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白骨精恢复了一点从容道。
“那你喜欢我爸爸吗？”陆明继续问道。
“这个，明明，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交往，并不是你所简单的那么认为，还有许多其它的事情夹杂其中，所以，并不是一句简单的喜欢，或者不喜欢就能概括。”白骨精拄着下巴回答道。
“那还能有什么？”
其实，关于白骨精的所言，陆明也有预感，这个问题，他问过父亲，问过其他的人，但却没有一个答案。
“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你，有时间，你可以去问你的父亲，如果他有时间也许会愿意解答你。”
又是这样的回答，陆明讨厌他们这样，把一个问题像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白阿姨，那你知道关于我妈妈的事吗？”
白骨精的表情微微有些变色，然后搪塞道：“我隐约好像听你爸爸说起过，你妈妈不是都出国十几年了吗？怎么？最近有她的消息吗？”
“不，我妈妈根本没有出国，十多年了，我爸爸一直瞒着我，欺骗我，我有无数次在梦里梦到她，她的容颜一如我最后见她时候的样子，一个人如何可以容颜一直未曾改变？只有死亡才可以具有这种魔力……”陆明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已是肝肠寸断。
陆明此时的反应，把白骨精吓了一跳，她瞪大眼睛看着陆明，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认为？谁，谁告诉你，你妈妈已经死了？”
“难道不是吗？十几年前，她就已经死了，如若不然，就算出国，怎么可能十几年都没有一点消息？”陆明噙着泪水说道。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一定是病了，你看这样吧，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吃吃，好好睡一觉，或许，就好了。”白骨精说话间，站起身，从药架拿下一瓶药。
陆明并没有伸手去接白骨精递过来的药，而是默默地从医务室里退了出来，他很想知道妈妈此时的下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想，可是，不会有人告诉他她在哪里。
于是，他只能漫无目的地往回走，这个时候，他再次遇到了从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容嬷嬷。
此时的容嬷嬷比先前更加灰头土脸，很显然，此前怀着满心热情的她，在校长陆亚夫那里也没有讨到什么鼓励。
“哎，明明，刚好，你爸爸找你呢！”容嬷嬷脸上带着一种热望说道。
“哦，知道了。”陆明与她错身而过，然后回身往校长办公室走。
陆明推开门之后，只见父亲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你刚去哪儿了？”
“没，没去哪儿……”陆明支吾道。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你想要知道什么，大可以来问我，你到外人那里发什么感慨？”陆亚夫略有些激动道。
陆明心里知道，一定是刚刚白如霜打电话，对父亲反映了自己的状况，是以父亲才会这么问。
“我只是想知道妈妈的真实情况，这有错吗？”陆明针锋相对道。
“早就告诉过你，你妈妈出国了，去了梵蒂冈，她不会再回来了。”陆亚夫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骗我，你一直编造谎言来敷衍我……”
“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