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凝香一定急死了,怎办?
用力的扭了扭手中的绳子,墨墨最后只能生气的叹了口气,对眼前的男人怒目相向以表心中怒火这盛。
“不关我的事,我也是无辜的,现在我也很想回家里去看看我爹,我的爹啊!”说惨,他在一刻间变得比她更惨,脸皱得更紧,一副要哭的样子。
以眼尾看他,墨墨选择转头不语,开始打量着此时的环境。
生前她是国家的特工,这类被困的特训他们倒是试过不少,可是现在环境不同,并不能说要走便能走的,总要想个办法解开绳子才行。
“这里没有人看守我们,也许我们能跑了也没人知道,不过也说明这里静无人烟,也许不会好运得有路人经过救我们。看来只能靠我们自救了,可是我们手上的绳是绑死结的,我看过了,以我们现在这个模样,很难解开。”知道她在心中想什么,夏国明也开始变得认真。
虽然他喜欢跟她斗嘴的感觉,可是此时此刻,他们需要的是同心协力,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子,留在贼窝太久绝不是好事,只怕时间越长危险越多。
“都是你不好,害我被捉。”心知他说的是事实,墨墨怎说也有几分泄气。
“我说是你害我,是你带着我往那里去的,谁不知道寺院的后山最静啊?”夏国明一脸的不甘,眼角带笑的道。
“你少来,谁不知你这位大少爷的人头被人看中许久了?平时只会作威作福,一点荫德也没有。”呼了呼气,墨墨就是越想越气。
讨厌,无端被人困在这里,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事,那些绑匪人影也不见一个,总不会是将他们带来这里活活饿死吧?
“是吗?我倒是不这样想。我夏国明作威作福也不是头一天的事了,而你来这里倒是不久的事。那些人这么久也不来绑人,现在才来,也许对象是你才对。我才可怜,无端被人拉来这里当陪葬。呜,爹,你的儿子真够可怜。”说着,他还真的低头哭了起来,只是头太低的了,让人看不到有没有眼泪。
无奈的瞪他一眼,墨墨是打死也不信他在哭,她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他眼中那幸祸乐灾的笑意,她可是感觉不出此时的他有多心急紧张。
只是他有信心不死是他的事啊!她怕的不是死,是怕死不了而活不好。
死了,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可以投胎去了。可是死不了而被人囚在这里多天,还受些什么苦那就惨了,那才叫惨死。
这里的男人大概不懂什么先奸后杀或先杀后奸的想法吧?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认真的话语多了点男人的味道,抬头看他一脸的真诚,墨墨也只能暗暗的在心底叹息。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也并不算太坏,就是坏了一点而已。可是他都手脚被绑,又能怎么保她无事呢?这个时候她该做的事是尽力自救。
她必需要在那些绑匪前来之前想办法走,不然也许接下来危险会更多。
现在她倒是希望那群人是冲着她而来的,那么就说明他们是想利用她来威胁她那黑心的夫君做点什么,而说明她在还有利用价值前仍是安全的。
邢津,那个男人知道她失踪的事了吗?能不能在她出事之前来救她?
“别烦,我说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眼看她的脸色真的不好,夏国明也便收起笑脸,好语的安慰。
“谢了,你跟我一样被绑,要是叫我信你,不如信自己。”再次扭动身子,墨墨设法想要站起身来,才发现他们的绳被绑在一条大柱上,根本跑不到窗户前。
叹了叹气,最后她只好选择留意力气,等绑匪来了,弄清情况后才作决定。
她墨墨就不信会被这些古人欺负得了。