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听完花想容的低语,小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是真的!我怎么可能和你们说假话啊!告诉你们啊……咱们皇上在临幸女人的时候喜欢在女人身上滴蜡!没事还扒光了你的衣服拿着小皮鞭抽你!还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喊着!还问你痛不痛!而且啊,你们不知道,皇上他有个特殊的癖好,他不喜欢睡平板的舒服的床!你们知道吗?皇上的大床下边是一排钉子,在他的龙。榻上被临幸过的女人都会被他放到到那一排钉子上,甚至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不让人动,就看着我们自己躺在那一排钉子上努力的支撑着身子,若是没支撑住,那就只好被钉子扎死了……”
“哎呀,我不和你们说你们都不知道!在皇上的寝宫里死过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能活下来的也就是我还有钰贤妃娘娘再有一个德妃!不然皇上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别说是儿子,就连个亲生女儿都没有!为什么皇上继位四年多到现在宫里只有两个妃子?我告诉你们,就是因为皇上他在和女人一起那啥的时候,女人受不了折腾直接被折磨死了,要么就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生育能力!”
“不会吧……皇上他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不会?人不可貌相你们没听说过吗?别看咱们皇上长的人模人样的,其实他就是一禽。兽!我跟你们说呀……我可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别告诉别人哟!”花想容捧着一旁人断过来的水猛地喝了一口,长呼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钻在围成一圈的人堆里说着:“你们听没听说皇上以前做锦王的时候,王府里还有一个叫芙侧妃的女人?”
“哎呀是呀是呀,听说是左都御史的女儿!四年前皇上继位封妃的时候我们还在说呢,怎么只有容贵妃和钰贤妃,另一个妃子哪里去了,可是一直都没有人知道。”
“当然不可以让你们知道了!”花想容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抹了抹嘴:“咳,我跟你们说啊!这是当时锦王府里的一个大秘密!除了我和钰茗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什么秘密呀?”
“是呀是呀……”
“芙侧妃的死因……不是一直没有人向外传达吗?连个告书都没有!”花想容一本正经的压低了声音。
“确实是这样哎……”
“我告诉你们啊,咱们皇上练了一种邪功,每年的六月十五月圆之夜的时候都会喝一个孕妇的血和孕妇腹中孩子的肉来做药引助于练功,四年前的六七月份就是芙侧妃彻底失去消息的时间,那时候皇上就是杀了芙侧妃,喝光了她的血,还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吃掉了……”
“啊……不会吧?怎么可能啊?皇上怎么会喝人血吃婴儿的肉?”宫女小兰和另几个八卦的宫女顿时抱坐一团。
别说是她们几个怕的,连正坐在那里大言不惭的瞎编鬼故事的花想容都隐隐的打了一下寒颤。
花想容忽然咧嘴古怪的笑了两声:“那你们给我解释解释,当时芙侧妃怎么就死了?怎么就一点信儿都没有了?你们再给我解释解释,皇上到现在后宫只有两个女人的原因是什么?再解释一下……我当时堂堂一介皇后拼了命的要逃出宫去是为了什么?”
“额……”一甘抱做一团的宫女沉默了,用着一张见鬼了的表情瞪着花想容。
于是……她们都信了……
三日后,乾天宫……
乾天宫御书房里,萧越寒将手中批完的一张奏折扔到一旁,宁儿正端着一杯茶走进来,当听到茶杯被放在桌上的声音时,萧越寒忽然一顿,抬起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宁儿。
“前几日朕叫你在宫中选出十名出色的宫女,以在明晚宫中宴请各国画师的夜宴上斟酒倒茶,之后被画师录入十美图中,这十个宫女的人选你可是选好了?”
宁儿面色微凛,顿时恭敬的俯下身:“回禀皇上,宁儿已将那十名宫女的名单整理好,不知皇上是否是查看?”
“不必,朕信得过宁儿的眼光。”萧越寒笑了笑。
对于十美图的事他并不太用心,要宴请各国画师进宫给妃子画像,又要画十美图,不过是朝中几十个大臣一起商量好的想让他多纳妃的一个计划罢了。所以他对这些宫女究竟是谁根本就是无所谓。
娶与不娶都是他的事,即便是几十个大臣联名上奏,但也要看他的喜好不是?
萧越寒点了点头,示意宁儿静侯一旁,然后端起宁儿送上来的香茶放到嘴边,嗅到那让人宁心静气的茶香时,轻轻吹了两下,却忽然感觉一直静侯在左侧的老太监一直时不时的瞟向他。
萧越寒顿时挑眉,微微侧过头看向那老太监,果然,老太监又向他这边看了看,眼中带着深切的好奇。
“朕今日脸上多了些什么了吗?公公竟然这般奇怪的看着朕?”萧越寒邪佞的淡淡一笑,将茶盖在茶杯上轻轻开合。
“不、不是……”老太监连忙恭敬的弯了弯身:“皇上您俊朗非凡,脸上除了龙须外自然没有尘物可随意沾染。”
对于老太监的拍马屁萧越寒早已经麻木,这些就是他们在宫中的生存之道,但也习以为常,但却是不免觉得好笑:“那公公今日似乎是有些不一样,跟朕说说,什么事能让呆在宫中四十几年的老总管能这般好奇的盯着朕看?”
说着,萧越寒又是一笑,抿了一口茶,感觉茶甚香,便继续饮了一口。
“回、回皇上……”老太监连滚带爬的忽然跪了下去:“老、老奴不敢冒犯!只不过……只不过是最近在宫里听到了一些传闻……所以才会对皇上有所好奇。”
“哦?什么传闻?”萧越寒又吹了吹杯里温热的茶水,闲闲的轻声问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宁儿还未等老太监开口,就竟紧抿着嘴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不由得正了正神色怕露出脸红之态。是的……那些传闻她也听说了……
“宫中近日来盛传,说皇上您夜里临幸后妃时喜欢在她们身上滴蜡……抽鞭子……”
“噗……”刚又喝了一口茶的萧越寒陡然呛了一下:“咳、咳……”
“皇上……”宁儿顾不得听到这些事情后的脸红,见萧越寒黑着脸,又似乎是被呛着了,便忙跑上前站到萧越寒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皇上,您没事吧?”
“咳……”萧越寒又咳了两下,吃力的抬起胳膊摆了摆:“朕没事。”
“老奴知罪……请皇上责罚……”一见皇上被自己的话给呛着了,老太监连忙跪弯了腰,额头贴地不敢抬起来。
“公公,您既然知道这些事明明只是传闻,又怎么还会对皇上说呢?”宁儿不免低声埋怨了一下,却是借此机会希望萧越寒别再追问下去。
因为……因为她猜到了这传闻是出自哪位“才女”之口。自然不希望这事情又牵连到那个总是故意给自己惹祸上身的女人……
“还传了什么?”憋了好半天,萧越寒似乎是并不想继续问,但却停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只是脸色铁青,让人看着害怕。
“还……”
“公公,别说了。”宁儿连忙阻止,又连忙小声低头在萧越寒身后轻语:“皇上,宫女常常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闲聊,什么都能胡乱的扯出来,您不必这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