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宛晴。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平时喜好,没什么特别,除了睡觉便是正常的吃喝玩乐。
我的身份?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个情妇的女儿嘛!
情妇?私生女?不用奇怪,我妈是真正的情妇,名副其实的情妇。而我,也是名副其实的私生女。
不过我这个私生女早就暴光,那所谓的正室可是将我恨之入骨。不过,那又如何?
恨就恨嘛!影响得我吗?
她天天在家里诅咒我死,可偏偏就是死不了,还活得相当精彩。而且还长得相当漂亮呢!把她气得死死的。
我妈,她是一个一生都忠于爱情的人,她的世界是绝对的盲目,爱情便是一切,尊严什么都完全的不重要。所以为了爱,她一直无条件的跟在爸的背后当一个无名份的女人,只盼他间中给她一点点的温柔。
之于我爸嘛!与那个跟我发生***的男人洗竟尧是同一种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到处留情留种,我真的难于向大家数清他有多少个私生女。
他叫雷健宏,一个建筑界的龙头老大,可以说得上非常的有权有势。不过这是当然的事,不然又哪里有那么多女人愿意无名份的让他留种呢?
然而纵是如此,我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我有个这么厉害的爸。有个有财爸当然风光啊!然而作为一个私生女却并不好听!为了不想让我们身边的人嘲笑妈妈,所以基本上我见人都会说,我爸死了,所以跟妈姓。
当然,那个天生多情种也并不太介意我这样说,因为他也从没有打算向外大肆的宣染有我这个女儿。
他的女儿太多了,始终没有一个儿子是他真正的遗憾!所以,他并不打算宣告自己有我这个女儿。
顶着头痛的心情,我走进了我与惠丝的旅房。
果然,她还没有睡醒。
为什么她就不懂得担心我昨晚一夜不归呢?这里可是度假酒店啊!昨晚我喝过酒后一夜未归,她就不关心一下我的影踪吗?还睡得这么香睡,不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当我是好朋友。
“臭丫头,你还要不要醒啊?这里不是你家,要睡就回家里睡。”走到她的床前,我极不客气的用力踢了她一脚。
“是你?你回来啦!”只见她睁开眼,以极自然的态度轻问,完全不把我踢她的事放在脑中。
“你倒是知道我现在才回来。”我嘲笑的别过脸。
“什么意思?”
“昨晚我可是比你们早离场的,而且还喝了酒,你回来后看不到我就不担心吗?”想起自己被那个臭种猪吃个清光便心里有气。
“担心?你可是酒仙啊!又怎会醉。”看她说得多理所当然的。
懒得跟她说,我决定重新躺回床上去睡一会。因为身体真的很累,就像上山砍柴砍了一天似的。
不过我也没有上过山砍过柴,那滋味是不知道,但也相差不远吧!
如果欢爱后的结果是这么累,真不明白那么雄性与雌性为什么喜欢玩这种运动。
“不要动。”
正当我要躺下的时候,背后那没良心的家伴大声对我吼。
“干什么?”不悦的转身皱眉,我轻声问。
“你的裤子是怎么了?都是血啊!”她怪声怪气的瞪着我,像看妖怪一样。
“血?”我不明白的回头探看,才发现裤子上全是血。
“为什么?那是什么血?”
“亲戚来啦!”暗暗的翻眼,不以为然的轻说。
“怎么可能?记得早一个星期你才说来完,怎么现在你亲戚又来了?”她以极不相信的语气质疑我的借口。
“昨晚,我不小心遇到坏人,**了。可以吗?”无奈的对上那好奇的脸,我笑咪咪的以不真不假的语气说。
“真的?”她兴奋的跳起,倒是信个十足。
“假的。”
我可没兴趣将那样的事宣告天下。
“那个男人是谁?告诉我,我现在就帮你去讨个公道。”她义不容辞的从床上站起。
“不用了,都说是假的。”无力的挥手,我不顾裤子上的血躺到床上,把被子将自己包起。
讨个公道?只怕最后让人笑话的是我。
进错房的人是我,谁会相信我被人侮辱了?说出去,只怕大家又认为这世上多一个贪财而不惜出卖身子的女人,为了得到某富商的喜欢而不知羞的爬上人家的床。
“可是你没有可能这么快又来亲戚啊!”大概听到我被人侮辱了会让她很高兴,她就是不放过的一再追问,像非要我说出‘是’,她才甘心。
“它喜欢来我也没有办法啊!你不要吵让我睡一下好吗?”整个人都躲进被祸里,此时的我只是一心的想睡觉。
“不说就不说嘛!”对我的血迹过份热心者也跟着无聊的躺回她的床去。
听着空气中的宁静,我渐渐的也跟着睡去了。
让梦随梦而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