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点头,我走到了走廊最后的那间房间,敲了一下门,才开门而进。
“杨怡,你没事了吗?是不是觉得这医院的天花板特别的白,比别的医院卫生得多了呢?”看见躺在床上的病人此时只对着天花板在发呆,我不禁想要跟她开玩笑。
将目光转到我的脸上,她有点反应迟钝,看了我良久才启口:“是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就来了,在你们都出了手术室确定没有事后,我才放心的回家去。本来今天一起床就想来看看你们,可是今天金富业要招开记者会,所以我忙到现在才能有时间来。你没有事了吧?”拉开一张椅子,我从她的旁边坐下,关心的探问。
“医生说过,没什么大碍了,我坐在后座,伤是最轻的一个。只是头打到前面的椅背上引起出血,身体的一些部位因为车子在大道上翻滚所造成的撞击而出现扭伤跟拉伤。”她没有摇头,因为颈部被固定了,有点机械化的回应着我的关心。
“这样也叫最轻了?那么冼竟尧他们夫妻的伤一定很重吧?”听她说的,简直不能形容那恐惧。
“是很重,听说副总要一到两天才能完全清醒,之于雷宛清最快也要晚上才能醒过来。他们的大脑都动过手术,几乎在抢救下拾回性命的。不过都过了危险期,这是叫人欣喜的事。”她轻轻的说,这是我所不知道的事。
原来他们的伤这么重啊!昨天洛少只跟我说他们都没事了,看来他是有意隐瞒而怕我会担心过度。
他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微微一笑,我独自倒了杯水,拉着杨秘书放在床上的手,轻问:“当时在场的路人都说是雷宛清像疯了一样拉着冼竟尧的手,才会引至车子失控撞上行人道的。到底这是什么事?他们夫妻间的吵架不会是关你事吗?我很担心因为这次的事,会让冼百涛讨厌你不肯再让你留在冼竟尧的身边。”
“你不是认为我离开副总会是对我更好的事吗?怎么现在又担心了?”她无力的弯起唇,我知道她想对我笑。
“我是这样认为,可是那毕业你是自己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帮你决定怎样才是更好。我知道你不想离开冼竟尧,在你的世界里,他是太重要了,对不对?所以我才担心若真的因为这一次的事而让你被赶离冼竟尧的身边,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她不想离开,不是吗?所以我才替她担心。
“没错,我是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可是有时候不是我说了就行。其实这次雷经理跟副总之间的吵闹不关我的事,可是从这事可以看得出来,雷宛清是多么不能容忍副总在外面有女人。我是副总的女人,这是全世界都心里明白的事,这样下去,总有一天雷宛清会把我这个眼中钉除去的。我还是留不了多久。”她有点难过的叹息,我从她的说话里明白到这一次他们夫妻的吵闹是真的为了女人,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可是告诉我他们吵架的整件事吗?我知道我不该再过问他们之间的事,而我也从来不是个喜欢八婆的女人。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很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可以吗?”我真的很想了解一切,不然我的心会一直被这些问题困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