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美人兮:废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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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逼我的4

哪知,她刚一转身,萧越寒忽然冷声笑道:“怎么?你什么时候学会言而无信了?”

花想容脚步一顿,转眼冷眼看着他:“什么言而无信?”

“你不是说,朕猜出了迷底,便亲手拉朕出去么?”他冷笑。

“那你又不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哪里知道你猜得对不对?”好啊,既然他很想说说那个边底,她倒介意奉陪。

毕竟,这天下间有几个人能亲眼看着一个皇帝自己骂自己的呢?

“你怎知朕不说?过来,朕告诉你……”萧越寒依然笑的诡异惊人。

花想容看得出来他让她过去的动机绝对不单纯,犹豫了一下,定定的看着他。

“惹了事就不敢过来,既然没胆子又怎敢骑在太岁头上动土!”萧越寒眯起眼,声音冰寒。

花想容一咬牙,转身走了回去,走到岸边冷冷的看着他:“说吧,说你猜到的迷底。”

只见萧越寒忽然冷冷一笑,在水中很轻松的就走到了边上,花想容拧眉看着他穿着那一身灌满了水的龙袍竟然还能行动自如,不由得怀疑他刚刚那么一阵乱扑腾是做给她看的。

“俯下头来。”萧越寒笑着。

花想容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就这么说……”

萧越寒不语,只是挑眉看着她:“你在怕什么?”

花想容咬牙:“别跟我用激将法,让你说就说,我告诉你不可不怕你,你别以为……啊!”

话还没说完,只见萧越寒眼神一冷,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从浴池边上给拉了下去,豪无防备的身子瞬间跌入水里,温热的水因为她的没有防备因得趁需而入将她呛了个够呛。

“噗……”花想容连忙从水中钻了出来,一身的衣服全都湿了个通透,抬起被呛红了的眼狠狠瞪向萧越寒:“你卑鄙!”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向来也是朕的卑鄙的做法中的一种。”萧越寒忽然在水中一把搂住花想容的腰,俯下头咬住她的耳朵暧昧的低语:“爱妃骂朕王八无耻,朕又怎么能让爱妃失望?若是做了正人君子,爱妃一定会失望的彻底,朕很是不忍心呐!”

“你……”花想容猛然瞪大发眼睛转眼瞪向他,萧越寒却忽然对着她冷冷一笑,搂在她腰上的大手一松,抬起来忽然一把将她按进水里。

“唔!”花想容差点又一次呛到,连忙紧闭呼吸,整个人被萧越寒狠狠的按在水里,没有能让她呼吸的地方,她只能咬牙强忍,在水中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萧越寒同样在水里的衣服,忽然伸手想要抓住想要趁机勒死他。

可是她怎么也抓不住,萧越寒按着她的头和身子不让她乱动,就让她水中窒息着。直到她挣扎来挣扎去也毫无用处,想抓到他的身体也抓不到,渐渐的力气尽失,无力挣扎,双眼在却在水中大睁着狠狠的瞪着他衣服上的金龙。

在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憋死的那一刻,花想容缓缓闭上眼,无力的沉了下去。

下一瞬间,萧越寒忽然同时将全身没入水里,一把搂过花想容的身子,俯下头封住她紧闭的双唇。

一股熟悉的清凉的气息在口中蔓延开来,一时间,花想容睁开眼看向在水中以嘴来给她灌输空气的萧越寒,忽然想起了那日在离开桃花坞后的码头,在她跳入水里后他也曾经这样用这样极端的方式重新让她活了过来。

花想容真的是很想很想抓狂。

知道什么叫狗血吗?知道什么叫腻歪吗?知道什么叫一大清早起床后就想杀人吗?

当你看到又一次在扑满了明黄色厚毯子的豪华大马车里醒来的花想容就知道了。

花想容暗自磨了磨牙,实在想不通萧越寒为什么每一次出门都要带上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她换了衣服,把她抱进了马车里。

虽然他今天穿的是简易的龙袍,但明亮的黄色还是有些刺眼,也许是她自己的直觉,不喜欢看着他当着皇帝的样子,但是当她再一次在马车上醒来,看着他斜卧在一旁,单手支撑头部,闲闲的闭目养神时,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妖孽脸,回想曾经,才知现在的萧越寒,其实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萧越寒了。

他多了很多的东西,却也少了很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花想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金色凤袍,这是一品贵妃的官方服饰,没有平日里的那么随便轻松,不过个衣服的外衣现在不知是在哪里,两人现在就是都穿着简易的龙凤服。

花想容冷冷的盯着那闭目养神的男人瞅着,在心里大骂特骂着他的变……态习惯。

一切都是早已经捅破的窗户纸,现在,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傻里傻气的装模做样的去勾……引他的锦王妃,她也不再是那个隐忍谦让的努力让自己为了未来着想而去忍耐的花想容。

所有的事情早已经桶破,她没必要对他有什么客气的语言。

她不哭不闹,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从她过完了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之后,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尽管她现在在马车里醒来的这一幕究竟有多么熟悉。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冷冷的看着他身上那绣着金龙的衣服轻笑,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昨夜,萧越寒忽然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自己的高傲,跑去她的坤水宫,不跟她提其他事情,竟然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昨夜的谈话让花想容有些搞不明白,但是她确定那是一个不一样的萧越寒。

只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没有心思去探究,直接说,那就是没有必要。在她的生命中,萧越寒的好事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只是她生命里的某。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彻底的离开他,彻底的,非常彻底的离开。否则这样仿佛囚笼一般的日子,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闭目养神的人忽然闭着眼睛挑了挑眉,似乎是有要转醒的迹象,花想容冷淡的看着他睁开眼,看着他勾起一丝妩媚妖孽的笑与她对视。

“自你醒来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这样看了朕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朕脸上长了什么怪东西,能让爱妃这么仔细这么深情的看了这么久?”他笑的邪气,魅惑万分,除了依然还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之外,忽然又多了一丝仿佛偷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狸猫一样。

花想容没好气的冷冷一笑,给了他一记白眼,转头揭开马车窗口上的金穗帘子看向外边,发现随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有大内侍卫还有朝中大臣,在后边还有两辆看起来不错的马车,只是比他们两个现在乘坐的这个略浅的平庸些了而己。

“你的钰贤妃怎么没坐在这个马车里?”花想容放下帘子,闲闲的转头挪身到马车里的小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所事是的轻声问了一句。

萧越寒挑眉,坐起身,掸了掸被压出了些许皱摺的衣服,淡声道:“她在后边的那个马车里休息。”

“休息?”花想容挑眉:“那在她的马车后边的那个马车是备用的吧?我也去单独休息休息好不好?麻烦你别让我看见你,我看见你就心烦,看见你就想打你骂你,看见你就想起……”公孙长卿那几个字她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萧越寒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