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回到玄武那儿的时候才知道并不是单单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受到了攻击。方倪裳站在一个冰柱面前许久,才讶异地升手去摸了摸。这是真的将人冻在里面的冰柱。
“为什么那些傀僵会袭击我们?”玄武最先开口问话。
白曲只是笑了笑,似乎对此也很无奈。
“我想他们是来袭击我的。我想大约是杀了我爹的僵尸不想让我就这么逃掉,所以追上来了。”方倪裳想了一下,答道。
“你们当初是怎么逃的?”玄武也很讶异,以普通人的能力,要从僵尸手下逃生,没有一些手段是绝对不行的。
对于这个问题,方倪裳似乎有些忌诲,并不愿意提及。
“是我和白兄弟用土遁将她强制性的带出来的,她并没有丢下她爹不管。我是天意门的。”丘护玉看了方倪裳一眼,知道她虽然平静了许多,但并没有从丢下爹不管,自己逃生的这件事里走出来。
“是吗?”玄武只是轻轻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林余的面前。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林余摇摇头。现在的他有点不想别人理他的想法。浑身是血,但却不是自己,这是多么诡异地一件事。
“如果伤没有事的话,那我有点事情要你跟我一起去做。”玄武似乎并没有瞧见林余浑身的血,对它并没有半点反应,说完这些话,便打先去了。
林余愣了愣,原来并不是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只是有些事情要一个没有受伤的人来做。苦笑了一下,他跟了上去。
玄武并没有说要他做什么,只是一直将他带到一处更深的林子里。
“你有没有试着找过用土遁逃掉的人?”她突然停下来,问。
林余怔了怔,摇摇头。他没有想到玄武会突然这么问。
“土遁,顾名思义,是一种用土地做为掩饰和媒介术法。因此,它是无迹可寻的。”玄武似乎早已知道林余会摇头,并没有意外的表情。
林余低下头睁大眼睛。这句话的意思……
“我想不要我多说你也明白。如果没有人随后发出信号或是留下记号的话,僵尸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倪裳。”
林余想起方倪裳说的话,但是当他当已经说了他相信白曲,可是……他抬手摸了摸额头,才知道已经是一头的冷汗。
“你也怀疑有内奸?”
“不是怀疑有内奸,只是怀疑白曲。他也并不是普通人,不是吗!”玄武收起笑容,严肃地回答。
林余低下头,看来大家都在怀疑白曲,只是他却仍然不相信这个人会是白曲。他和白曲相处的时间最长,他知道白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好人,无论是对僵尸,还是对普通人。
“如果没有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玄武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林余看着玄武转过身的背影,一时间想冲上去解释,但他想起了方倪裳,最终还是算了。回去的时候大家已经重新升起了火,那些被冰柱冻住院的傀僵全被搬到不远的一个角落里。白曲最先看到他回来,朝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林余勉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地坐过去,然而下意识里,他朝方倪裳看了看。她似乎对他的行为并不生气,或者说直接漠视掉了。到底刚才的话在他们之间,已经划下了深深的一道。
“白大哥,这是你的元珠,我把它从甲里取下来了。”装作无事,他拿出白曲的元珠,交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