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天啊!我的宝贝。”
一声惨叫从夏候府的一个别院中传出,那人正是小霸王夏国明没有错。
“拜托,你还少吗?净是会玩这些东西。一般人到你这个年龄都要娶老婆了,你爹就不替你紧张一下的吗?只懂得自己娶小妻。”墨墨瞪了眼跪在地上玩蟋蟀的夏国明,冷冷的哼。
她后来才知夏候爷肯放过凌微是因为邢津送上了一个凤嫣楼里新来的姑娘当小妾,那老色鬼可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只是那么好色的他怎么就不想想要替这个已经二十又几的儿子娶个妻来管管他呢?
“你很想我娶妻吗?你要想想,若我娶了妻,可是没有人会陪你玩了,还想像现在这样在夏候爷进进出出吗?”夏国明不以为然的问,伸手为可怜的小宠物收尸。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她踩死他的心肝宝贝了,下次玩的时候一定要叫人看风,只要见到她于墨的影子便要快快的收起。
“随便啦!像你这样的朋友交不交都没什么大的所谓,这是个人认为。”在一旁坐下,墨墨也以同样不以为然的态度低语,用脚轻轻的在地上画着圈圈。
“你这丫头就是喜欢跟我顶嘴,少顶一下会死吗?”用力的在墨墨的脸上拍了一下,夏国明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
“少烦我啦!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你确定要我为你开刀吗?”用力的往夏国明的脚踢去,却被他成功的闪开了。
“怎么了?难道说你去了看那些人行刑?那场面怎样?好看吗?”夏国明拍了拍墨墨身旁的石椅,跟着在她的旁边坐下。
“不怎么好看,隔得太远了也看不清楚。”耸了耸肩,墨墨轻笑着挑了挑眉。
“为什么会隔得太远?人太多吗?以你的功力相信要闪到前头并不困难。”夏国明忍不住发笑。
“死人有什么好看?又不是没有看过。怕只是怕那种离别的苦,那总是让人容易难过的。”离别她没有尝过太多,唯一一次最深刻便是那次爸妈的死,那是她哭得最久的一次。
可惜当年太小,她都不记得自己的爸爸姓什么叫什么了。
“那些人你又不熟悉,难过个屁。”夏国明粗粗的骂,又习惯性的伸手摘去一旁的树叶把玩着。
“若是邢津,你说我该不该难过呢?”想起他将要前往水历的事,墨墨失神的问。
“他怎么了?”
“他说明天要去水历,我看他脸上那表情相信这次的杖并不容易,我有点担心他。”她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凝聚。
“担心什么?邢津是个不错的将军,当年他赢过的杖也有不少。”夏国明轻轻的拉了拉墨墨的长发,喜欢这没有穿男装的她,因为一身的女装可以让她自然的将发垂下。
“那又怎样,就算是赢了一百次也不难证明第一百零一次一定不会输。我听说火焰国近年打的杖都没有输多少场,听说今次出战的还是他们的大将军火鄂,邢津一开始放他们进境,只怕现在要赶他们走并不是易事。”这世上哪里有不败的定律,当日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死的,还不是在一次失手中丧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