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苡柔，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当真那么想从我身边逃离，一丝一毫机会也不愿意给我吗？为什么你每次都对我如此残忍，你难道非要将我的心彻底伤碎，你才心满意足吗？”
用力钳制住水苡柔的双肩，莫尘封痛苦不堪，现在火烧一般疼的几乎快要失去跳动的能力了。
“水苡柔，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个霸道自负的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想法和感受。那么你呢？你又何时顾及过我的感受，嗯？我将一颗赤诚的心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你却从来不屑一顾。我的痛苦和无奈，你又何时问过一句？水苡柔，你比谁都自私。”
吼完这番话，莫尘封和水苡柔都拼命喘息着，两颗藏在胸膛下的心，同时痛的无以复加。
莫尘封的质问，水苡柔哑口无言。
她的确没有考虑过莫尘封的感受，只是水苡柔一直都是受害者，当被欺骗和背叛的时候，难道她还要低身下气的去讨好，甚至是挽留吗？
她也是有自尊的，她的骄傲不容许她这么做，所以唯有带着一切痛苦和伤害离开。
“莫尘封，当初究竟是谁先伤害谁的？我的心在你一次次的欺骗，羞辱，伤害下早就残破不堪了，我连最后仅存的尊严都被你踩在脚下过，你有什么资格如此质问我？”
狠狠回瞪着他，泪水氤氲了水苡柔的双眸，她却倔强的不肯让泪水流下。
“是！我承认，我确实没有为你考虑过，但是我应该如何为你考虑？你的心我不懂，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瞒着我，我就像你的一个玩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你厌倦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丢弃。”
“我……我以为你知道的，我以为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水苡柔，你果真够笨。”钳制住水苡柔肩膀的手无力的垂落下去，莫尘封不知道现在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第一次喜欢上她，莫尘封迷惘过也彷徨过，最后不是向她告白了吗？她为什么还要说他的心，她不懂呢？
他如果不爱她，就不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就不会让心如此疼痛了，真是个笨女人，笨到家了。
“你爱我？”看着男人写满痛苦的双眸，水苡柔惊愣的呆住了，像是问他却更想问自己。
他的眼神，他的表情，他的举动都在告诉水苡柔，他爱她！哪怕不想相信都无能为力，他又在说谎欺骗自己吗？还是他又想如何伤害自己？很矛盾，心也迷茫慌乱。
水苡柔露出任何的表情，莫尘封都没有放过，全部看在了眼里，内心翻滚的痛楚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双手紧握成拳直至骨节泛白之后才松开。
在松手的那一刹那，他将眼前的女人拥在怀里，用力吻住她的唇。
这个答案不用多说，她也知道了不是吗？莫尘封爱水苡柔，爱的如此狼狈，如此痛苦，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真想一口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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