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皇上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他是不是已经决意要立邢锐为帝了?邢津他们的羸面会有多少?这些我都想知道。”这些也是世人无法猜透的事。
“让你知道又怎样?如果是真病又怎办?如果是假病又能如何?”这些事虽然大家都在猜,可是在他看来,猜透了又能怎样,还是改变不了皇上现在让邢锐代掌政事的事实。
“你不用管,我只是想知道而已,要是能知道最好,要是不能也便算了。”她也明白自己不能做什么,可是她无法装潇洒什么也不去管。
“那好吧!为了你,我今晚就试着回去跟那老头子喝喝酒。”无所谓的耸肩,夏国明表示可以帮。
“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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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般将邢津送出门口,墨墨便跟夏国明相约而去,然而得回来的结果也是同样的让她失望的,最后只能无获而归。
在回府的路上,她听到旁边的路人说皇上一早便出宫了,说是找了片好地方好好的休养身体,这段时间朝中上下全交由太子掌管。
真是讨厌,都不知这皇上是在搞什么的,竟然从传出得病到现在都不肯让人接见,现在还说要离宫出去,还真的让人不得不的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可是却没有人能有什么奈何,只能无声的接受皇上的安排跟圣旨。
无趣的走着,墨墨忽然被一把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能肯定那是邢津不会有错,便顺着声源处走去,进入了一条小巷中。
“媚儿,你确定是这样吗?”邢津的声音依然很轻柔,还带着点点的激动。
“是真的,现在邢锐也不能肯定皇上是不是真的有病,不过他称帝之心已越来越急了,那天我还听到他跟甄烈在说话,我听到甄烈说,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你打败从你的手中夺回于墨公主。津,我怀疑你的侧妃是他们那边的人,你不要什么事都向她坦白,那只会让你的危险多一分而已。”柳媚说话间紧张的上前捉住了邢津的手,大大的眼眶内闪着激动的泪光,就如她真的只是全心为邢津在着想一般。
墨墨微微的咬唇,不动声色的瞪着她拉着邢津的手,心里有点不是味道。
“媚儿,墨墨不会出卖我的。”邢津不着痕迹的推开柳媚的手。
“不是的,津。我还听到甄烈说于墨以前跟他很恩爱的,要不是因为要和亲而被拆散现在他们是一对了。津,你想想,要是于墨真的跟甄烈的关系不浅,而现在甄烈又在为太了办事唯一的条件就是想要将于墨带回身边,那么你想想于墨会不会也想回到他的身边才会装喜欢你而想要更好的为太子将你击败?”柳媚不死心的继续说,像能肯定墨墨就如她所说的那样。
“媚儿,你别胡说,墨墨跟我说过以前只是甄烈喜欢她而已,她并没有喜欢甄烈。”邢津语气中有些微怒。
“怎会呢!津,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女人,你不知道她临出嫁之前曾经上吊自尽吗?他们国的人都知道这事,她是为了甄烈而想要寻死保清白的,要不是寻死失败,现在她也不会在这里当你的侧妃。你想想,她为了甄烈可以死,那么又怎么轻易放弃可以跟他一起的机会呢!只要邢锐上位,她便可以跟甄烈在一起了。”柳媚将命人查出的事道清,希望邢津相信她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