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快步来到齐长歌的身边询问一旁的大夫:“他还好吧?”
“启禀贤王妃,三少爷被伤及了肺腑,恐怕要养上一段时间才好。”
“开药吧。”贤王妃没多说什么,大夫应了一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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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歌也没有多说什么,靠在榻上合上了眸子,也没看她一眼。
“长歌,你没事吧?”许是平时对他的关心太少,毕竟身为贤王妃的她,身份向来尊贵,哪似平民百姓那般母子情深。
如今真需要她的关心时,她反而也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来。
“我有事没事,你会在乎吗?”他冷冷的回了一句,声音有些苍白无力。
她无言,她岂会听不出来他话中的埋怨。
“走吧,不用管我,我还死不了。”他冷冷的说。
贤王妃默默的看他一眼,究竟是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就走了。
居然就真的这么走了,他忽然也就睁开了眸子,她的身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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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鼓起了掌。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会这么幸灾乐祸,他也懒得理会。
“三弟弟,看样子伤得不轻呢。”齐长宣已经笑着走了进来。
他没有理会,齐长宣又笑呵呵的说:“三弟弟,你怎么也连个傻子都干不过,你说你是不是也傻了?嗯?”
分明是故意的冷嘲热讽,齐长歌也就哼了一声,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三弟弟,你也别不开心了,谁不知道母亲大人是为了讨好父王才故意这么待他好的,其实我猜着,母亲大人是巴不得他有个意外什么的一死了之。”
只是,那小子向来命大,很难把他给弄死的。
他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甚至给吃过有毒的野果,但他吃下去后居然没事,后来才猜测到,他可能百毒不侵,也许,真是那个神功在他体内起了作用,在保护他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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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齐长歌冲他一句。
“出去就出去,你也别不识好人心,说到底我们俩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齐长宣事实上也看不惯他那张谁都欠了他的面瘫脸,一边对他不屑的讥讽着,一边就往外走了。
他要去看看长渊,这个人真是奇了怪了。
平时也没见他练过功,怎么就连长歌都打不过他。
难道那个神功真的有这么厉害,在关健的时候就会来保护他?
其实,对长渊的身体状况也并不清楚,就是一些道听途说,关于这些事情贤王从不曾提及,贤王妃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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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齐长渊与小陌也已经回去了。
两人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闲来没事,小陌也觉得无聊,就叫长渊来陪自己下起了棋。
本来以为他不会的,她也是准备教他学习一下,日后好陪自己打发时间,不料,第一局的时候自己一个冷不防就被他给赢了。
第一局她认为是她自己粗心大意了,第二局的时候这种观点就转变了。
不是她粗心大意,是长渊确实会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