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北门的禁卫军大乱,蔓荆抽出几支箭瞄准北门偏门的禁卫军,此时那儿只有少数的几个禁卫军在守卫,其他的听到惊叫后都跑到北门正门去查看发生了什么。
一箭一箭射过去,禁卫军一个接一个倒下。
慕容道,“哈,这下可以大摇大摆出宫去。”
两人从屋顶跃下朝北门偏门跑去。
偏门大开,两抹纤细的人影顷刻间便消失在逆光里。
而锦宫中,一场大火终于扑灭,霍臻的寝宫一片狼藉,宫墙被烧成黑色,东歪西倒。
救火的宫人们身上满是灰,还滴着水,处处都显出一种穷路末日的落魄感。
霍臻恰不在寝宫中,待他赶到,火已经扑灭了。
他脸色阴沉,难看至极。
朝杀脸色难堪地站在一边,低声道,“王,让她们跑了。”
听到这个消息,霍臻眉头抽搐,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想听到的消息。
他眼神阴桀,抬头看向远处:那两个女人本是他关在牢笼之中的金丝雀,然而一夕之间,她们冲破了牢笼变成了展翅高飞的雄鹰!
朝杀低下头,“是属下追查不力,请霍王降罪。”
霍臻背手而立,似在沉思,他摆摆手,道,“兴许日后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我们。”同时眼中掠过一丝凶残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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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锦宫,蔓荆和慕容又换了一套马甲,两人换作男装作扮,活脱脱两个俊俏的白面文弱书生,任谁也不会把他们跟宫里逃出来的两狠毒的女人联想到一起。
慕容找了家药铺进去把脉,大夫诊脉摇头说一切安好,并没有中毒的迹像。
血刺?
慕容半信半疑地瞪着蔓荆。
接着大夫又说,“然而血刺的毒是轻易诊不出来的,中毒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一天会突然发作。”
慕容脸色变了变。
蔓荆耸耸肩。
可就算大夫真的诊出她中了毒也是没有解药可解的,因为这种毒本就十分罕有,很难弄到,就更别说解药了。
“贱男人!”慕容啐一口。
蔓荆知道她在骂谁,除了霍臻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倘若她的毒真的发作起来,搞不好还要自动送上门去求他拿解药,这女人的人生也真是悲摧!
出了药店,看慕容的样子是打算和她分道扬镳,蔓荆怎么会放过这个辛苦寻来的机会,一手搭上她的肩,道,“我救了你一命,你怎么说也该回报我一下吧。”
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再个俊俏的白面小书生勾肩搭背,怎么看怎么有伤风化。
慕容冷冷地看她一眼,泼辣回应,“老娘还没说是老娘救了你呢,你邀什么功?”
“恩哼。”蔓荆满不在乎,反正也只是互相利用,她才不在乎谁救了谁,但现在她还要再利用一下慕容,所以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她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容有些不耐烦了,她似乎还有要事去完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浪费老娘的时间。”
蔓荆才不管这些,她只要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其他的对她来说都是过眼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