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跟副总之间的事很难得,难得他对你的痴情是这么深,你为什么还要执着呢?”她回头劝说,有更多的是不能原谅我的自动弃权。
“你不是我,不到那个情况不会了解那个心情吧!我知道他很好很好,可是有时候心里想的会跟做的很不一样。我了解如果我放下一切心魔跟他在一起,那么我们之间一定会很快乐。可是我更了解,我放不下心中那压力,我无法若无其事的爱他。”若果事情能这么简单,那么我何苦要换个环境重头来过呢?
只能说,一切皆是无可奈何。
“也对,一个人永远不会了解另一个人的想法跟心情。就像当日我决定要走时,又有多少个人能体谅我的伤心呢?又有多少人明白我难堪?你自己的心你自己最清楚,可是不管怎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她笑得很轻柔,清脆的笑声带了点牵强的味道。
“谢谢你,不管怎样,我知道这一刻我不后悔走出来。也许三个月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呢!说不定一会我们出去散步的时候,会遇到两个超帅的大帅哥,到时候还能来段漂亮甜蜜的一夜情呢!”我回抱她,调皮的笑语。
“也对,日本的男人很有魅力的,也许等一会我们也会遇到几个。”她抿着唇猛点头,嘻嘻哈哈的跟我一起大笑。
“这次我想找一个四眼仔,温文尔雅,装着一副君子之态,长得白白嫩嫩的。”我点头,幻想着那样的男人会是怎样的。
“那好,我就要一个健壮伟猛的,宽大的怀抱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她哈一声笑了,然后收起笑容跟我一起幻想说。
“那好,我们一会出去就要多多留意点。”
“当然啦!可不能错过呢!”
。。。。。。。。。。。。。。。。。。。。。。。。。。
站在电话亭前,我还是忍不住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在澳洲下脚了,叫她不用担心。结果妈妈说冼竟尧来过家里找我,等了近一天后才刚刚走了,妈说他那表情带了浓浓的落寞与微温。
回到房后,趁杨怡在睡午觉,我忍不住上网给冼竟尧的邮箱发去了一封信,希望他看到后能接受我已走了的事实。
信上道:
冼公子,记得以前我一直这样在心底称呼你。从知道你这个人到跟你发生关系以后,你在我心中都是一个真正的分子哥儿,喜欢用钱来玩弄世间你感兴趣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女人。
所以,爱上你是我没有料到的意外,也是我始终无法控制无奈。可是更让我意外的是你的爱,想不到你会为了爱我而变得不再风流,而变得如此的痴情。
可是,我何得何能呢?难道真说是上辈子修来的运气吗?
可是上天就是看不得人好的,他给了我你的爱,却夺走了我爱你的能力。也许说出来你会更恨我吧!可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真正介怀的是什么。
从前不肯当你的情人,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走上跟妈妈一样的路,我跟自己说,我绝对可以当个正室而非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