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忽然得了重痛而命太子暂时接管一切政事的事才传出不够,城中的回响便很大,几乎所有大臣都急急的往邢锐的太子府去祝贺,反倒是凤嫣楼里显得特别的冷清,人人脸色都分外的凝重。
“王爷,我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们更不能尽心的去谈你们的打算。”墨墨靠近邢津的肩轻说,对于今天突发的事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其实对于她来说谁为帝都不重要,可是很显然现在这几个人不是这样想,邢津努力这么多年为的也只是让他哥哥坐上帝位吧!既然她做妻子的帮不了他,那么给他们空间才是更好的吧!
“不会你也是个聪明人,留在这里也许能给我们更好的提醒。”邢津无力的微笑,温柔的将手抱上墨墨的腰。
看着脸上尽是牵强的邢津,墨墨忍不住替他担心,却又知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肯定帮不了他什么,只好启口说:“你知道你们的朝事我从来不多管,现在你要我听也做不了什么事。而且虽然现在大家对我都不错,可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他们不多熟悉的人,也许有人在大哥他们会有更多的顾虑而不敢说什么话,不如还是让我先离开吧!”
毕竟她都只是一个外来人,她跟邢炎等人的接触也并不是很多,跟安堪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要说这里最熟悉的人除了邢津也只有夏国明那小子了。
“那好吧!也免得你在这里闷坏了你,你先回去,我晚点就会回来。”邢津点头,也明白她说的是实话,抢帝位的事不容有失,大哥可不会随便相信别人的。
“嗯!大哥,墨墨先走了,不阻你们相议正经事。”墨墨笑着站起,看向在地位最高的邢炎,恭敬而客气的笑说。
“好啊!那你一路上小心。”陷进沉思中的邢津回过神来,看向墨墨微微的笑,笑容中不带半点笑意,眼神藏着深深的担忧。
“嗯!”朝邢津笑了笑,墨墨才提脚离开。
她知道邢津现在对她真的很好,那种有人疼爱的感觉是很幸福而甜蜜的,她很想好好的珍惜,也很想能为他做点什么。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在这里除了有邢津撑腰外她几乎没有半点能力与交际,她还能为邢津做什么呢?
在这里只会让邢炎放心不下,那么离开是她唯一能做的。
推门而出再慢慢的关上,墨墨也跟着沉下了脸,心情也跟着大家一起沉下去。
她不明白邢津兄弟跟邢锐之间有什么仇恨,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帝位会非取不可。以邢津现在拥有的兵力,他大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么累争了个帝位又不是给自己,那么不是为了享乐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自己的大哥而不顾一切的后果想要夺位,那样真的值得吗?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他们几人之间的仇恨与关系,就算是夏国明那小子也给不了她答案,那么她还能怎么知道吗?难道要今天晚上才能问邢津吗?
无趣的走出凤嫣楼,墨墨发现周围很多人都在说着今天的新闻。
皇上宣称有病招太子进宫,然后过不了多久便传旨说自己抱病在身要命太子掌握朝政,根本没有让邢津等人有半点防范的机会,现在太子掌政,他们还能商议什么呢?若帝王的病能康复便最好,若不能康复只怕帝位不能再争了,那肯定是非太子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