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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神秘死亡 (1)

郑天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坐在办公室里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烟屁股已经烧着他的手了,他还没反映。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对方又打来了电话,郑天看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号码,他心里一哆嗦,抖着手接了电话,对方传来了李娟的声音,她没有丝毫恐惧,也没有听到她的哭泣,只听到她说:“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郑天正想问李鹃出了什么事,对方马上就夺过电话,问他钱准备好了没有。郑天连忙问道:“朋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对方马上说:“你问你的女人吧,欠债还钱,理所当然。”然后,对方就说今晚把钱准备好,到时候听他的电话,说完就挂了。

郑天感到纳闷了,李娟什么时候欠了债?他立即联想起那晚李娟被人打的事。他在心里说:李娟啊李娟,你欠了债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你说一声我还不帮你还?

快要下班了,梦残雪过来喊郑天回家吃饭。郑天此时正焦头烂额,有点不耐烦的说:“你先回去,我晚上还有点事。”梦残雪见他一脸的愁容,关切的说:“郑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说出来我也好给你想个办法啊。”郑天摆摆手说:“你就别烦我了,等我好好想想。”梦残雪只好识相的走开了。

郑天到银行取出了五百万,还差五百万,说真的,他没有多的钱了,在心里他早已爱上了李娟,所以他才会这样去救她。

然而,郑天所做的一切正被黑暗中的一双眼睛密切注视着,她就是梦残雪,她放心不下郑天,见他鬼鬼祟祟到银行取了钱,又秘密往外走,梦残雪感到大事不妙,就悄悄的跟着,后来听见郑天接电话时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她搞懵了,不过她立即想到了李娟,今天一天都没看见,所以她怀疑郑天是为了救李娟才去取钱,那钱可是她和郑天准备结婚用的,她顿时怒火中烧,心里暗暗地骂着李娟,同时又为郑天担心着。

她这样想着,就顺手拿起电话报了警。就在郑天要和绑匪见面的时候,警察的到来让绑匪立即跑了。郑天看着梦残雪跟在警察后面一路小跑着迎了上来,他立即火冒三丈,一个耳光打得梦残雪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这一响亮的耳光在夜幕下显得格外清脆。警察的到来才把他俩分开。在问清情况后,郑天被一名警察带了回去,其他人研究着如何去救李娟。

郑天窝了一肚子的火,在警局待了一夜,他始终担心着李娟。正在他焦虑等待的时候,他被带到了医院,在医院里,他见到了李娟,只见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原来,在郑天正要和绑匪交换的时候,对方发现了警察,于是,绑匪把怨气都发到了李娟身上,把她毒打了一顿就扔下她逃跑了,是警察的到来才把她救回来了。

李娟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伤得很厉害,医生说她下半辈子很可能就只有在床上度过了。看到自己喜爱的女人被伤成这个样子,而郑天却没有办法去保护她,他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他对李娟说:“你先好好养伤,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李娟说:“没用的,治好了也没有用的。”郑天继续安慰她说:“现在你什么也想别,先养好伤再说。”说罢就离开了病房。

梦残雪看到李鹃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她已经没有了竞争对手,这对她来说可是一件大喜事,可是她不能在郑天面前流露出来,以免引起郑天的反感。

就在梦残雪感到高兴的时候,郑天却对她冷漠了,而对李鹃可谓是关怀备至。梦残雪咽不下这口气,她要当面找郑天问个清楚。

梦残雪气势汹汹的来到郑天的办公室,她怒问道:“郑天,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郑天也生气的回答说:“梦残雪你到底想怎么样?”梦残雪说:“想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要你把李鹃辞退了。”郑天回答的很干脆:“辞退她是不可能的。”梦残雪就在办公室里和他大吵大闹起来,这样就引起了其他员工的注意,郑天只好先压着怒火说:“我们回去说,好吗?”梦残雪见郑天退步了就说:“好,回去再说。”

回来之后,梦残雪是不依不饶,和郑天是大闹了一场,结果是郑天摔下一句狠话:“你以为你是谁,我已经受够了,我们分手吧。”梦残雪闻听这句话,顿时像发怒的狮子一样扑过来,郑天没从未见过如此架势,还没反映过来就被她扑倒在地,被梦残雪一阵猛打。郑天被彻底激怒了,他猛然大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梦残雪没想到他会这样,她伤心的爬起来就往跑。郑天也没阻拦。

梦残雪越想越气,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李鹃的身上,她恼怒的跑到医院来。梦残雪来到病房看到浑身是伤的李鹃,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去就是对她一阵撕扯猛打,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越打越起劲,本来就伤痕累累的李鹃,经她这么一折腾,伤口又流血了,李鹃几乎成了个血人,但她自始至终喊都没有喊一句,任凭梦残雪打骂。看到这样的情况,疯狂的梦残雪停手了,她恼怒地说:“是不是觉得理亏了?怎么不喊人?怎么不还手?”李鹃此刻却是泪流满面,突然大声吼道:“梦残雪,你该醒醒了。”梦残雪被她突然的吼声怔住了,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想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李鹃强忍着伤痛说:“梦残雪你给我听着,如果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醒醒的话,你就乖乖的在这儿听着,否则你就快滚。”梦残雪的牛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想叫我滚,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李鹃说:“你这样才叫有种。”于是,她俩就僵持着,谁也没说一句话。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李鹃才缓缓地对梦残雪说:“我希望你能安静的听我讲一个故事,一切自然就会清楚的。你没有必要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梦残雪见李鹃说的很真诚,当她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又太过分了点,就不知可否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夜色出奇的好,淡淡的月光洒在病房里,一切显得那么安详,李鹃的脸上也显得那么恬静。

李鹃慢慢讲述故事了,她说道:“一个女人掉进了万丈坑,那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她掉在一块石头上,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居然还活着,没被摔死。等她慢慢有了知觉后,她才试着站起来,但她只要一动就浑身疼痛。最后,她战胜了疼痛,艰难的爬了起来。当她想打电话寻求救助的时候,电话却没有信号。她失望极了。后来,有一种信念支撑着她要活下去。她借着手机的光慢慢前行着,突然一条巨莽就在她身边,她吓得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慢慢醒过来。她继续摸索着前进。饥饿和恐惧占据了她整个大脑。也不知道爬行了多远,她突然摸到了水,她欣喜若狂,连忙趴在那里猛喝了一气,她感觉似乎好多了,身上的力量也增加了不少。她就地休息了片刻。

然后再继续前行,她摸到一块巨石,上面很平整,她就躺在上面,她需要休息,需要养精蓄锐。就在她刚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嗖嗖的响声,凭直觉她知道那是蛇在爬动,她立即紧张起来,毛孔几乎都要张立起来,她的睡意顿时全无,只好坐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就这样坚持着,有几次她差点就要放弃了,在这魔鬼一般的地方,一般人能坚持多久呢?是心中的信念让她继续坚持着,她就这样慢慢由恐惧到熟悉这些声音。后来,她就慢慢睡着了,突然,她感到一阵凉风袭来,身上马上被冷冷的东西缠住了,她用手一摸,妈呀,是一条蛇。”讲到这里,李鹃停了一下,梦残雪完全沉浸在故事里,她紧张的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直到李鹃停了下来,她才回过神来,而她之前的怒气也早已消失了。

李鹃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她用劲全身力气想摆脱它,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她越用劲蛇越缠的紧。在危机关口,她也不管那么多了,一口咬在蛇身上,顿时一股血腥味扑进她的嘴中,她几欲呕吐,但她硬是咽了下去,求生的本能让她疯狂的吮吸着蛇血,当她喝下这些蛇血的时候,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力量,饥饿和恐惧在这一刻随之远去,她拼命的吮吸着,她发现蛇的身体在慢慢滑落,这使她坚定了信心,她继续吮吸,直到蛇没有了反应她才停了下来。她用力把蛇从身上摔下来,她顿时瘫坐在地上,此刻,她才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阵呕吐过后才恢复平静。她休息了片刻,这个时候,她感到身上疼痛感没有了,并且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她就站起来往前方走去。因为四周漆黑一片,她也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回头路。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一个地方有水滴落,她就沿着那里往前走。转机就在这里发生了,从一处石缝里冒进了一丝光线。她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爬到石缝那里一看,刚好能过一个人。她欣喜万分,从那里钻了出去,越往前走越开朗。谢天谢地,她终于出来了。原来这是万丈坑的一个洞口,这里杂草丛生,而且又深处沟壑里,别人很难发现的。”

李鹃这个时候又停了一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梦残雪似乎也松了口气。但她却感到紧张起来,也感到迷惑起来,难道世上真的有那么多的巧合?

李鹃继续说道:“她从洞里出来以后,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她似乎在梦中度过了好几年。她坐在洞口大声哭了一阵,然后,她就大步的往山上走去。”

李鹃没有讲了,梦残雪还支着耳朵想听后面的结果。见李鹃没有再讲的意思,梦残雪着急了,连忙讨好地递给她一杯水说:“那后来呢?”

李鹃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才说道:“后来,她回来了。是一种信念让她回来了。”梦残雪连忙说:“到底是什么信念让她坚持下来了?”李鹃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报复。”梦残雪听到报复两个字,感到背心后面都是凉的,此刻与她开始到来的气势汹汹的样子安全两样了。

一阵沉默过后,李鹃继续说道:“她本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次还是因为她的丈夫才掉进万丈坑的,而她的丈夫本来是可以把她拉住不放手的,但他却松开了手,她做梦也没想到她的丈夫会如此心毒,她想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她就坚定信念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然后对她的丈夫进行报复。后来,一切都照她想得那样进行着,她也查出了丈夫变心的原因,原来是他有了外遇,正当她准备报复他和他的情人的时候,一件事情改变了她的看法。”

说到这里,李鹃又不讲了。梦残雪听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前的嚣张没有了,她胆怯地问道:“她就是你吗?”李鹃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点点头。此时已经到了半夜,万籁俱静,梦残雪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一阵风吹过,她吓得马上站了起来,神色紧张的看着外面。李鹃见状连忙说:“不要紧张,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禅小鹃,郑天就是我的丈夫。”李鹃“啊”的叫了一声,准备逃跑的,但外面静悄悄的,她又退了回来。她怯生生的问:“你是禅小鹃?不可能吧,她可不是你这个样子。”李鹃打断她的问话说:“先不要问这个问题,我稍候告诉你,你也不要害怕,我知道你也是受害人,如果我想把你怎么样,也不会等到今天。”梦残雪才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才慢慢的坐到李鹃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