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突然增加了很多侍卫,人影攒动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齐风有些好奇但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才走的自己齐轩门口,伺候的小太监祥福就小跑着迎了上来,伸手想要帮拿斗笠却被齐风淡淡的拒绝了。
“宫里出什么事了?”齐风站在屋门口等待祥福的回答,看样子并不想让祥福进屋。
“回大人,皇上遇刺了,这禁卫军正在宫里搜查呢。”祥福真的很想把自己的主子做点事,可是主子却什么事都不要自己做,吃饭、洗澡、穿衣、包括喝茶全身自己来。主子在房间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去,他感觉自己心里怪过意不去。他这样那还像奴才,每天就打扫下房间就可以晒太阳睡觉了。
“那皇上怎么样?”一听游易寒遇刺,齐风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大人不要担心,太医看过了好像没什么大碍。”祥福把听到的消息一字不漏的汇报着。
“你去歇着吧,我放下东西去看看皇上。”齐风不等祥福回答就开门进屋,然后关上了门。
祥福哭着脸站在屋外,哎!又是去歇着,他这个奴才比主子还歇的多,如果让主管太监知道了会不会打死自己啊。
齐风走进房间就感觉到不同,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草莓中带着淡淡的香橙,很甜、很阳光,应该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味道。
齐风优雅的坐下取下斗笠露出俊美的脸庞,一张比女人还娇柔的面孔在烛光辉衬下更加娇柔,白皙的肌肤犹如婴儿般细腻,柳叶眉细细长长,丹凤眼娇媚动人,红唇不点而朱红润诱人,真是让躲在床底下的某女又嫉妒、又惭愧。
“出来吧!躲到一个男人房间想要干什么?”齐风修长白皙的手指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的喝着。
“要吸引我的注意我也要出来才可以啊!”见没有动静,齐风站起来在房间走动了一圈,最后扬起红唇淡笑着在床边坐下,在是深宫里自己是一个特例,除了皇上以外唯一允许住在宫里的男人,难免会招惹一些投怀送抱的寂寞女人。
“臭气,谁要勾引你!”躲在床下面的夏乐蓉很小声的应了句,却还是没能躲过齐风敏锐的耳朵。
“再不出来,我就叫侍卫了!哐!”齐风从床的暗格中拿出一般长剑“嗖!”插进了地上,银晃晃的剑锋应在夏乐蓉脸上,吓得她直咽口水。
“不要,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接你的地方躲躲。”夏乐蓉挪动身体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衣服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头发像鸟窝一样刺着,脸上灰扑扑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夏乐蓉觉得眼前的帅哥比较正常、温和一点,面对他总比被刚刚那个蓝眼怪物抓回去的好。岂不知人家本来就是一伙的。
“你是什么人?”齐风的剑准确无误的指着夏乐蓉的脖子,脸上的儒雅已消失而是冷酷的阴寒。
“我……我能先问个问题吗?这是那里?”
“青翔国皇宫!”
“果然是穿了,还是个没听过的地方,我的天哪!那……那我在请问下你听说过中国、汉朝、秦国、唐朝、宋朝……吗?”
“那是什么地方?从来没有听过,如今天下只有青翔、白羽、朱子三国。”
“啊!这是什么鸟地方,我要回家啊……”夏乐蓉小脸全皱成一团欲哭无泪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了,小说里写的出口就是入口,或许那个冰水池就是我回家的入口,帅哥你知道那个冰水池怎么走嘛?刚来的时候,我跑的太匆忙忘记路了。”夏乐蓉自言自语,一惊一乍根本忘记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剑。
“说,你到底什么人!冰泉只有皇上可以你怎么会进去过,你……你就是刺伤皇上的刺客。”意识到眼前有些奇怪的女人有肯能就是刺伤游易寒的刺客,齐风的剑用力压向夏乐蓉纤细的脖子。
“痛……我不是刺客……你是瞎子,啊!对不起,你眼睛看不见?”锋利的剑刃划卡夏乐蓉白皙的肌肤让她吃痛的叫起来,同时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双眼好像看不见。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说你是什么人?不要想转移注意力。”齐风的心“咯噔”猛烈跳了一下,双眼不自然的转开,目光中有惊慌、诧异、激动和淡淡的喜悦。是的,他是一个瞎子,但是从和游易寒下山以来没有一个人发现他是瞎子,因为他除了眼睛外的其他感官非常敏锐,通过气味、声响、气流、风向、温度、质地、重量来判断事物,几乎与常人无异。再加上他刻意的疏远根本没有人有机会能觉察到这一秘密。而今一个才刚刚见面的女孩竟然能看出他是瞎子,所以他有些慌乱,而且心地竟然有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喜悦和期待,师傅曾告诉过他,第一个发现他双眼失明的女人能帮助他看重现看到这个世界。
“我不是刺客,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遇到一个蓝眼的怪物男人,他差点杀了我,为了逃命我只是喷了一些辣椒水在他眼睛了,绝对没有要刺杀他……你眼睛真得看不见吗?但你好厉害,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眼睛有问题。你怎么做到的?”齐风的双眼比他手上的剑更让夏乐蓉关注。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小命危险。
“那你为什么能看出来!”齐风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微微收了剑锋,不让剑刃会再刺伤眼前的人,只是摆个样子搭在那里。
“你双眼看我的时候无神、没有焦距,虽然是看着我,但感觉你眼中却一片空茫。”夏乐蓉好奇的在齐风面前挥动小手,有些遗憾如此俊美的帅哥竟然是个瞎子,长期绘画养成观察细微的习惯,看到一些常人所不注意的事物,所以第一面她发觉齐风的眼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