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我十分耐性的守候着,眼看着一些人开开心心的接走刚国的亲人,也眼看着另一些人带泪的送走将要远走的亲人、爱人。而想到我要走的那天将不会有任何人来送我机,还是不免带有伤感。
不辞而别是很过份与不负责任的行为吧!可是我只能选择这样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是可以提前说的,他们都已经站在冼竟尧那边了,只除了妈妈。可是为了不让妈妈以后心软,我还是决定不要给妈妈知道我将远走的地方。
又一批人从入境口走出,几乎是不需太多的注意便能找出那个特别夺目的女人。她也电了一个像我一样的弯曲发形,发丝乌黑如墨,也许是配上高跟鞋,人显得比以前更高挑。在这不算太冷的冬天里,她此时紧身的V形打底衣服配衬着一条超短裙,外加一件宽松长外套,看上去既时尚又高雅。也成功的招惹不少男士与女士的注目。
“读时装就是不一样的,看,穿衣风格都变得不一样了。”带笑走近她,我主动接过她手上的一件小小行理包,与她并肩而走。
这次她带回来的行理不多,看来不打算住太久。
“以前跟现在不一样,以前是一个大企业的秘书,穿衣当然要给人一种专业有能力的感觉。现在我只是一个学生了,感觉自己年轻了,该多多打扮。”她笑得十分自然,近三个月没有相见,我们仍然不见冷淡。
“在飞机上有没有吃什么?我们先到机场的咖啡室坐一坐好不好?”我带着她向着刚才发现的一间精致的咖啡室走去,也想找个场地跟她聊心底话。
“好啊!我吃不惯飞机餐,都没有吃过什么。”
“这次回来要住一个月吗?”回头看她,我仍然在考虑着该怎么跟她说。
她才刚下飞机便叫她带我走好像不是很妥,可是我已经是很急切的离开冼竟尧的身边,他今天一天下来已经找了不少个电话给我,他语气中那种兴奋让我很无奈。
我要走了,才会借酒精跟他过明天那一晚,而他却以为那是一个好的起步,真不知当他发现我不辞而别那一刻会怎么办呢?他会怎样呢?
只是一切已经没有到我想的,既然已经决定,我不想再多考虑什么。
“还不知道,都是这个打算。”
“你回来的事有没有跟冼竟尧说过?”跟她双双坐下,我忍不住还是要问一次。
今天早上冼竟尧跟我说过不知道,希望他是真的不知道吧!我不希望让他想到我离开后会去找杨怡。
“没有,我跟副总没有联系过,记得刚去美国的时候,心意很坚决的不愿跟他再有关系,另外当时副总跟雷宛清还没有离婚,我不希望那个女人发现我走了还跟副总联系。过了最思念的时期后,我便不想找他了。有时候有些关系完了便不希望回头。”她宛然一笑,是那么的轻松自在。
定定的看她,我不知该怎么说,也是替她高兴。
也许,只要我肯像她那么勇敢的走,三个月后我也会像杨怡一样轻松自在吧!
“这几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最后,我发现最了不起的人还是你,很想像你一样。”感慨的笑,我表示了更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