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已经……不可能!原来,你骗我,这一切,你都在骗我!”不可思议,我一向自诩聪明过人,可却被人骗了这么久一丝也没有查觉!
“少夫人,你没死!”元叔眯起了眼睛:“那这么说,月清是你杀的了?”
“不错!”眼中喷出恨意:“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在我身子重的时候,趁机勾引我夫君!还有了孩子,那个贱人,该死!”
“你错了。月清跟宁峰弈,早在你我之前。”想想月清死的惨状,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火冒三丈。
“不,再早也没我早!是我,是我先爱上他的,你们谁也不够格跟我抢!否则,有一个杀一个,有一双杀一双!”语言冷清冰凉,但眼中的火光却闪耀着刺眼的凶狠。
“你疯了!”
“对,早在我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并不否认,嘴角挂着一抹凄凉的自嘲:“但,即使我疯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他!”
“你不再是我们的少夫人,从现在开始,我左沅与你势不两立!”元叔拔出剑,指向柳杨情!
“左沅?原来你并不是宁元,而是左沅,那么,你也是左家人?”
什么?元叔也是左家人?沅,也就是三点水旁的,与左清就是同辈之人,那左纺并不是收入左家的,而是本身就是左家人,我所猜测的左纺与晴天之间的感情,是错了还是其本身是畸恋?
“哈哈哈哈……老朽得老爷看重,收入宁家做事,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左沅是也!”
“好,今天我就先收了你这把老骨头!”柳杨情抽出身上的配剑,身形一晃,向着元叔,也就是左沅的上三路要穴攻来!
“来得好!”左沅应了一声,持剑迎了上去!
耳边听见两剑相交,片刻功夫,就缓了下来。莫要以为是胜负已分,而是两人由拼招势改为了拼内力!
左沅身为左家的前辈,功夫自不在话下。而柳杨情,不过是与我同辈,其功夫本在我之下,而这会儿却与左沅打了个平手,而且招式上明显还占了上风!这不得不让我心惊。
难道?不可能,短短两月时间,即使她真拿到了天魔门的至尊内功心法,也没办法修练得这么迅速。唯一的解释就是以前她在隐藏实力!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由得心惊,手心发汗,心口发凉!这么有心计的女子,我那点小打小闹的聪明远不是她的敌手!这次襄阳事件,搞不好她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摩诃儿的三个徒儿也跟着她做事,那么摩诃儿跟老妖定也参与了。他们几个的实力加起来,确实可以做下这一连串的大案。
如果摩诃儿跟老妖不在这儿,那岂不是正在与木头他们交锋?
心底一阵抽痛,一阵担忧,悲愤交加,银牙紧咬,直到口中泛起了血腥味才渐渐冷静下来。
这里需要速战速决!这时不可以有人被伏!即使受伤、甚至送命,也不可以让这里的消息传了出去!
场中,柳杨情与左沅斗得正酣!两下拼剑,柳杨情渐有不支,但见她晃身退开,扔掉手中长剑,褪去外衫,露出了胳臂上的环。
“天魔回力环?”
“正是!”
“柳杨情,原来你杀朱袖真的是为了这副兵器!你既得了天魔回力环,那七色剑呢?”本来咬牙切齿,但还是平复了下来。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娘交给我的那柄七色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七色剑!”
“呵呵,如此说来,你岂不是还没找到宝藏跟内功心法?”心下大宽。
“不错。但是,只要将你们一股脑的消灭了,我想,我还是有机会得到的。”
“痴人说梦!你的合作者摩诃儿跟黑山老妖怕是冲着你许诺的宝藏来的吧?若是他们知道你现在根本没有宝藏的下落,你猜,这两个魔头会怎么样呢?”攻心为上。
“咯咯咯咯……我说,你怎么还那么天真啦?只要灭了你们,即使没有宝藏,也可以得到暗天这数年来苦心经营赚得的大量财富,当然,我还可以将宁家的财富分出一半给他们。”
“宁家可也是你的家!”
“哼!若不是我生下了宁家的长子,我怕宁峰弈的眼里根本不会有我!”
这倒挺让人同情,一个女人,爱到这份上,算是很卑微了。
“不需要你的同情!你以为宁峰弈真的爱你?他爱的只有他自己。除了月清,他还有无数的女人,大江南北,只要他落脚的地方,就有人为他准备好美人。这个世道,只有你才会相信有什么真情真爱,有什么唯一!”嘲讽的语气让我听了十分不爽。
“呵呵,世上真善美的感情太多,只是心肠歹毒的人碰不着而已。宁峰弈如何对我,现在一点儿也不重要了,因为,将陪伴着我一生的,会是我孩子的爸爸—楚木原!”提起心爱之人脸上自然会放光。
“楚木原!呵呵,我怕这会儿,世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哈哈哈哈……”
“哦?是吗?”想骗我,没门!
“你不相信?你可知道今日在河南境内堵截他们的有多少人?”
“人多,办事反而太乱,一乱就没有机会还手。因为,你们的对手是暗天的精英,当然还是宁家的精英。”
“如果,你知道,围追堵截的人中除了摩诃儿与老妖,还有老鬼夫妇,再加上无花门的美女们,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你说无花门?”我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