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刚才在太子府的事对墨墨细说了一篇,结果却看见她平静无波的脸,邢津不禁感到了点点的不高兴,皱起眉问:“你就不会给我一点表情吗?你不介意柳媚的提议?”
墨墨轻轻的摇头,淡然的说:“不介意,只要你不介意我跟男人跑就行了。”
“墨墨?”邢津低喃,对于她的说话可是一点也不高兴。
“既然你明知我的个性,相信你不会做出一些你不愿承担的事吧?要是你真那么做,我也不必对你再留恋什么,所以,对于你刚才那段话,我懒得费半点心思上去。”墨墨把玩着手中的花朵,懒懒的轻语,无所谓的眼神。
深深的吸气,邢津无奈的摇头,轻说:“你这个女人就是很不像女人。我当然不会娶她,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她才对,毕竟邢锐才刚死,她一个女人也很可怜的。”
“可怜又怎样?”墨墨警告的瞪向邢津。
她当然明白这个男人是个重情的人,而他曾经是那么的爱着柳媚,要想让他狠心不去顾及柳媚的感受那只怕更不像他,也太不近人情了。可是柳媚那人的个性她不是太认同,不管怎样,就算现在失去丈夫的她有多可怜,她都不想可怜那个女人。
“算了,别管她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墨墨,我们睡吧!”邢津脸色转得很快,那坏坏的,色色的模样说明他已经丢开柳媚的困扰。
墨墨无奈的弯起唇,面对他在房事中所表现的色郎现象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怒。
“王爷,太子府里的杨侧妃来说,说有要事跟王爷还有娘娘说。”门外突然响起了两声敲门声,还有管家的说话。
墨墨与邢津相视一眼,都感莫明其妙。
“她不会是来替邢锐报仇吧?”墨墨调皮的眨眼。
“她有这个胆也不会这么笨,来到孝亲王府她还能做得了什么?就去看看她有什么重要事要跟我们二人聊吧!”邢津可是认真得多,将墨墨从怀中扶起。
“好啊!”墨墨扬眉,轻笑。
反正现在大局已定,拉下来的人生也许会很闷的,就去看看有什么好戏可看啊!
抱着邢津的腰,墨墨调皮的不段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边走着边调戏着邢津坏坏的笑,可是把前面的管家当成了隐形。
无奈的拉开那小手,邢津以眼神警告着,真想把这小女人拉进房去努力一番再出来会那杨侧妃。
眼看已到客厅的门口,墨墨倒是反应很快,弹跳出一定的距离才跟邢津一起进去。
看了看因调皮而笑的女人,邢津也忍不住弯起了唇,走近那杨侧妃轻声问:“今天是邢锐过世的日子,明天他便要入土为安了,你们不是该守在他的身边才对吗?”
“不,王爷,求你们为太子寻冤,他不是怒气攻心而死的,一个大男人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呢?而且以太子的个性,就算是输了,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他又怎么舍得这么早死呢?”杨侧妃脸色苍白,看见邢津跟墨墨进入后便急急的跪下。
“你的意思是说邢津的死有可疑?要是真的那样,为什么还要找我们?难道你不知道邢锐最恨的人是我们吗?”墨墨轻笑,意思是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也很恨邢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