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交换个眼色,四人便一齐向院子里退去。
那十二人见他们自动合在一起,不屑地哼了一声,围成一圈团团转了起来。
越转越快,但貌似人人在动,又似乎有几个人一动不动,周围只有脚不停地转,却又听不见一丝声音!诡异的阵法给人肃杀的感觉!
“要打便打,何必在此跑圈!”祖林见他们这样,反到闲闲地收了剑,杵地闭了眼睛休息。
“呵呵!希望呆会儿四位还能这样悠闲。上!”音落,并未见脚停下,却从四周同时刺进了八柄剑,同时指向圈中四人!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剑快要刺入四人身体,可原本悠哉的祖林与恨天晴天如同苏醒的猛狮一般,同时挥剑,发出数朵剑花,剑剑削向深入进来的八柄剑身,只听叮叮铛铛的兵器相交的声音,那八柄剑尖同时断掉在地!
这一招打了那十二人阵法一个措手不及!
“呵呵,早听说楚木原楚大侠的断剑式,没想到三位也学了他八分!”为首之人对此虽大吃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的镇定也稳住了手持断剑的阵法,一挥手,八柄剑扔落在地,一晃神,又是四柄剑递了进来,也是同时刺向四人!
“来得好!”祖林拉起水桃,两人退后,矮身削向连成一片的腿,恨天挥剑扫向四柄深入的剑身,晴天一个交错剑从下路走,刺向正在不断移动的脚!
来人共十二人十二柄剑,扔掉了八柄,还剩下了四柄,四把剑都被恨天牵制住,那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时机,想要再破这所谓的剑魄阵,就不那么容易了。
四柄剑如意料中应声断落,晴天的进攻并未凑效,那脚像是波浪一般从剑上飘过,躲过了他的袭击,而眼见就也要落空的祖林跟水桃的剑,两下错开,电光火石之间分上下两层同时削去,只听几声惨叫!
时间静止在了这一刻!
除了一个人,其它人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怔怔地立在那里,动也不动,除去几声断断续续的哀号,没有人出声,连在母亲怀里的小孩也只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一动不动的父母。只是来人非常练训练有素,只片刻功夫就面无表情了。
那十二人中,有三人被祖林的剑削中了腿,其中一人双腿尽断,已晕死过去,另两人一人断了左腿,正在哀号,另一人右腿只剩点皮连在腿上,正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的脚!
晴天周三有几处破开,正沽沽地向外冒着血,祖林的肩胛至背上,斜插着一柄剑,水桃不可至信地看着那穿透爱人身体的薄薄一片,孩子光洁的脸上滴上了父亲的血,而那剑的主人正是双腿齐断之人!
表面伤势稍弱的是恨天,他身上的衣衫被从前击中的一掌打穿,结实的前胸裸露在空气中,此时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红红的掌印似乎想要渗进皮肤一般胶着在身上,红得不比鲜备来得刺眼,却更可怕!
“如何?我这剑魄阵名附其实吧!”为首之人开口,除了受伤之人,其它人撤下,立在他的身后。
“你们如何会我师门的七色剑法!又如何会天魔掌!”水桃动弹不得,又羞又急!
“夫人不必着急,一切过会儿就自会清楚!”他们一开始并没有使用天魔门的功夫,旨在最后一击时能打个出奇不意。果然,这一招凑效了!
抬起剑,对着受伤三人的心口直直刺了进去,而其它几个像是没看见一般。
“哼!果真冷血,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水桃看着他杀害同仁,眼都不眨一下,不由得身上颤抖:自己有事到不怕,可怜刚出世的儿子,还未能知晓世事,就……
“哼!带不走不杀,难到等着被人抓?”不屑地说出这句话,伸出手在祖林四人身上连点数指,才解开了他们的穴道。
四人换了个眼色,水桃伸手拔掉祖林身上的剑,晴天忙拿药自前后按住,以免失血过多,才与恨天各自吞了药,四人一齐坐下,抬起双手:这种时候,只有听天由命,还是先疗伤要紧!
“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为首之人开口:“你们的武功都被制住了!”
看着水桃不解的眼神,那人的眼神有着一丝得意:“很好奇吧!明明十二把剑已全部断了,怎么可能又生出了十二把剑来?实话告诉你们也不怕,我们十二个兄弟,除我之外,其它十一人都听能听不能言语。”
果然,难怪那三人受了如此重的伤也只能哀号而不能说话,临死也没说出一言半语。四人相对一眼,并不搭话。
“我们亲受门主指点,以天魔心法习得七色剑收剑藏剑之术,但并未有大成,只练得一剑而已。如此也足够在最后一击中骗过你们,从而将你四人生擒!”得意地笑笑:“今天你们是插翅也难飞了!不过放心,门主特别交待过不可伤了你们性命,所以,人来!”他身后迅速串出四人,手持绳索。
“把他们三个绑了!再请小姐上轿!”四人应声,分别走向场中坐着的四人。
你没事吧!晴天暗自用眼神询问着恨天。
没事。恨天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个时候一定要走出一个去报信:当然,左家的人会去报信,但还是能走一个是一个,如此,让信息传达出去,也多一份保障。
水桃被人带走,坐进了一顶小轿,被四个蒙面人抬起飞快地走了。
那三人持了绳索走向祖林三人,恨天突然拔地而起,趁着那三人不注意,向东南方向的屋顶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