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呆了一下,伸手在他头上使劲敲上一记:“哥哥,你笨啊!穿上了衣服,里面的怎么脱啊!不管了,你帮我。”嘟起的红唇低下,气闷的看着身上奋斗了好久也没有全部解开的衣服:“这喜服太难脱了!”
天啦!男人一听头上汗水直滴:本来以前就很肖想了,可一直在等着他们二人长大。好不容易长大了,又一直在等着了解她的心意。终于要表白了,中间又插进来一个故人之子,偏偏那小子无论功夫或是外貌,都是相当的出色。终于了解了毛毛的心里,最爱的人是自己,一改温和的性子,强势的将她锁在身边,不去理会那个臭小子时,又被老妈在关键时刻给带回了家,非要先拜堂,才能入洞房。
难得他就要修成正果了,偏偏他的小妻子又认准了第一次要在完全属于他们两个的地方,于是,就有了这精彩的一幕新婚之日逃家的演出。为了今天逃离老妈的魔掌,他可是不惜跟楚展翼那个家伙答成超极不平等条约才换来老妈被带离案发现场一个时辰的啊!可是,现在看她的样子,似乎、好像、可能、打算跟衣服的斗争还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唉!好吧。谁让他现在既是哥哥又是相公呢?
伸手替小女人脱掉身上的衣服,可没想到那扣子还真不好解:“毛毛,这衣服这么难弄,你是怎么穿上的?”
“还不是老妈?”翻了翻白眼:“我哪有那本事,穿上这么复杂的衣服啊!”
天啦!男人头上飞过一群乌鸦:就知道娘亲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恶整他的机会!自打被爹娘撞到他跟毛毛袒呈相对、差点擦枪走火之后,每次亲亲或是抱抱的时候,都会出现类似今天衣服太难脱等等的问题,让他无法顺利的亲吻小馒头、也更没办法去摸摸亲亲小女人的姣好!
“不管了!哥哥,撕了吧!”被这衣服搅得满头大汗,毛毛早已是十分之不耐烦了。
点点头,是个好办法!心急的手早在听到毛毛的提议的时候,就已经用力的拉扯开了包裹在外面的一层衣服。
“该死!”暗自咒骂一声,左荞忙把娇妻搂入怀里。
突然被搂进了怀里的毛毛还不清楚是为什么,兀自检查着自己的衣服,在发现事情之后也羞红了脸:“这衣服……”话没说完,小脑袋又被按进了男人的怀里,除了听他渐渐加剧的心跳声,再也不能动弹!
原来,喜袍除了扣子卡死之外,喜袍跟内里的衬底衣服之间,还被绑了丝带。左荞心急的那一扯不紧要,但是喜袍连带着内衫全部破烂掉了,甚至来不及被他连带人儿一起揽入怀里的,还有一些破碎的衣裙已经掉在了地上。
温香软玉在怀,她半裸的身姿完全的嵌入他伟岸的怀里,两人都不开口说话,但是各有心思,任凭着不断攀伸的体温伴随着空气中滋生的暧昧在两人的鼻间流转。
许久,男人的额上汗如雨下:“毛毛,今天不走了吧!”
女人红着小脸,带着些期待的点点头。
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卷带到床上,挥手将帘子拉起,一时间,男人的低吼搭配着女人的娇吟在这红纱帐内翻滚不已。
“果然,衣服碎了。”悻悻的从腰上解开那柄心爱的问心剑,极度不甘心的递到一旁的少年手中:“我说,儿子,好歹我是你娘,这剑就算了吧!”
楚阎修皮笑笑的看着自己的娘:“有这样当娘的来看自己女儿的笑话的吗?”
女人无语,目送着儿子拿着剑嚣张的离开,但转眼间又换上了动人的笑容。
“木头,瞧吧!我就说他们想趁机离开吧!”得意的从屋顶上看着下面累瘫了的儿女,而此刻他们正在讨论还要不要继续出行。
“行了。”宠溺的抱着爱妻飞回自己的房间,先按到床上好好的爱爱一番,才松开了一直赌在她柔软唇上的厚实。
“唔!”满足而又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老公,毛雨拧了他一爪:“下次不可以亲得人家连话都没说完!”虽说是在抱怨,可言语中尽是甜蜜:“这次总可以让我满足一下了吧!”
不要误会,这里的满足是指要恶整赢了她剑的大儿子楚阎修!无奈,小儿子拼了被左荞毛毛追杀的压力,偷偷将他们要出逃的计划告诉了这个当娘亲的人,她怎么也得同意小儿子的意见,将楚阎修也送去开个苞,那么优秀的人,不能总是个处级吧!
至于,什么叫也送去,还不是因为上次她一个不小心听从了大儿子的意见,怕小儿子真的不行,送去妓院!
楚木原看着自家夫人一脸奸笑的表情,无力的摇了摇头:看来,他得有心理准备,再跟他们家的大儿子打上一架!上次,跟展翼动手的时候,手肿了差不多一个月,当然,那小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该死!”醒过来的男人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顾不上身边还兀自带着笑意沉睡的女人,一脸嫌恶的穿上衣服就从窗户飞身而出,直直的跳进了郊处的寒潭之中,仿佛如此才能洗掉自妓子身上带来的脏污!
英挺的脸上杀气十足,看来,算计他的人这次真的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