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她见得多了!想诱惑她?门都没有!
他低低地笑,淡声道,“你太无趣了,我还不至于沦落到要来挑逗你。”他说着晃了晃手中刚从她怀里摸出来的令牌,促狭地道,“这东西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你以为我会爱上你?”
黑暗里他淡淡地笑了。
夜虽暗,但蔓荆好歹能认得出那样东西的形状是块令牌,她扭头踢开门走进房中,不屑地道,“不爱最好,你也不是我的菜。”
她顺手牵走那令牌的的时候本来是想着用来出宫晃晃的,没想到今晚就派上用场去天牢晃了一圈,还真是能用的东西都不要浪费才好!
他跟在她后面进了屋。
点了灯,房里光华满室。
这些宫灯和烛台造得都极为考究,古朴而精美,但,蔓荆自然是没兴趣欣赏这些古董的,再美都比不上电灯光管,如果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书,估计连她号称2.0永远不可能近视的标准狙击手视力都会被折磨成四眼田鸡,虽然她在这儿也从不看书。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桌边坐下。
大半夜的,好歹他现在算是她的雇主,多少给他点面子吧。
蔓荆用脚勾出桌底下另一张凳子,坐下。
这么晚来找她,难道只是为了区区一块令牌?
“明天你要去做一件事。”
来了,果然。
蔓荆眉一挑,“说。”能让他半夜亲自来的,恐怕事情也不简单。
他将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将这份密函送到桓国,到了之后会有人接应你。”
蔓荆双腿交叠而坐,一手支在桌面上撑着脑袋,只瞟了一眼,“近两千公里。”两国的地图她都看过,这一切脱口而出。
但这个年代还没有公里的说法,“折算一下,近四千里地,霍王还真是没小看我呀。”她调侃着。
简直就是从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的最南走到最北了。
“我已命人替你备最好的马。”
马?
蔓荆翻个白眼,最好的马也比不上她坐过最差的车,“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该讨论的不是马,而是价格的问题吗?”
他该不会以为她会白白替他干这一票吧。
“黄金百两。”他显然也早有准备。
蔓荆脑中迅速地换算了一下,“堂堂霍王,就这么点儿打发了我?”
他笑了,不以为意,“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比这百两黄金更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是更有价值?”
他将一个小瓶放在桌面,“全部的解药。”
她皱眉,他这样干脆,倒叫她有些怀疑了,老狐狸一样的男人!
他促狭地看着她,“你今夜潜入我房中,为的不就是这个?”
还提今晚,一提蔓荆就想到那活色生香的嘤咛声,然而只不过一个转身的时间那慕容就栽在了他的手上,这男人逢场作戏的功力也不弱嘛,跟慕容有得拼,简直一个影后一个影帝,配到绝了。
她很无所谓地耸耸肩,无辜地说,“我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干脆今晚也不用浪费力气潜进你房中啊。”那样的戏码她还没兴趣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