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荏苒被姑娘带进房间以后,姑娘就要脱他的衣服,王荏苒开始还不愿意,但在姑娘的诱惑下,他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躺在床上任她摆布。姑娘也一丝不挂的钻了进来。看着粉嫩的肉体,他一下子暴涨起来,一个翻身就压在姑娘的身上。可是任凭他怎么用劲,就是不听他的使唤,几经努力也无济于事。姑娘只好给他喝了药,王荏苒的雄性马上就恢复了。不一会儿他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被警察抓住了。镇长在这一刻也出现了,在镇长的帮助下,王荏苒出两万块私了了。
王荏苒的把柄在镇长的手里握着,王荏苒就没有了威胁,那么就只剩下王东了,所以,镇长一心就是想尽快找到王东,他对所雇的人说,不管是活的王东,还是死的王东,只要能让他看到王东,他就重赏他们。在金钱的魔力下,这些人疯狂起来,他们到处寻找着王东,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办案民警也还在继续寻找王东,可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了去向。
镇长在漫长的时间中煎熬着,他明显感到自己一天天在瘦下去,而且他也渐渐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将不远了。
然而,就在这时,从车站民警那里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王东受了重伤。
原来,王东准备在年前回家的,在火车站等车时,遭到了百年不遇的大雪。王东就被困在车站里。在王东终于等到可以上车时,却被人流挤下了站台,正好被进站的列车剐倒了。车站民警立即处理了此事,在送王东到医院的途中,王东觉得自己快活不了,他还想着儿子被提拔的事情,他就用虚弱的声音告诉了车站民警一件让人震惊的事。
那还得从以前的事说起。镇长的父亲以前是一个掌握着实权的局长。因此,去找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当年,王东就想请他帮忙把王荏苒弄到城里去。于是,王东专程去找他从侧面说明了来意,局长和蔼的对他说:“不用担心,年轻人会有机会的。”王东甚是高兴,在临走时,他在局长的办公桌上留下了一个信封。局长看后很不高兴,坚决让他拿走,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王东忐忑不安的拿起信封,逃命似的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王东是生平第一次送礼,没想到就这样出了洋相。他只好去向别人请教。有人告诉他,送礼那能赤裸裸的,要找个合适的地方送出去。王东才恍然大悟。他决定再到局长办公室去一趟。
王东又找了个机会来了,他仔细察看了局长的办公室,看在什么地方放下礼物合适。经过反复观察,王东有了意外发现。他发现局长办公桌上有个洞,这个洞是用做电脑走线路的。局长用的是笔记本电脑,所以没用上,就留下了一个洞。只要局长打开笔记本电脑,正好看不到桌上面的那个洞,如果把信封从这里丢下去,就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定能成功。
王东欣喜若狂,他悄悄地把信封从那个洞里塞进去了。一切进展的是那么顺利。王东离开了局长办公室,他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王东做这一切的时候,从没跟儿子王荏苒提过,他怕他知道后伤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就耐心地等待着。但过了好长时间后,进城的却没有王荏苒。王东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是他脸朝黄土背朝天积攒下的几万块钱啊。这下打了水漂,什么也没得到,他恼火极了,决定要报复局长。
可是,要想告倒局长谈何容易,他只好等待机会。
后来,机会终于来了。局长退休后,他的儿子也就成了镇长,他就想通过报复他的儿子来报复局长。
王东发现镇长喜欢古董,他就把自己在挖地时刨出来的那个编钟送给了他,他知道那是文物,目的就是想给镇长留下证据的,可惜他却把编钟卖了,他也没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就只好暂且放一边。
后来,他又发现了镇长杀了芳的事,他正好找到一个报复的好机会,可是,为了儿子能当上村主任,他只好暂时放弃报复的机会,而帮忙镇长隐瞒了此事。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说了县里要提拔镇长,而自己的儿子也是被提拔的对象。而他又发现了一个洞,他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谋害计划,他知道镇长对新鲜事感兴趣,就故意对自己的儿子说了,儿子肯定就会对他最信任的镇长说,镇长自然就要去看。王东早就料到镇长要来,他事先在洞内做好了准备,等他们要出去的时候,他就悄悄的扳动了一块石头,于是就引起了早已松动的石头纷纷滚落下来,他们就被石头压住关在洞里了。没想到的是他们都活了下来。出来后,王东感到自己有了危险,可更没想到的是,在镇长带领群众重修山洞的时候却发现了尸体。王东就意识到被发现的尸体可能就是芳的尸体,他害怕了,既怕被查出真相自己被关进监狱,又怕镇长杀人灭口。他感到危险随时都可能到来,所以他就逃跑了。
后来王东良心上有了发现,他准备回来交代一切的,可他却出了车祸。
一切都清楚了,是镇长杀了人。
后经进一步查证,洞里的尸体正是被镇长所杀害的芳,原来当初被镇长藏在水沟里的尸体被大水冲到了洞里。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一件杀人案件也告破,给人民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也给了芳的家人一个交代。
最后,镇长也供认不讳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最终以多罪并处,偿了命。
而王东也被关进了牢房。
出狱后的王东开了一家小旅馆,专门为客人提供休闲娱乐场所。
那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夜晚,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如注,刚刚重新装修不久的小旅馆,灯火辉煌,人来人往。一间客房内,来了一男三女,男的是郑天,自从他失去了女儿郑妮娜以后,在痛苦中煎熬,他学会了打牌,学会了花天酒地,他想以此来解脱自己。
他们正围坐在麻将桌前搓麻将。服务生吴强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不时给他们的茶杯里加水。
郑天突然说这房间里好像有股怪味,吴强耸耸鼻子说没有啊,如果真有的话就可能是装修房间后留下的味道。留着长发的美女孙月说她打一进这间房子就问到了一股怪味。梦残雪好奇地抬起头,用鼻子吸了吸说是有一股怪味。但大家都正在兴头上,也不管什么怪味不怪味的了,继续哗哗地搓他们的麻将。
几圈牌过来,已到了午夜,外面的大雨依然如注,孙月一边打牌一边喝着茶,突然,只听“啪”的一声炸雷响,她手中的杯子被吓得掉在地上打碎了,吴强连忙去打扫碎片,正好在在这个当儿,电也停了。
“吴强。”外面不知道是谁扯大了嗓门喊了他一声,吴强一边应着,一边出去找蜡烛。
屋里一片漆黑,大家都没有动,因为这一圈牌局还没有打完,孙月说:“今天这个天气真怪,下这么大的雨,还打着炸雷,影响心情。”梦残雪也跟着叽咕了几句,吴强就把蜡烛拿来了,然后关上了门。房间里开始摇曳着微弱的光,孙月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就嚷着说:“我怎么少了一张牌呢?真是的,本来手气就不行还少了牌。”郑天连忙问:“你少的是什么牌?”孙月说:“我少的是一张发财,哼,怪不得我今天的火气这么背呢,真是倒霉。”
吴强连忙拿起蜡烛向房间的四角寻找,其他人也都在忙着帮忙寻找,但都没有发现那张牌。地上铺得是地毯,一目了然,而且没其它杂物,巴掌大的地方那张发财还能滚到哪儿去呢?
大家只得把屋内桌下全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大家说真是奇怪了,关着门还能滚到外面去?郑天说:“会不会掉到床下去了?”孙月就拿起一支蜡烛,猫下腰,当她刚把头探进床下仔细看的时候,突然她大叫一声,身子倒在地毯上,脸色发白,牙关紧闭,四肢不雅地弯曲着,昏了过去。
大家连忙七手八脚地把孙月扶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又掐人中又灌水,总算把她弄醒。孙月恐惧地睁大眼睛,用手指着床下,吓得话也说不出来。
郑天仗着自己的胆大,他把头伸进床下张望,也不禁惊叫一声瘫坐在地毯上。梦残雪也看了一眼,一脸的惊恐。
就在这个时候,正好有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夜空,顿时把房间照得雪亮。吴强强忍着恐惧,拿起蜡烛,借着亮光,大家发现床下捆绑着一具女尸,只见一张浮肿的脸上一双绝望的大眼凸出眼眶,死死地盯着大家,而大家要找的那张“发财”正紧紧地攥在她手里。
大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孙月感觉房间里有种不祥之兆笼罩着,她想逃出房间去,她连忙伸手去开门,可她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就像被粘住了一般,她动也动不了,过了一会儿她才把手拿下来。
孙月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丝寒意瞬间袭遍了全身。她无法在房间里多停留哪怕一分钟的时间了。她猛然把门打开了,她三步并成两步往外冲去。郑天喊她,她也没有听到。此刻,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令她恐惧的大楼。身体的重心却在此时偏离了正常的轨道,一下子晕倒在地。
郑天和梦残雪几人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弄醒过来,她仿佛做了一场恶梦,郑天连忙问她怎么啦,她至此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大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是郑天反应快些,他说:“我们快报警吧,不然到时候把我们连累进去了就说不清了。”于是,他就报了警。
张建带着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四位牌友和吴强都带进警察局分别做了笔录,郑天把发现女尸的过程做了详细交代,孙月也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现象做了交代,梦残雪也如实交代了发现女尸的过程。张建见大家交代的都一致,没有发现有用的价值。那会是谁杀死了那个女人呢?女尸手中怎么又会有那张“发财”麻将牌呢?
张建怀疑这几个人中,一定有人知道内情。他把孙月喊来问话:“你是怎么发现你少了一张牌的?”孙月说:“我们正在玩牌的时候,突然停了电,等服务生吴强送来蜡烛的时候,我就发现少了那张牌。”张建继续问:“你说在你身上发生了诡异的现象,为什么其他的人都没感觉到呢?”孙月说:“我胆子小,为了使自己的胆子大些,我曾经强迫自己看一些鬼片,所以,我一见到尸体就会马上想到看过的鬼片,头脑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可怕的场面,心里就会感到特别恐惧,我就一心想到要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当我离开了房间的时候,就发生了诡异的现象,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最后见到那个提着自己人头走路的人,绝对是个人,但我想不通的是头都没了怎么还能走路。”张建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孙月说:“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的。”
张建又把吴强喊来,直截了当地说:“我怀疑这个案件是有人做了手脚,女尸手中的那张牌是有人事先放进去的,然后,又有人乘机偷走了那副牌中的发财。而你是这个房间的服务生,又是在他们打牌期间唯一出过房间的人,你应该知道那张牌到哪儿去了吧。”吴强见张建怀疑自己,他连忙说:“这个房间是我负责管理的,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们无意间才发现了女尸,我怎么可能对女尸做手脚呢?我是不会杀人的,如果是我杀的人,我怎么会把尸体藏在房间里呢?我也没有偷那张牌,他们是我的顾客,我应该为他们服好务,停电了我就出去给他们找蜡烛去了,再说黑灯瞎火的,我怎么能正好偷到那张牌,偷了也没有用啊。”张建听后,见他说得也在理,一时也无语了。
法医周青把现场尸检报告递给了张建,死者四十岁左右,皮肤白细,穿着时尚,带有项链,不像一般劳动之人。是因颈部被强有力的双手扼住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在十天以内。
张建然后又亲自到现场察看,他蹲在尸体旁观察着这死不瞑目的女人。凶手也太残忍狡猾了,因为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将这么个尸首运出旅馆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那四个房客因找丢失的“发财”发现尸体,不知要几天才能被发现呢。而当发现之时凶手早已逃之夭夭了。
张建又把吴强喊来问话:“前天这间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
张建连忙拿出旅馆登记册答道:“此人名叫李一斗,男,40岁,在赌石界颇有名气。头天晚上入住,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侦察队长又问道:“他住的这几天和什么人有来往?”
吴强答道:“他一直待在房间里,只和一个来找他的年轻女子厮混,那女子二十七八岁,穿戴妖娆,不像正经人家出身,临走那天就只有李一斗一人。”
侦察队长接着问:“那个女人到那里去了?他走后,屋内没发现什么异常?”
吴强回答:“因为当时来往客人挺多,也就没注意那女人走没走。等我去收拾房间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