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嫣心中虽有一点这种别扭的想法,但到底被骆怀远污染久了,虽脸上一脸别扭兼不敢苟同之色,其实心里也被勾得去联想那五皇子的私事。
她是见过当年的五皇子,如今的景王的,那样一个不沾尘埃宛若谪仙似的人儿,真的会食人间烟火吗?
尤其骆怀远越说越离谱,都扯到别人床笫之事了,严嫣不禁红了脸。
“你够了啊,越说越不着调了!”
她用手去推他贴过来的大胖脸,可惜推不开,反而让他凑得更近了。
“哪有不着调,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点子事。你****说我色胚,那是我爱重你,这男人啊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就会把持不住。你说那老五谪仙似的人,也会稀罕起女人来,你说他会不会也想我一样,一见到亲亲小心肝你,就忍不住想这样那样……”
说着说着,这货就动手动脚起来。
多年的夫妻,彼此的敏感地带早已熟稔,骆怀远自是晓得往哪儿攻去,严嫣会立马溃不成军。胖手轻车熟路的钻进衣襟里,这会儿正是夏末的天,衣裳穿得极薄,三下两下就拉开了小兜衣,捻了上去。这也就罢了,上面也被放过,逮着严嫣粉嫩白皙的耳朵根儿吹气吹个没完,还亲上了。
“你丢开,大白日的!”
严嫣涨红着桃花面,恨不得将此人给提起打两下。
“就不丢!就不丢!”他耍赖道。
又在严嫣耳根低低的说:“我的嫣嫣,我的小心肝儿,容我一次,还没试过在外面呢……”
“不行。”
说得挺义正言辞,挣扎得却是极无力。
尤其他们身处凉亭之中,虽兰儿几个都在亭外四处守着,也都背着身,可这也让严嫣不能接受。
太荒淫了!
骆怀远力气也是极大的,体格摆在这处,并且深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道。
抱着严嫣就是一顿猛吻,吻得那是晕头转向,好不容易醒过神来,裙子里的纱裤已经被人解了……
这一场简直让严嫣心惊胆战,不光要顾着自家不能发出声音,还要兼顾捂着那个表脸****货,也不让他发出声音。且得小心关注兰儿几个有没有听见,那叫一个‘********’。
事罢,严嫣缓过劲儿来伸手就是一拧。
骆怀远极其坚韧,痛死都没叫,就是胖脸稍显有些扭曲。
慌慌张张的整理了一下,就听得不远处传来女儿和宫人的说话声。
“还不赶紧将衣裳穿好,快帮我看看哪儿有不对的。”
这夫妻二人匆忙整理完,一个还在老位置上坐着,还一个则是一本正经的坐在他对面,端着早已凉了的茶啜着。
“娘,爹。”
妞妞蹦蹦跳跳的跑进亭子来,身后不远处跟着建儿那个小圆球。他一面跑一面喊着姐姐等他,进了亭来,见姐姐已经跳到爹的身上了,就往严嫣身上撞去。
“慌什么,小心摔着。”
见儿子满头大汗的,严嫣从袖子里掏帕子出来与他擦汗,却摸了空。心里估摸着莫是刚才胡闹不知弄哪儿去了,眼睛就看见地上落了一条月白色的丝帕。
不禁想起之前的胡闹,顿时面色一红。
作为主子身边的贴身宫人,眼色都是极好的,兰儿赶忙上前去拾了。凑近了却是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并不难闻,但是作为贴身宫人专门负责王妃贴身之事,经常会在主子事后接触到类似情形。
兰儿心中一紧,小脸顿时红了。
严嫣本就拘谨,又是练武之人,兰儿的异样却是没逃过她的眼睛。顿时她的脸更加红了,狠狠的挖了骆怀远一眼。
之后回了闲云殿,严嫣狠狠的捶了骆怀远一顿,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