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基忍不住想反驳,却被邢炎拉住了手。
邢津紧紧的握着双拳,却不再多说什么。
安堪抿着唇,自知不能改变邢锐命令,也不再多说废话,双眸渐变深沉。
朝上众多大臣也不敢多言,大家都明白这只是太子要对付大皇子的理由,谁帮就谁成为炮灰而已。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为期七天,不得有误,否则以死谢罪。”邢锐得意的弯起唇,随之朗声的说道。
一旁的邢毅冲动的上前,却被邢津以手压肩,不敢再冲动。
“誉亲王受命。”邢炎拱起手,低头应声。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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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份了,邢锐这次根本就是想借权了决大哥,那私心太明显了。”邢基大骂,用力的往桌上一拍。
看了眼因被拍桌而震动的菜式,墨墨明显的感受到这次的事有多严重。
“别再生气了,现是在该想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你们的大哥已经受命,要是七天之内不能完成,只怕死罪难绕。”安堪眼神深沉,脸上担忧不少。
“死?办不到要以死抵罪吗?”墨墨也皱起了眉,知道这真是非同小可。
“邢锐只是想借这次机会除去大哥,我们不能让他如愿的。”邢毅绷紧着脸,深深的呼了口气。
“可是他这次一点也不留情,只怕大哥难避这一关。”邢津手指慢慢的敲打桌面,在心里作着打算。
“那要怎么办?”邢基紧张了起来,站起身看向邢津。
“现在不是怎么办的时候了,应是立即前往洛城,进得征税之事,尽力在七天之内完成这事,不让邢锐有怪罪的机会。”安堪作出提议,以为这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你们不是说位于洛城的治州一带现在很紧张吗?难民越来越多,百姓越来越不安。要是在这个时候还向洛城征税甚至不惜一切后果,那只会让百姓动乱的,也只会让百姓更加苦。”墨墨脸有难色,明白那是没有可能的事。
“那也没有办法的,反正这命令是邢锐下的,到时候百姓要怪也只能怪他。”安堪意志很坚决。
“那不可为,先别说百姓会怪谁,在这事上首先苦的就是百姓,现在有天灾没有人发款下去镇灾了,还要在这个时候加收税务,那只怕会让人心更枉乱,也只会让敌国更得意,到时候入侵的国家可能会更多,到期时候要面对的敌人也会场更多。”墨墨坚决反对,怎么也不赞成顺着邢锐的说话去做。
“墨墨,你还是别出声吧!这个时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安堪示意她别再多说。
邢炎这才开口,伸手示意安堪不用说下去,“墨墨说得没有错,现在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我们怎么也不该将麻烦牵向百姓的,再说现在洛城的处境不好,要是加税只会让百姓回响更大,反抗越来只会更是麻烦。”
“那大哥以为要怎么办呢?”邢基不解,若说安堪说的不对,真的不去征税,难道还能等钱自己来吗?
“我也不知道。”邢炎叹息,是真的无路可选。
“那我们就作最坏的打算吧!”邢津敲打桌面的手指突然定下来,轻柔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