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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姐——姐——”

于颖闯入,打断了于惠的沉思。

“又有什么事了?”

于惠看着气急败坏的妹妹,没好气地问着。

“这些衣服,你真的全给我?你有没有弄错了?”

于颖试探地问着。

刚才,她一回到房间,便发现床上一大堆的衣服,就知道姐姐又大清仓了,她又有“好货”拣了,随手都是新的耶,而且里面大多是姐姐最爱的吊带裙,有些还是未穿过的。

“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最爱穿的吊带裙耶!你说自己的皮肤够白、又够嫩、又没毛毛,最有本钱穿这种裙子的,现在怎么全给我啊?”

“不喜欢是不是?不要是不是?那拿来!我拿回去好了!”

于惠装着要夺回于颖手中的衣服,可于颖比她还要快,一个箭步闪出门口,把衣服抱得死紧的,生怕一不小心被于惠抢回。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我简直是爱不释手。”

一转身就碰见于信,连忙将快乐的事告诉哥哥。

“哥,姐给了我好多漂亮的衣服,我待会穿给你看啦!”

说完便蹦蹦跳跳地下楼。

“小心摔着!”于信在后面不忘叮咛。

“惠惠,吃点点心,休息一下。”

“哦!先放着吧!我待会就吃。”

说完便又埋在书堆里。

“近来很忙吗?我常常看见你房里的灯开到一点多!”有压力固然是好的,但假如太多的话就未必是一件好事!“不用那么紧张,多保重身体,要不然病倒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于惠点头。

说完于信便转身出去,在关门的前一刻,饱含深意地望了望妹妹的背影。这些日子,她好象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跟于颖斤斤计较,也开始懂得关心他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大吵大嚷,抱着他哭。

或许有一天,她不再需要他的担心惦记。

轻轻地合上门,让她静静的一个人。原来不知不觉,她已学会成长。

高雅的餐厅内,烛火摇曳,优美的小提琴声,营造出浪漫的气氛,萦绕着餐厅内的每一个人。

于惠脸上洋溢着沉醉的笑,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对面正滔滔不绝的人,甚是陶醉。

难道那人是潘安再世,一向对男人免疫的于惠也为他失魂。

走近一看,哇!不看则矣,一看惊人,若不是他会讲人话,铁定让人误以为是哪个农场跑丢的猪,居然跑到餐厅来了。

“于小姐?于小姐?”

一只戴满戒指的猪手不知死活地覆上于惠的手,而于惠毫无发觉。

见于惠不反抗,那猪手更加猖獗,色迷迷的眼睛在于惠身上上下打量,那只油腻腻的猪手,慢慢移动,从宽阔的喇叭袖中探上去。哇!好滑!

“惠惠呀!不如我们找个静些的地方,面对面好好谈谈吧!”

感觉到手臂有点痒痒的,于惠回神一看。

“你干什么?”

于惠厉声吆喝,抽回手,双眼喷火。

那猪一怔,但随即又回复先前色迷迷的淫相:

“嘻,嘻,别装了,想要就直接说嘛!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说完那油手又伸向于惠。

“我要什么,你当真会满足我?”

于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简直迷倒众生。

“一定,一定,哟!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要什么我一定给,一定给。”他一边说,一边还恶心地擦着口水,那只禄山之爪抓得于惠紧紧的。

于惠笑不露齿,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线,娇声道:“你既然说什么都可以满足我,那我就不客气了,现在——你给我去死——”

语音一落,于惠整个人从椅子弹起,一挥手便是一个特大的窝贴,打得那猪连人带椅扑倒在地。当场引来无数人的好奇目光。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小姐是什么人,你什么人不犯,偏偏犯我,我看你是嫌命长——”于惠一边骂,一边用高跟鞋踢,还拿起桌上的烛台,狠狠地打下去。

旋即,一阵杀猪的叫声震惊整个餐厅。这样于惠的气才稍稍消了点,走时还不忘加一脚,那猪在地上翻来覆去,嚎啕大叫,于惠才善罢甘休。

“真不知自己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会同这种禽兽不如的人渣出来吃饭。”

今晚,难得是大日子,儿子和媳妇回来吃饭,于夫人已高兴得不得了,忙叫加菜,谁料惊喜还在后头,离开了将近八年的傅博文毫无预兆地回来了。

于夫人笑不拢嘴,博文这孩子,她一向就十分喜欢。曾经遗憾过为什么自己的于诺不像他一样呢?可想而知,于夫人有多喜欢傅博文。

吃过晚饭,大家都围着吃水果,于夫人仍问个不停:

“博文,你这次回来住多久呀?”

“大约半个月吧,美国公司那边的事不能放太久。”

“这么快啊!就不能慢点吗?”于夫人有点可惜。

“妈!难道你想我们公司倒闭呀!”

“好了,别说工作的事,在公司还忙不够吗?”于夫人连忙中止他俩无益的谈话,自己挑话题。

“博文,这次回来有没有带女朋友回来,为什么不带给伯母看看?”于夫人装着责怪的样子。

“我这次回来还是为了找女朋友呢!”

“博文哥哥这么英俊潇洒,女孩子倒追还来不及了,怎么会没女朋友?”于颖已迫不及待了。

发扬好问本色,对这个问题她是好奇得要命。

在她的记忆中,他是非常迁就姐姐的,姐姐说一,他不会说二,姐姐叫他坐,他不会站,总之他对姐姐是千依百顺,俯首贴耳。倘若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那他不是有机会成为他的姐夫。

“小颖还是那么的会哄人,差点把博文哥哥哄上天了。”傅博文夸张地比喻引起大家的一阵嘻笑。

“博文哥哥才真会哄人呢!我猜你女朋友一定是一大堆,搞得你不知选哪个好。”

“人家有没有女朋友关你什么事啊!你那么关心,莫不是想趁此将自己推销出去?”

在于家上下,最喜欢损于颖的还会有谁,不就是于诺喽。

“我关心博文哥哥不行吗?又要你管!”

于颖瞪着于诺,看来一场唇枪舌剑又开始了。

“我也是关心博文哥哥呀!要他提防某人。”于诺用眼睛斜瞄了一下于颖,摆明的含沙射影。

“为什么要提防我?我只是想介绍一个女朋友给博文哥哥而已。”于颖就是气不得一下子,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哟,听吧!自己说出来了,早料到你没那么好心,博文哥哥,不想抱憾终生,就千万别听她瞎说——”

“哦!这是你说的,待会你惨了!”

于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指着于诺,今天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谁惨了?”于惠回来了!

一进门口就听见两个小鬼又在斗嘴,他们天天这样,不累吗?

“姐——”听见是姐姐回来,于颖立刻飞扑过去,做什么?告状呀!

“姐,刚才有人说你好吃懒做……”

于颖绘声绘色地将于诺刚才的话“复述”起来,于颖得意地看着于诺的脸由苍白转为铁青,眼睛由圆瞪转为暴突。

终于,于颖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接下来就看姐怎样惩治这个大恶棍,光是想起那情景,于颖已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

咦,好久了耶!怎么还没听见姐姐连珠炮般的进攻,转脸一望,发现姐姐好象被人点穴似的,一动不动。

“姐,快教训于诺,他骂你耶!”

于颖焦急地摇着姐姐,要她帮自己出气。

“好久不见了!”

傅博文率先起来问候,嘴角带着浅笑。

“哦,好久不见了!”

于惠有那么一下子的失态,她实在没想过他会突然间出现在她眼前,犹如一记春雷,毫无预兆,突然来袭。

“我……我先上楼了,你们慢慢聊。”

“怎么回来就上楼,也不招呼一下客人。”

于夫人有意地挽留女儿。

“我待会再下来。”

说完,逃亡似的上了楼,也顾不上于颖的叫喊。

上楼,关上房门,重重地喘着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很慌乱,直想逃。他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不是吗?那干嘛她还要逃。她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病。

于惠把整个身子淹没在水里,让蒸腾的热水溢满全身,把那些烦人的事全部抛诸脑后,管他天王老子,一概不理。

洗了个热水澡大约用了一个小时,这样的速度于惠是嫌太快了,但没有办法,她泡得快掉皮了,只有起来。

她根本没打算真的要下去,刚才只是敷衍之词。罢了,她宁愿站在阳台上发愣也不愿面对他,至少不要这么快。

夜静沉沉,秋风瑟瑟,皓月当空,一泻千里,天上人间,银霞照通彻。这样如梦似幻的夜,怎教人不迷恋。

正在于惠看得痴迷,烦恼皆忘的时候,一双手臂像是从地狱里伸出来的般,从后面圈住了于惠。

于惠大吃一惊,反射性地挣扎。

“是我——”

一句话,于惠心里一窒,忘了挣扎。

“你骗我,你说会下去的!”

他把整个人都贴上去,和于惠的背紧贴着,温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遍于惠全身,原本微凉的身体旋即燥热起来。

“走开,别这样。”

好狡猾的一个人,她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答应她的要求,果然另有所图。

“你想怎么样?”于惠从来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他深怀目的,何不早早探知,好让她有个底,知道自己将要付出什么。

“我能想怎么样,只是想抱抱你,你像八年前一样,抱起来的感觉还是那么棒!”

说话的同时,暧昧地摩擦着于惠的颈窝,引起她一阵轻颤。

“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几乎天天都想。”

于惠极力去忽略他的动作话语所给她带来的震撼。冷着眼对待他一切的假动作。但该死!他居然吻住她的颈部。

“傅博文——够了——别太过分!”

于惠的话完全揭了自己的底,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娇媚入骨,根本没有斥责的意思,更加没有制止的功效。傅博文更加有恃无恐。

“你给我停——停。”

于惠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转过身,得以暂时的解放。

这些亲密的情侣的动作,不应发生在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的身上。

“你——你,走!”

于惠轻喘地发出逐客令,她不能再忍受他在身边的一刻,他总有办法让她惊慌失措,讨厌那种失去主权的无力感。

月光之下,于惠像披了一件洁白的轻纱,那细致而且隐隐约约泛着桃红、娇羞而妩媚如水般的双眸,隔着朦胧的月光望去,也变得迷离,她的不真实让傅博文以为她是错下凡尘的仙子,看她的眼神越加痴迷。

“你——好美,一如我记忆中的美——”

他柔柔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喑哑,犹如一支催眠曲,让于惠完全陷入半昏迷状态,连什么时候被人摄取了双唇也浑然不知。

他总是如此,总能轻易地将她制服,恣意地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她亦总是如此,明知他的把戏却从不懂招架,从不懂反抗。

一个悠长的吻,令两人气喘咻咻,于惠更是整个人酥软在他身上,困难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心脏差点因过度缺氧而停止跳动。

“真想永远就这样抱着不放。”望着外面的景色,傅博文柔声道。

他无法忽略她眼内的那份柔情和眷恋,忽略源源传来的惊人体温,以及无规则的心跳。

只要知道对方的弱点,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一招他在于惠身上可算是万试万灵。

久久,傅博文拉开了身上的于惠。

“我要走了!想我!嗯!”

蜻蜒点水般的在于惠的唇上轻吻一下,便转身离开,他看起来是如此轻松,愉悦。

于惠转过身,望着无垠的夜色。

早上十一点五十五分,“文衡”的办公大楼内依然是热火朝天,干劲十足的员工正在那忙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因临近下班,便放松手脚,等吃午餐。

可能是太致力于工作的缘故,以至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走到跟前也浑然未觉。

“小姐,请问邵美媚小姐的办公室怎么走?”

直到一副磁性的嗓音传到耳边才猛地抬头。刹时间好象被什么东西迷住似的,不能动弹,不能言语,能用惊艳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人。

“小姐?请问……”

“邵小姐的办公室是吧?请跟我来。”

约莫一分钟,秘书回复以前挤出来的职业笑容,领着这位迷人的男士到达目的地。

“这就是了,请进。”

“谢谢!”

男士回应以一个亲切的笑容,把秘书又一次迷得昏头转向,只能傻傻地站在那,望着他进去。

“我的女强人小姐,可否赏脸陪我吃顿午餐。”

埋头在工作的邵美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博文,天呀!真是你。”

邵美媚立刻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实在太意外。

“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嘛!所以就放下所有的工作,冒着被人炒鱿鱼的风险过来看你!”

“贫嘴!你最爱拿我开心了。”

傅博文一笑置之。

“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我不知道。”

邵美媚一边问,一边拿起手提包。

“当然是走进来的呀!怎么问得这么奇怪。”

“不是,我是问……唉,没有什么,我们去吃午饭。”邵美媚勾着博文的手,走出办公室。

想必傅博文把秘书小姐迷得七荤八素,连最起码的通传都忘了。

他们一步出办公室,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男的英俊,女的艳丽,好一对才子佳人。

“怪不得老公说他们是绝配,一点都没错。”

站在后面的文晴和于惠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那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于惠皮笑肉不笑地道。今天的局面,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文晴,最大的情敌没有了嘛!

文晴白了她一眼,又自顾地说:

“才貌兼备的男人不是没见过,你大哥,也就是我老公,还有你弟弟,都是其中的典范。老公成熟、沉稳,有成熟的男人魅力。这种男人,乍眼一看,是没有什么的。但如果是看久了,你越发被那种独特的气质吸引,不能自拔……”

“就好像你一样泥足深陷,不可救药,一想到你的天才老公就失魂落魄的,是不?”

于惠是出了名的嘴不饶人,大嫂又如何?照损,一点也不顾嫂子的面子。

不过文晴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继续说:

“至于于诺那个小子,他比你大哥稍稍好看一点点,又加上年少有成,当然是意气风发,走到哪,自然而然会吸引一大群人的目光。而那傅博文相较于他们两兄弟由内而外的魅力是截然不同,他俊逸斯文,举止谈吐间极具文雅,尽管他在我们公司身居要职,但压根儿就没有一丁点的商业味,反而是具有那种艺术家的独有气息,就是那种气息,像磁铁般地将女人的目光全吸过去,深深为他倾倒。”

“哇!好厉害哦!想不到嫂子对男人有如此一番的深入研究。小女子真是自叹弗如,佩服!佩服!”

于惠俯首抱拳,佩服得五体投地。文晴洋洋得意地仰着头,虚荣心膨胀到极点。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两秒,于惠伴随着她的满腔怒火再次抬头了,脸上尽是恐怖厉色,捏着文晴的鼻子,开始她那连珠炮似的训话。

“我告诉你,你的举止言谈已严重损害于家媳妇的高贵形象,理应逐出家门,念你初犯,今次原谅你,若再犯,定必家法侍候。你是向天皇老子借了胆,是吧!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办公要地之上,在未出阁的小姑面前大谈你老公之外的男人,你不怕老天爷给你安上个红杏出墙兼恶意教唆的罪名,当下就来一个响雷,劈死你……”

“我好怕哦!”

文晴立刻装出一副极度受惊的样子,只差没跪地求饶。

“知道怕就好,以后记住!除了我哥,也就是你丈夫——于信先生以外,不准你偷窥别的男人,特别是那个样子像女人的傅博文,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尊敬的小姑大人。”文晴受教地低下头。“为了表示我的忠贞,那我立刻去陪我老公吃饭。至于你——吃自己吧!”

说完,不等于惠反应,便向于信的办公室奔去,雪纺的及膝袖随风舞动,活像一只粉蝶,轻盈灵动。

难道爱情的魔力真有如此之大,能让一个女人在短短的数月里,由头到脚判若两人?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勿庸置疑。

于惠长叹一声,独自步入电梯。

忽然间,她也好想找个伴,一个可以长伴左右、互诉心声的伴。

何时她不再喜欢独自一个了呢?是因为什么原因,她不愿细想。

“一切还顺利吧?”傅博文低着头,搅着咖啡,轻问。

“工作还可以。”邵美媚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表情。

“别的事呢?顺利吗?”

“你以为呢?”邵美媚自嘲地笑了笑。

本来她以为凭她对他的爱已足以让他放弃报恩的念头,谁知,他一样是这样的牛脾气。

“你想告诉我,我的好意要付之东流?”

当初,原来跟随于信回来的人是傅博文,但由于傅博文有意推搪,才由她代替,她明白他的那份好意,但她实在是无能为力,糟蹋他的好意实非她所愿。

“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我除了用工作减少他们相处的时间以外,再也做不了什么。”

经过上次那一件事,于信明显地疏远她,哪怕是一句闲话他也不让她多讲,都怪自己的一时鲁莽,四年都等了,也不差那一两天,可偏偏自己——天!她好后悔啊!

“为什么你不设个局来……”

“我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你舍不得让他背上不明不白的罪名!”

对于傅博文说话的一针见血,邵美媚是习以为常,又非常讨厌,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半点隐私权可言。

“你有办法吗?”

“你以为呢?”傅博文给了邵美媚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以他的性格,要他主动离开文晴是根本没可能。但如果女方首先提出,那应该另当别论了。”

邵美媚慢慢地细嚼着傅博文话中的含义,思绪也逐渐明朗。

为何先前文晴突然提出离婚?

“一个女人主动地向一个男人提出离婚通常有什么原因?”

“一是那女人对那男人死心,一是那女人太爱那男人,愿意让他自由。”

听了傅博文的话,邵美媚更肯定自己的想法,心里有个底,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傅博文望着邵美媚的眸光变得狡黠,女人再精明,一遇到爱情也会变得糊涂,以至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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