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兄,再指点了两招嘛!”
“什么事妖兄不可以等我进去以后亲自示范给你看?”迫不及待的语气让我不由得抓紧了手中的剑。
“苏姑娘,这个摩诃儿……总之千万别活着落在他手里!”师姐还是处子之身,提起这种事多少有些生分。
脸色苍白,苏女表情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难到,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哈哈,美人,我来啦!”摩诃儿鬼魅般的声音传了进来,似乎都可以听到他走动的震动。
我与师姐对视一眼,齐齐举起手中的剑,准备做最后一击!
一股掌风夹带着刺鼻的香气,摧毁了门窗,人影一闪,不知怎么这么快,就站在了我们面前。
阴郁的眼神,夹杂着兴奋的光芒,纷乱的头发也遮不住丑陋的面孔,高大的身材在华丽的衣服下挡住了墙角的烛光,更让他看起来显得邪恶!
“你就是摩诃儿?”
“不错。娃娃你闪开,老妖再三交待不准碰你。”刺耳的声音让我们都抚上了耳朵。
“想都别想,今天这三个人,你一个也碰不得!”师姐愤恨地对我一使眼色,两女一起提剑向着摩诃儿杀去!
不知是他功力太高,还是我们两人太差劲,两下交错,我们两人就被他夺了兵器,瞬间就被他点了穴道。
“就你们两个小娃娃,还太嫩了些!”扔下自我们手中夺下的剑,他身形一晃就站在了苏女面前。
“美人儿,还是你最好,站在这儿一动不动的。来,把你手中的短刀给扔了吧!”伸手两根手指,轻佻地抬起苏女的下巴。
她腰身一扭,晃出了摩诃儿的臂弯,娇笑着:“摩诃儿是吧!别着急呀,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还能逃了不成?待我解决点事情,再来陪你不一样吗?”
一个媚眼已经让摩诃儿口水直流,只会一个劲地点头。
苏女走到我的身前站定:“我有几句话想要问你。”
“你问吧!”现在动也不能动,心里只好咒吗那个下手太重的家伙。
“朱袖当真是你杀的?”
“没错。”朱袖跟她有什么关系?
“今天,我认栽了!”恨恨地盯着我,像跟我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反正今天三个一个也活不了,告诉你也无妨。”顿了一下:“朱袖的母亲姓苏,本是前朝相爷之女。因犯下大罪被流放至边关,途中差人送走了两个年幼的女儿,对外则谎称是死于流放路中。”
坐下来,目光紧锁在我的身上:“其中一个是朱袖的娘,一个是我娘。当年姨母为了带大年幼的妹妹,不得以嫁给了姓朱的恶霸,生下了朱袖。而我娘则一直被藏在朱府,混在杂役丫头里面,靠着一张丑陋的人皮面具才逃过了催残。后来,跟着我爹去了波斯生下了我。”
难怪查不到苏女的底细。
“直到袖姐姐嫁到武陵候府,才差人接我回来,放在妓院,结识楚木原。”果然别有用心!我与师姐对望一眼:又是一个朱袖野心下的牺牲品!
“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站起来,眼神中满是仇恨:“是你!毁了我们的一切,毁了我们一统江湖的计划!我要杀了你!”
摇摇头,悲悯地看着她:“你一丝功力都没有,要如何杀我?”
我跟师姐对望一眼,齐走到桌前坐下,站了那么久,还真是累得可以!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动?”慌张流露过她的视线:“摩诃儿,摩诃儿不是制住了你们吗?”
摩诃儿哈哈大笑一声,恢复了本来的音色:“苏姑娘,你与我同骑七八天,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摘掉假发跟人皮面具,所谓的摩诃儿,不过是追天罢了。
“追天?竟会是你!那什么黑山老妖呢?”犹在挣扎。
“不才,正是在下。”
“师傅!”这会从破门那走进来的可不正是原本去了鹿山的师傅吗!
“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狰狞的脸,扭曲了美丽,只剩下狠毒与绝望。
“苏姑娘,你要认清现实,明明是你欺骗我们在先。算上木头那份,已是长达五年之久了。”闲闲地开口,现在终于有了点进度。
“哈哈哈……”绝望地大笑,手中的短刀已横在了脖子上。
“等等!现在是不是轮到我让你死前清楚明白一下?”对着追天使个眼色,我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你说吧!这会儿,我还有什么可以盼的?只是希望死得明白点儿。”
放下茶杯,娓娓道来。
其实,那天跟师姐两人在房中一心想着是不是苏女跟这次襄阳发生的连环灭门案有关,便决定要试探她一下。于是,我想出了一计,让师姐通知追天去找木头拉来外援,同时师姐也通知了百晓的部分好手,来支援这次的计划。
由追天跟前来协助的师傅装成西域的两大黑道高手,受人指使前来找碴。但由于摩诃儿以贪好女色而出名,而本身苏女极美,所以才想着用这一招来诱骗苏女。
为了让事情更真实,还专门设计了追天在外被人射伤,跌倒等环节,还让贪图婴孩的老妖来分散摩诃儿的注意力,实际上是给了追天画装换衣服的时间,由于追天与苏女曾经过骑七八天,已熟知他的体味,才在追天身上喷洒了大量的香油,刺激人的鼻子,掩盖其本身的味道。
至于三颗毒药,也是真的,不过不是见血封喉,而是让人瞬间失去知觉罢了。假如苏女真的性烈,咬开毒药,也不过暂时睡一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