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女鬼自从在封印之地砍断了我的脖子就没有再出现过,在真心冰激凌厂没有看到,还放开了对临颍的控制。
我一直很好奇寒风女鬼去哪了?
“走,我倒要看看这魏仁喜搞什么鬼。”潦倒道士推开门第一个走了进去。
我刚要跟着进去,肖强却拦住了我:“我先进去,安全了你在进去。”
我点了点头看着肖强走进了那扇门,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里面的血雾翻滚着,就像是恐怖的鬼域,任何人进去都有被彻底吞噬。
“潦倒道士,肖强。”我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却发现根本没人回应,这诊所房间最多也就百多平米我这么大声他们不可能听不见。
啪,我的肩膀被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猛的回过头,一只手迅速的缩了回去。
拍背僵尸。
我心里暗恨,感受着消失的阳气就知道拍背僵尸又来趁火打劫了,可这时候我却发现那手并没有消失,因为在我身后站着一个人。
寒风女鬼。
我瞪着眼睛冷哼一声:“寒风女鬼,你又是来杀我的吗?”
寒风女鬼没有说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我,那如水晶般的眼眸通透无暇,像是封印着最温柔的水样柔情。
嘭,寒风女鬼突然栽倒在我怀里,嘴角流下了冰凌般的鲜血,我把寒风女鬼抱在怀里,发现她并不是冰冷刺骨的,而是滚烫如火。
“你怎么了?”
寒风女鬼突然出现还受了重伤,让我刚刚的猜测都推翻了,这里的寒气不是寒风女鬼弄的,那还有谁能有这样的阴气呢?
寒风女鬼挣扎了两下脸色有些发红,可能千年来还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过,可无奈伤势太重根本起不来。
寒风女鬼美貌无双,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身姿饱满曲线起伏,有着年轻女孩没有的成熟与优雅,挣脱不开也只能作罢。
张开樱唇洁白的牙齿如同暖玉,“你说的没错,我不该杀你的。”
我把寒风女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蒙了,“寒风女鬼你没事吧?”
寒风女鬼脸上带着歉意,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在封印之地我杀了你,我突然发现原来的想法很可笑,因为就算杀了你八心鬼婴一样会继续害人,万千无辜的人还是会受到威胁。”
我点了点头,不管八心鬼婴是不是能复活,他都不会停止害人吃心脏,寒风女鬼能想明白这点证明还不算太傻。
“我终于明白想要救那些无辜的人,只有杀了八心鬼婴才行,就行你说的,我应该去和八心鬼婴拼命,就算死也要让八心鬼婴脱下一层皮。”
我惊讶看着寒风女鬼:“你不会是去找八心鬼婴了吧?”
寒风女鬼点了点头,声音虚弱地说道:“可惜我下决定的时候太晚了,八心鬼婴的伤已经恢复了,我拼了命也只是让它再次受伤,根本杀不死它。”
我脸色变了好几次没想到寒风女鬼会真的被我的话激的去找八心鬼婴拼命,更没想到八心鬼婴会那么快就好了,不过好在被寒风女鬼再次打伤了,要不然我就危险了。
这么说来寒风女鬼还算帮了我一把,心里对寒风女鬼的恨意也减轻了很多,尤其是看寒风女鬼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根本狠不下心来恨他。
“八心鬼婴这么厉害,竟然把你伤到这种程度。”
哼,寒风女鬼突然冷哼了一声“八心鬼婴虽然伤了我的寒阴之本,可让我这般凄惨的却是魏仁喜。”
魏仁喜,我回头看了看门里面的黑雾,从遇到魏仁喜到现在我都觉得魏仁喜是个普通的大夫,充其量是个鬼大夫。
可这次魏家村一行让我知道,他是魏仁世的亲弟弟,作为魏家族长的弟弟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现在连寒风女鬼都被他算计了,看来这家伙是隐藏最深的人。
“魏仁喜夺走了你的寒****元?”我瞪着眼睛打量着寒风女鬼,尤其是在傲人的身姿处多停了一会。
根据各种小说的记载,夺走阴元都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难道寒风女鬼被魏仁喜给……。
“你在想什么?”寒风女鬼冷哼了一声,“我被八心鬼婴重伤了根本,不能回恶脸尸婆的真心冰激凌厂,要不然会被恶脸尸婆抓住炼成僵尸傀儡,后来临颍给我建议来到了这里,结果被魏仁喜用邪术封印,靠着我和临颍的联系强行把我的寒精阴元夺走。”
“临颍是我从魏家村抓回来的,怎么能在这里夺你的寒精阴元?”我看着怀里的寒风女鬼皱着眉头说道。
“那只是临颍的一个分身,我以前也被骗了,真正的临颍一直在这诊所修炼。”
我脚下不由涌起一股寒意,原来临颍早就被魏仁喜找到了,那魏仁喜为什么还要让我去找,他难道不知道临颍的分身在魏家村吗?还是说他是故意把我引去的,可魏家村是他的老家,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去了之后会造成灭族的后果。
还有临颍,当时找到的时候断头被钉进了棺材里,周围还有僵尸看守,按理说她也是魏家人,就算变成鬼也不应该这么对待啊,难道临颍的分身进魏家村还有其他的目的?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后背猛地被拍了一下,我狠狠的拍了回去,我决不会再上拍背僵尸的当了。
“秦陵,你一个人在外面发什么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肖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过头看到了肖强关切的神色,突然发现体内的阳气又减弱了一分。
“肖强,刚才有没有拍我的肩膀?”
肖强疑惑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没事拍你肩膀干什么?”
我咬着牙,千防万防还是被拍背僵尸得逞了,这拍背僵尸太狡诈了 ,见缝插针让人防不胜防。
“秦陵你没事吧,我怎么看你精神恍惚啊,刚才还在自言自语。”肖强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着,眼神里满是关切。
“谁说我自言自语,我刚才在和寒风女鬼说话呢,她受了很重的伤,连站都站不住了,她就在我怀里。”我说着说着舌头有点打结,因为我怀里什么都没有,那本来虚弱无力的寒风女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