“轿夫常骗人,今也被我骗;若非两帚柄,险失两匹缎。”

两人气得在家大骂道:“骗子真是个骗子!”住在附近的轿夫听见了来问是怎么回事,什么骗子?这两个轿夫一五一十地叙说了一遍,那些轿夫都大笑着出了门。有人把那两截破扫帚把一半用纸包着一半露着挂在院子里栅杆上,又把那两张嘲讽诗贴在旁边。看见的人念了嘲讽诗,又看看破扫帚把。都大笑着说:“这个提控当然是善于行骗,只是你们这两个抬轿子的也不该起歹心。知道这是节破扫帚把,才敢这么张扬骂人;如果真是绸缎,你们恐怕是惟恐别人知道,那位相公还能找你们要不成?这是你们的不是了,怎么能骂人家呢?”

过了三天,提控返回时,看见那嘲讽诗还贴在栅杆上,就问住在边上的人说:“前天人托给我两匹绸缎,被两位轿夫抬走了,你们也听了这事了?”别人一听,便知道他就是那位愚弄轿夫的提控,便说:“你也别找你的‘绸缎’了,那轿夫也不敢出面来找你讨轿钱了。”提控听了,大笑着走了。

十、提高警惕,谨慎无错

(一)聂道应别号西湖,邵武六都人,家原富原,住屋宏深,后因讼耗家,以裁缝为业。忽一日往人家裁衣,有一棍见客人卖布,知应出外,故领到应家前栋坐定。竟入内堂,私问应妻云:“汝丈夫在家否?”其妻曰:“往前村裁衣。”棍曰:“我要造数件衣服,今日归否?”对曰:“要明日归。”棍曰:“我有同伴在你前栋坐,口渴求茶一杯吃。”应妻即讨茶二杯,放于厅凳上。棍将茶捧与布客饮。饮罢,接杯入,方出拣布四匹,还银壹两,只银不成色。客曰:“此价要换好银。”棍曰:“我儿子为人裁衣,待明日归换与你。”言未毕,棍预套一人来问针工在家否。棍应曰:“要明日归。”其人即去。布客曰:“你收起布,明日换之与我。”客既出,少顷棍亦拖布逃去。

次早布客到应家问曰:“针工归否?”应妻曰:“午后回。”布客次早又问针工归否,应妻又曰:“今午回。”布客午后又来问,应妻曰:“未归。”布客怒曰:“你公公前日拿布四匹,说要针工归来还银再三推托。你公公何去?”应妻道:“这客人好胡说,我家那有公公,谁人拿你布?”二人角口大闹。邻人辨曰:“他何曾有公公。况其丈夫又不在家,你布不知何人拿去,安可妄取。”

布客无奈,状投署印同知钟爷。状准,即拘四邻来审。众云应不在家,况父已死,其布不知甚人脱去。钟爷曰:“布在他家脱去,那日何人到他家下,着邻约为之穷究,必有着落矣。”邻约不能究,乃劝西湖曰:“令正不合被棍脱茶,致误客人以布付棍,当认一半,布客不合轻易以布付人,亦当自认一半。”二家诺然,依此回报。钟爷以邻约处得明白,俱各免供。

(二)建宁府凡换钱者皆以一椅一桌橱列于街上,置钱于桌橱,以待人换。午则归家食饭,晚则收起钱,以桌橱寄附近人家,明日复然。有一人桌橱内约积有钱五六千,其桌破坏一角。

傍有一棍,看此破桌橱内多钱,心生一计,装做一木匠,以手巾缚腰,插一利斧于傍,手拿六尺,将此桌橱横量直量一次,高声自说自应曰:“这样破东西,当做一新的来换,反叫我修补,怎么修得,真是吝啬的人。”自说了一场。一手拿六尺,将桌橱钱轻轻侧倾作一边,将桌橱负在无人处,以斧砍开,取钱而逃。时旁人都道是换钱的叫木匠拿去修,哪料大众人群中,有棍敢脱此也。

及午后换钱者到,问傍人曰:“我桌橱哪去了?”众合笑曰:“你叫木匠拿去修,匠还说你吝啬,何不再做新的,乃修此破物。彼已负去修矣。”换钱者曰:“我并未叫匠来,此是光棍脱去。”急沿途而访问,见空僻处桌橱剖破,钱无一文,怅恨而归。

(三)江西有陈姓,庆名者,常贩马往南京承恩寺前三山街卖。时有一匹银合好马,价约值四十金。忽有一棍,擎好伞,穿色衣,翩然而来,伫立瞻顾,不忍舍去,遂问曰:“此马价卖几许?”庆曰:“四十两。”棍曰:“我买,但要归家作契对银。”庆问:“何住?”棍曰:“居洪武门。”棍遂骑银合马往,庆亦骑马随后。

行至半途,棍见一缎铺,即下马,放伞于酒坊边,嘱庆曰:“代看住,待我买缎几匹,少顷与你同归。”庆忖:“此人想是富翁,马谅买得成矣。棍入缎铺,故意与之争价,待缎客以不识价责之。”遂佯曰:“我把与一相知者看,即来还价何如?”缎客曰:“有此好物,凭伊与人看,但不可远去。”棍曰:“我有马与伙在,更何虑乎。”将缎拿过手出门便逃去。

缎客见马与伙尚在,心中安然。庆待至午,查不见来,意必棍待也,遂舍其伞,骑银合,又牵一马回店。缎客忙奔前,扯住庆曰:“你伙拿吾缎去,你将马往。”庆曰:“何人是我伙?”缎客曰:“适间与你同骑马来者。你何佯推,定要问你取。”庆曰:“那人不知何方鬼,只是问我买马,令我同到他家接银,故与之同来矣。他说在你店买缎,少顷与我同去,我待久不见来,故骑自马回店。你何得妄缠我乎?”缎客曰:“若不是你伙,何叫你看伞与马?我因见你与马在,始以缎与他。你何通同妆套,脱我缎去?”二人争辩不休,扭在应天府理论。缎客以前情直告。

庆诉曰:“庆籍江西,贩马为生,常在三山街翁春店发卖,何常作棍。竟遇一人,问我买马,必要到他家还银,是以同行。彼中途下马,在他店拿缎逃去,我亦不知,怎说我是棍之伙?”

府尹曰:“不必言,拘店家来问,即见明白。”

其店家曰:“庆常贩马,安歇吾家,乃老实本分之也。”

缎客曰:“既是老实人,缘何代那棍看伞与马?此我明白听见,况他应诺。”

庆曰:“叫我看伞,多因为他买马故也,岂与之同伙。”

府尹曰:“那人去,伞亦拿去否?”缎客曰:“未曾拿去。”

府尹曰:“此真是棍了。欲脱你缎,故托买马,以陈庆为质,以他人之马,赚你之缎,是假道灭虢术也。此你自遭骗,何可罪庆。”各逐出免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