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候爷脸有疑虑。
“别可是了,难道你想看见那样吗?凭心而论,在邢炎跟邢锐当中,你自己认为谁当这帝位会更好呢?”墨墨用力的捉紧夏候爷的肩,紧张的反问,不想让他有后悔的机会。
她知道他快要答应了。
“那好吧!我也不肯定皇上是不是在那里的,不过我们可以走这一趟。”想了想,夏候爷沉沉的叹息,便答应下来了。
“谢谢你,要是邢炎真的没事,邢津几兄弟一定会感激不尽的。”只要一想起邢津那愁云满布的脸,她的心便紧紧的无法舒开。
“其实我认为邢津当这帝位会更好,只是他无意恋栈,只是一心想让他大哥重夺当日的权,不过那样也好,只希望我们能劝服皇上吧!”夏候爷边说边走。
墨墨冲着一旁静不出声的夏国明笑了笑,便跟着夏候爷跑去。
她一定不能失败的,无论如何都要劝服皇上。
*
被带到清静的寺院,来到上次被绑的地方,墨墨才知道原来那么静是因为这是贵为皇族的人所使用的地方,夏候爷说皇上闲着没事便会想到此地住上两天,这是没有人知的,所以也没有人得知他这次躲在这里来。
“妾身参见皇上。”墨墨从长廊走出,跪于那捧着书看的帝王面前。
“你是?”皇上注视着眼前的身影,却认不出她是谁来。
“回皇上,她是孝亲王的侧妃,皇上赐婚的那个七公主。”夏候爷也跟着走出,冲着皇上欠了个身,才带笑的说。
“哦!原来是你。”皇上轻轻的点头,伸手示意说:“平身吧!在宫外不必多礼。”
“谢皇上。”墨墨看了眼面前慈祥的老头子,始终觉得他跟邢津所形容的那个无情夫君不太相近。
“怎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朕?夏候爷会带你来,只怕不会是一透的小事吧!有什么事要跟朕说?”皇上放下手中的书,看向墨墨淡淡的笑。
“妾身想问,皇上知道寺院外所发生的事吗?”墨墨坐下后大胆的问。
“略闻一二。”皇上看向夏候爷,以眼神示意他也坐下。
“妾身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这么讨厌段后所生的孩子?”墨墨咬了咬唇,心中有点怒火。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竟然也不出面调解这几兄弟的事,难道真要出事了才来管吗?还是他真的打算让段后所出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你怪朕吗?”皇上轻轻的笑,看向墨墨的眼神更是别具深意。
“没有,妾身不敢。”墨墨咬唇,低下了头。
“其实朕并没有恨段后的孩子,只是段后毁了她的儿子。”皇上从石椅上站起,转身走向一边。
“什么意思?”墨墨不解。
“当然的段后是一个心狠心辣的女子,关于她的本性也许知道的人不多,可是夏候爷也肯定知道。当年朕跟她成婚很早,还是太子的时候便生下邢炎了。后来当了皇上,她便理所当然的要做皇后,而邢炎也直立为太子。只可惜她妒忌心太重了,对于后宫的女人一再的打压,只要是朕稍微喜欢的妃子她都要狠心处理,只要身体龙胎的妃子都会莫明其妙的在后宫中死去。当年朕知道的不多也便没有管,后来燕后进宫为妃,一切便改变了。”皇上说着,回头看向墨墨淡淡的笑了,继续说:“燕后也不是个容易欺负的角色,于是她便能跟段后作斗争,而她怀着的第二个皇子也能顺利的出生了。直到那一年,段后做是太过份了,竟然害死了燕后第四胎龙儿,燕后吞不下那口恨意,也便决意要报仇,设了一个陷阱让段后踩进去。当年朕虽知道那是燕后设下的陷阱,可那一切都是她自招的因果,所以朕只好让她安然无恙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