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星郁闷的趴在床上,腿上火辣辣的疼……苏楠星不禁幽幽埋怨着:那两个黑了心的,告诉他们描准了再打,非打偏了,可真疼,早知道是这样,不如在腿上也缠些东西挡挡好了。
就在苏楠星哀怨的时候,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窗外飞了进来,正落在苏楠星的眼前,苏楠星拿起瓷瓶看了看,打开塞子,清凉而淡雅的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这时,就听熟悉的声音传来:“这是治跌打损伤的,你自己看着用吧!”
“石梭霁,都是你害的,你给我滚进来!”
回音久久不散,但却迟迟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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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坐在书房的冷熬穹,手中的书已经好久都没翻页了,他就那样拿着书,眼神不知飘到了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细看下,竟跟石梭霁送给苏楠星的瓷瓶一模一样。他将瓷瓶放到了桌上。“黑二,给她送过去。”
黑衣人拿起瓷瓶,刚要离开。冷熬穹淡淡道:“别说是本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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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星没想到那小瓷瓶看上去不起眼,药效还真不错,抹上之后立刻感觉有股清清凉意漫涎开来,不再那么疼了,那被打出来的一一深紫色的印子也浅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苏楠星在紫檀苑足足待了两日,她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苏楠星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
粗厚笨拙的眉毛,满是麻点的脸蛋,略显脏乱的鼻子,无任何光泽的唇,眼角一颗特醒目的黑痣。
一身蓝布衣裳的苏楠星,看着无人把守的后门,嘴角撇了撇。小心的四处看了看,走到门旁,将后门打开。走出去,退回来,再走出去,再退回来。没人管?!
暗影处的暗卫挑眉扫了一眼苏楠星,望向别处,这丑女人莫不是有病吧,要出便出,要进便进,出个后门怎么贼眉鼠眼的?!
苏楠星的眼神飘向隐在暗处的那几名暗卫,他们不屌自己的模样,令苏楠星的心情超好。本以为得凭借令牌什么的才能出去,没想到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苏楠星一路打听着来到霁王府门前。龇牙狂傲的两尊石狮子示威似的立在石头台阶的两侧,门庭上方的正中央龙飞凤舞的写着“霁王府”三个威严烫金的大字。
暗红的对开大门向内里开着,大门两侧分别站着六位守门的护卫。他们衣着整齐,剑挂腰间,站姿标准,神色肃目即使没人观看,也没有半点松散,慵懒的迹象……
苏楠星感叹权力的同时,迈步向台阶上走去。立时被守门的护卫拦住了去路。
“站住,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滚远点!”
苏楠星也不恼,抬起手晃了晃,被袖子遮掩的手露了出来,她的手里赫然拿着石梭霁送给她的黄金令牌。
“我要见霁王爷,麻烦小哥进去通报一声。”苏楠星的声音不卑不亢,没有因为手中的令牌而得意,也没有因为自己的平凡而退却。
那些护卫看到令牌,原本的不屑立时变成了敬畏,同时双手抱拳,向令牌敬了敬……
其中一个护卫二话不说,转身向门内跑去……
不多时,就见美如妖姬的石梭霁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苏楠星高兴的问道:“怎么?想通了,想来本王这里?”
苏楠星也不管有多少人,也不管石梭霁的面子能不能挂得住,气愤的说:“来个鸟?!要不是你,我能傻傻的去坏人好事,差点被打死吗?!”
石梭霁面上带笑,丝毫没受苏楠星话语的影响。“我怎么看到某些人被打的时候作弊,该疼的地方没有半点损伤啊。”
“我若是没有准备,还不被打死了?!都是你害的。你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说着上前揪住了石梭霁的耳朵一拧。石梭霁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她的速度这么快,原本能躲开的他却不想躲,特别好奇的想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石梭霁原本就俊美的脸立时染上了绚丽红,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妖娆……石梭霁握着揪着自己耳朵的柔软小手,圈圈的涟漪荡过心扉……歪着头,想要掩饰什么,不时的说着:“轻点!轻点!疼!”
那些护卫看到这一幕,原本想出手制住眼前这个丑女人的一一全都认错似的低下了头,不忍看眼前的场景。那可是他们心目中狠励果决的王爷,有洁癖的,什么时候让人近过身?!从没有过!竟被这么丑的一个女人当街揪着耳朵,霁王爷不出手也就罢了,还喊疼?!霁王爷受过的伤一一天上的星星都数不过来,九死一生也没喊过一句疼。被人这么一揪耳朵就疼了?!
护卫们听到霁王爷的声音,头垂得更低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