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累是说那个男人跟侧妃是熟悉的?”邢津推测的轻声说。
此时才回忆着昨晚的情况,当时他跟那四个人在打斗的时候发现了墨墨跟那个黑衣男人在拉扯着,便紧张的冲着他们吼担心墨墨有什么事。可是当时墨墨并没有回头看他,不知跟那黑衣人还在说些什么,后来那黑衣人拉着墨墨的手便要往外手,还大声对同伴说先走。
这里的确是有几个可疑的地方,第一,为什么那黑衣人一开始一副非要杀他不可的狠劲,而在就快要得手的时候却退离呢?只带走于墨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第二,墨墨也许武艺并不是很高,可是当时那男人就那样拉着她走,就算她只会一点花拳巧手也能够用她的剑砍向那人啊!更何况他看她利落的抢去别人的剑,那样的好身手又怎么会是任人拉着走呢?第三,当时那男人只是用手环抱着墨墨的腰并不是以剑来抵着墨墨的颈,那更是不合理,哪里会有人这么挟持人的呢?而且只是这样威胁,以墨墨那个性也没有可能不反抗的,他可是记得墨墨曾两度在他的拥抱下逃脱的。
现在这么一想,看来当时的墨墨并没有要争扎的意愿,而是任人带着走。
为什么呢?墨墨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走?而那个男人又为什么只管带着墨墨走而放弃能杀他的机会呢?那到底那群人是冲着谁而来?
浓眉紧锁,邢津是怎么也想不通更不愿承认墨墨是有意要离开他的。
“王爷,属下现在认为,侧妃娘娘一定是跟那些人早便熟悉的,王爷是不是太相信侧妃娘娘了?也许那个女人也并不简单。”段希低下眼睑,小声的问。
他知道王爷一定不会喜欢听到他说的这话,然而他是王爷的人,他只想要王爷好,其他的谁都不想管,若侧妃真的不是好人,那么他不介意为王爷去掉她。
“不可能,当时墨墨明明是想来帮本王的,而且她还为你挡下了那剑尖不是吗?若她跟那些人是一群的,便不会这么做。”邢津想也不想的否认,坚决不去相信段希的猜测。
他不要因猜测而定了墨墨的罪。
“也许娘娘不是跟那群人一起的,可是娘娘有可能认识那个人。”段希笃定的道。
“够了,本王不想听到这些话,在什么都没有确定之前,本王不希望听到什么诬陷侧妃的话。你先下去吧!本王想静一下。”找不到墨墨已让他心急如焚了,现在他不想再去多猜测什么。
只要墨墨能平安回到他的身边,那便足够了。
紧紧的握拳,邢津在心底希望着。
“王爷,我们一行前来的人里死了十几人,还有几个也得了重伤,现在能直程的便只有我们二人了。王爷,我们是不是该起程了,相信两人快马加鞭赶往水历速度会更快一点。”知道邢津不愿听,段希只好将话题转回水历这边。
“本王还想找找。”邢津沉下脸,淡声无力的说。
“王爷,我们不能再在此久留了,那群人也许会再来的,就算王爷能力高超也难敌多人的暗算。而且水历那边军事已急,也不知道能跟火焰军对侍多久,战事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现,王爷不该在再此处浪费时间,该早日赶至好驱赶火焰军。”段希不赞成的劝说,自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叫动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