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让她脆弱的神经绷的很紧,身心皆伤痕累累,现在只有家和父母是她最后的安慰,离开这里她就回家,在妈妈的慈爱的笑容,和爸爸宠溺的眼神下,治愈这一身伤痕。
中午趁着吃饭的空隙,水苡柔悄悄的溜出了别墅,如一只捕猎的猫一样蹑手蹑脚走向最后一道大门,将身子压得很低,避开门卫的视线,等顺利出了大门后她才松了一口。
吸取上次的经验,这一次她不敢大意,没有直接走在大路上而是挑选一些隐蔽的小路。
走到双腿发软的时候她终于走出了别墅区,在大路上战战磕磕的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自己以前住的小区。
回家之后她将呦呦安顿在李奶奶家,然后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一段时间,让李奶奶别着急,就离开了。
在路上她就托朋友帮她订好了汽车票,她本来打算做火车的,但是想到莫尘封一定会让人去火车道和飞机场找她,所以就改坐汽车,等到达下一个地方的时候在改乘飞机回去。
抵达客车站时间刚好,文文帮她订购的那辆巴适刚刚准备启程,检票上车,当汽车起步的时候她狂跳不已的心才稍微恢复一点点平静。
她还记得在路上给文文打电话的时候,文文焦急到哭的样子。
抱着电话文文抽噎着说:“你这死丫头跑去哪了,那么久没有消息我差点就报警了,到你住的地方找你也找不到。真是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害我担心死了。”
“没有啦!只是应聘上环球集团市场营销部策划的职位,有凑巧欧洲也企划案要做,就随着上司到欧洲出差,因为走得太急没来记得和你打招呼,让你担心真的很抱歉。”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荒唐,即使文文是水苡柔的死党无话不谈,水苡柔也没有办法和她说实情,所以就只能编谎话欺骗她。
“臭丫头,就算工作忙也得打个招呼啊!如果把我急死了,你怎么赔?”电话那头文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水苡柔可以想象这几天她一定很担心死了,大学四年她们感情就很好,甚至比亲姐妹还要亲,在莫尘封的别墅里,水苡柔和外界断绝了一切联系,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打电话给文文的,向她诉说自己的委屈和无奈,可惜这一切并不可能。
“对不起啦!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文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可以拜托你帮我订购一张十分钟后的车票吗?无论车子开往那里都成。”
握着电话水苡柔的鼻头酸酸的,有种落泪的从动。这次出走一定要成功,一定要让莫尘封那个混蛋知道,水苡柔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柔柔你是不是出事了?为什么会突然订车票呢?”文文平时虽然神经大条,有些事上还是挺敏感的,比如水苡柔的事。
才听了她的话文文就感觉不对,似乎水苡柔遇上了大麻烦。
“你别多心,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出去走走,又没有目的地,所以就走到哪算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