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进得了孝亲王府,就一辈子也别想再嫁。”该死的,她一定要气死他吗?
而该死的,他就是被她的说话惹得怒火横生,也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来了。
“墨墨曾跟安堪开玩笑的说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虽然当时并没什么坚决之意,不过王爷该知道,只要墨墨遇上愿意一生不分离的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阻不了妾身的路。”邢津的狠话惹怒了墨墨,也便瞪大双眼与他对侍了起来。
“你敢?”邢津双拳紧握,却不知要拿怒火往哪里放。
他不要放她走,他知道他一辈子都不要放她走。
“当墨墨遇上所爱之时,王爷便会知道。”马车停下,得知已到王府的门前,墨墨轻轻的笑从马车的锦铺里站起想要下车去。
“不行,进了我孝亲王府的门,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邢津的女人。”眼看她从身的眼前擦过,邢津心里一沉,紧紧的揪痛了他的心,手直接的将人拉进了他的怀中。
突然被拉倒在邢津的怀中,墨墨才想要争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唇被他夺取芳泽。
他的吻是霸道的,狠狠的吮咬着墨墨的小嘴,双手紧紧的禁固着墨墨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半分。
生咬着牙关不肯让他的舌头伸入,墨墨见推他无效,只好用手以同样的狠劲扭他腰间的肉。
可是心软的人永远是先输的,当听到他痛苦的闷哼,眼看他因痛而皱起的眉,墨墨还是松开了用力的手,无奈的让他占着便宜。
炙热的吻越来越熟练,就算是舌头伸不进入,邢津还是能紧紧的吮着她的唇。
无奈的墨墨只能强瞪着眼不让自己去感受他的吻,拼命的抵挡体内那莫名的燥热。
男性的大掌从腰间游离,慢慢的向墨墨的衣领伸去,如狂妄的野兽想要吞灭一切。
墨墨大感不妙,却知越是争扎他只会越是费来的压制自己,只好暂时放弃争扎望能趁他投入时成功的从他的怀中脱离。
可是这一次的邢津不笨,虽然一只手已从腰间抽离往墨墨身上的敏感攻去,可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定住她的腰,不肯让她远离自己。
他要得到她,他不想再跟自己的心作对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想要女人,而是想要她于墨这个女人而已。
将她推倒在马车的锦铺中,邢津顺利的将人压在身下,双手如虎添翼般,更是肆意的在墨墨的身上游手,唇也从墨墨的唇中脱离,慢慢的往她的颈间而去。
颈间的湿润让墨墨禁不住一再的颤抖,从来没有试过的接触让墨墨因害怕而不知所措,早已不记得刚刚的争扎与反抗。
男性的大掌不知是如何游进那繁密的衣服内的,当小肚子里传来属于他手心的炙热时,墨墨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裳已经被他完全解开了,只剩下大红肚兜隔阻在二人之间。
“邢津,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力的咬着气,极力的压下自己不停在颤抖的心,墨墨喘息着问。
“我知道,我想要你。”下体的涨热让邢津更觉激动,他已经不想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
他想要她,他不想骗自己的心,更不会放她走,不会让她有找一心人的机会。
他要让她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而不是以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来当借口。
“可是,你想要就要,只因为你是墨墨要嫁的人。”放下双手,笔直的躺着,深知自己的力度敌不过他,墨墨决定放手一博,博他最后还是下不了手:“可是我跟你说,我墨墨说过,绝不会二女共侍一夫,他朝有日王爷还想另娶他人,那么就请先娶墨墨的性命,不然墨墨绝会让那个女人一尸两体。”
决绝的说话果然攻毁了邢津的决心,当手将要向墨墨的肝兜内伸去时,却硬生生的顿住了,没有了下一步的攻势,只扒在墨墨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知道他已停下一切动作,墨墨用力的将人推开,坐直身子为自己一件一件的穿好被拉开的衣裳,才急急的奔出马车。
无力的坐起身子,邢津的欲火却如被水淋熄,是那么狼狈的坐着,宛如备受打击而无法释怀。
是的,若她不愿意,那么他真的不能。
他答应过要跟媚儿过一辈子的,那么墨墨呢?当他日大业已成,柳媚重回他的身边之间,他又要将墨墨置之何处?
长长深气,抵受着钻心之痛,邢津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