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以西一个偏僻的坡里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了一身狼狈的古七和慕容。
慕容身上挂了彩,脸色奇差。
古七情况倒还好些,只是看起来也显得筋疲力尽。
可见那些禁卫军是咬着他们不放。
“主子,你没事吧?”
古七跟在御敬莲身边多年,也是他手底最忠心的下属,一切都是以主子的利益为先。
御敬莲淡淡道,“没大碍,这次没有吃药也熬过来了。”
蔓荆坐在一边擦拭她的弓和箭,慕容坐在她的旁边给自己受伤的手臂上药。
古七道,“是属下失职,没有提醒主子带些药在身上。”
蔓荆受不了地看他一眼,道,“别整天婆婆妈妈的,你是他下属,又不是他老妈,自己连药都记不得带,痛死活该。”
换了在她的队里,要是队长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别说慰问关心了,先是一大脚板踹过去:连自己的东西都记不得带,记不记得带枪上战场?!
自小和一群能人异士一样的雇佣兵混在一起,蔓荆身上只有霸气痞气,早就没有了那些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习气,自然也就受不了别人来这一套,看见古七这样,她只差没有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慕容上完药,自己又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包扎起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慕容把自己的伤搞定,率先问出了最值得关心的问题。
御敬莲道,“按兵不动?”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还要继续呆在这儿?”蔓荆挑了挑眉,“那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这可是她最受不了的!
古七横眉冷对,“你还有更好的计策?”
蔓荆继续慢慢地擦拭着弓,“我的计策只是适用在我自己身上,至于你们呢,爱留多久留多久,我不奉陪了!”
“你要走?”慕容有些意外,“你不是还有东西要查?”
“当然。”蔓荆不以为意,“不过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你自己都自身难保,我可没指望你还能帮我什么。”
“喂!你!”慕容脸色有些难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摆明看不起老娘啊!”
蔓荆道,“你要是真有点儿本事,出个城也不至于这样狼狈了!”
慕容和古七的脸色齐齐一变,有些窘。
虽然这话有些难听,但跟她比起来,他们两个人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而她居然轻轻松松就带着御敬莲出了城。
“你少得意。”慕容瞪着她,不服气道,“那晚要不是我们歪打正着在城门闹起来,你出城也没出得这么容易。”
这对话实在是无聊,蔓荆可没有心情和她争谁强谁弱,反正拳头和武器说明了一切!
慕容看她站起来,忙道,“总之不管怎么样,你不能走!我们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蚂蚱你M!
蔓荆才不吃这一套,“当然啦,如果搞定了这些麻烦,我们的那个约定还作数,你帮我搜集情报,我帮你去霍贱人那儿拿解药,如果你不幸死在了这里,那就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