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看着车慢慢的转出山路,走进了大道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是因为心情仍停留在被软禁的事上而失神沉思,那他呢?我以为他会跟我说什么。
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他,我强作欢颜的开玩笑说:“要你从老远来打救我,真是麻烦你了,看来得请你喝喝酒才能让你心理平衡一下。”
“好啊!前两天我想找你喝酒,结果打你的电话都关机的,就当补回来。”他仍直视着前方,微笑着回应我的说话。
闷闷的看他一眼,我却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忆起刚才那个吻,我还是充满歉意的。
冼竟尧说洛少爷不会随便爱一个人,但每个人都不会随便的爱啊!可是听他那样说,倒觉得让洛少爷爱上是很难的事。
“对不起,刚才我没有征得你同意便强吻你?”注视着他的侧面,我纳纳的说。
从他的侧面看,发现他的条件有点冷烈,可为何人却是这样的亲切。他对我很好,这一刻才正视到他对我有多好,但我对他之间却没有男人与女人的那种冲动。
那个吻,我不讨厌,可是却找不到爱情的甜蜜。
“关于这方面的事,吃亏的不往往是女人吗?”他转头看我,笑了,又回过头专心的开车。
静静的看着他,我也不禁笑了,说:“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是说,男人跟女人那档子的事吃亏的不一定是女人吗?你的思想可是很守旧呢!”
“你就很开放?”
他问得很自然,却问得我有点难于还嘴。
我算是开放吧!至少没有想过要到结婚时自己还是个处子。但也不算太开放的,至少没有开放到任何男人都可以。
“怎么了?问到不想回答的问题?”见我不出声,他不放心的又看了我一眼。
“不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不过我说真的,很感激你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这一次为了我不惜跟你的好兄弟闹意见了。”轻轻的摇头,我真心的向他道谢。
若果这个世界没有冼竟尧那个男人,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爱上这个男人。
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对他对爱心,也许是冼竟尧先植入了我的脑海吧!他的存在让别人进不了我的心。
现在不得不承认我是妈妈生的,竟真的会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不能自拨,失了心,怎么也找不回。
鄙视我吧!为爱情疯狂的人就是会落得让人鄙视的下场。
“我也不是完全为了你而这样做的,我也是为了竟尧好。软禁这不是小事,也许他是有能力避免任何的法律责任,可是事情闹大了最终受到最大麻烦的也是他。”他叹息,看向我微笑,继续说:“我当他是好兄弟,所以这件事我一定要站出来。他这样做是代表他现在太不清醒了,这不是我所认识的冼竟尧,我希望他能冷静下来去想这件事。我不想让他在冲动的时候犯下不能弥补的错误,这是作为好兄弟该尽的责任吧!”
“嗯!”点点头,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
他说得没错,作为兄弟,他的确不该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